下,就只能顺着他这段话,点点头:“嗯。行。”
“还有,哥哥上次,不是故意想提你生病的事。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真的很害怕。包括今天晚上也是,也很怕。”
宋杞不太明白:“今晚你怕什么?”
“怕你再生病。”
她蹙眉:“我吃个烤rou拌饭能生什么病?”
姚星河额上青筋鲜明,拧着眉心,一副头疼的模样:“刚才那个老板,是用拿木炭在烤,油滴下去就会出现很多烟雾,你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对吗?”
宋杞这才反应过来,长吸一口气,觉得有必要给他认真解释一下了:“我不知道你从谁那儿听说的,但是我那一次是因为本身呼吸道就有点炎症,所以才……”顿了几秒,把那两个叫她介意又叫她难受的词给遮过去,然后故作轻松道,“是普通的生病,没有那么严重,一周就出院了。而且,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犯过。”
说完这一段话,暗暗抬眸,去等待、去期待他的反应。
想知道,他是不是也不再介意,她生过病这件事情。
但期望中的反应并没有出现。
姚星河的态度反而变得更加强硬:“小七,你应该注意着才行,因为没有人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帮你注意到这些。宋爸陶妈和外婆不在这儿,许鹤周不在这儿,”缓了几秒后,嗓音有些低哑,“哥哥也不在……而且,我虽然不是医生,但也知道不是你说的这么轻巧,一旦出现,会很痛苦。”
宋杞就不说话了。
低头掐着自己的指腹,好分散一下心里酸涩又尖锐的痛感。
风呼呼地往车里灌,她打了个哆嗦,然后把车窗调了上去。
开着车的姚星河突然问了一句:“现在能闻到烟味吗?”
宋杞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闻到啊。”
听到这句话后,他终于把所有车窗都调回去,并打开了车内的暖风,缥缈地笑了笑:“下次哥哥见你前,得认真准备一下。”
她纳罕:“准备什么?”
他微微叹息,虽然笑着,但语气里却裹着明显的自责:“哥哥今天吸烟了。下次见你前,得洗个澡,换身衣裳。”
宋杞觉得他有些夸张了。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再解释几句,虽然这样的解释很像垂死挣扎,但她真的真的很想消除他内心的偏见:“我真的没有那么娇气,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病,真的,我不是老年人,我很年轻啊,身体恢复得很快,所以不要紧。”
身旁的姚星河没有看她。
喉结动了下,嗓音有点儿哽:“哥哥之所以生气,就是因为我们小宋杞……还这么年轻啊。”
*
姚星河把宋杞带到了市中心的一个西餐厅,点了一份碳烤羊排,一份鹅肝炒饭,还有一杯鲜榨的橘子汁。
宋杞看了看结账单,就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来。
姚星河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她如实道:“有点贵,不想让你掏钱。”
一晚上情绪都不佳的姚星河终于露出了明亮一些的笑容,替她把钱包塞回她口袋里,又把桌上的shi毛巾拆开放到她掌心:“哥哥确实不如许鹤周有钱,但是请我们小宋杞吃个饭的钱却还是掏得起的。”
宋杞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许鹤周比,但是经他这一提醒,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指了指停在餐厅外面的车,问他:“这车是你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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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孩
姚星河敛起眼睑, 轻描淡写地回答:“不是,前一阵子买的。”
宋杞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 葡萄似的目珠溜圆溜圆的:“为什么想到要买车?”
我的天。
这得花多少钱啊,买了车你还有钱吃饭吗?
姚星河就不再说话了,好像不是很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宋杞很快就联系到从车上下来的孙茹,不由就觉得姚星河这个消费观有些问题。
问题还想当严重。
拧着眉头抑制了好一会儿,但还是没忍住,把毛巾拍在桌面上,挺起腰来一本正经地教育他:“你即便是要经常到丹诸这边见孙茹、接送孙茹,也不必非得买一辆车吧?”
姚星河的眉睫颤了下,恍惚抬眸:“见孙茹、接送孙茹?”
就听短促的呼吸声从少女嫣色的唇畔呵出来, 她像是被气得不轻, 搭在桌面上的白嫩手指都攥紧了:“打车坐公交都行啊, 何况凤吾到丹诸每天有8个班次的校车, 到了周末甚至有1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