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
他清晰记得那晚jian细的腰身弧度,但他总不能一个一个去量女子的腰身验证,思及此,孟岽庭目光嫌恶地握紧了栏杆。
等他抓到那个jian细,必要她尝遍崬王府酷刑。
……
出了花乐楼,空气都清新了,傅寒去翰林院主事,傅星河自行回家。
“小姐,她……”明絮欲言又止。
明枫替她把话说完:“来时我就已经看见了傅大人在青楼外等人,但是我没有提醒小姐。”
“什么?”
傅星河嘴边噙着的笑意一凝,攥紧了手指,傅寒竟然一开始就在外边……
明枫低头沉默不语,傅小姐果然生气了,她心冷面冷,只做傅小姐吩咐之内的事,像是突然撞见傅寒这事,不在她的受理范围,所以她懒得提醒,此时却莫名产生背叛朋友的愧疚感。
朋友?她竟然想跟傅星河做朋友,但是看傅星河生气的样子,恐怕也做不成了。
傅星河注意到明枫的沉默,松开手指摇了摇:“我不是生你的气。”
明絮心直口快:“那还有谁?”
傅星河虚弱微笑:“一个狗男人。”
看着义愤填膺同仇敌忾的明絮,傅星河眸色渐深。
难怪她爹怎么来得那么及时!
傅寒是来抓孟岽庭的,孟岽庭却在楼上看戏,她爹的双重怒火全冲着她来!
原主坑暴君一次,她替他挡枪一次,扯平了。
明絮反应了一下,她们刚才遇见两个认识的男人,其一是老爷,自然不可能,其二是婚事刚告吹的姑爷。
明絮恍然大悟,是姑爷!
不对,是王逍那个狗男人气到了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明絮:我真相了。
第8章
傅星河乖乖地在傅家大门等傅寒回来。她发现在婚事上,傅寒比宓丁兰更容易说通。
宓丁兰正在庭院里摆弄一棵金橘树,闻声抬起头来:“老爷?可是在宫中又……”
被皇帝针对的日子不好过,傅寒每回这样怒气冲冲地回来,保准是和陛下政见不合。
傅寒这才想起自己在青楼门口堵皇帝陛下的事,想到家里这桩丑事被陛下看了个一清二楚,顿时老脸一拉:“看看你们娘俩干的好事!”
宓丁兰目光询问地看向女儿。
傅星河对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傅寒见二人眉来眼去地不说话,自己一股脑儿把今日青楼发生的事情说了。
宓丁兰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在傅星河胳膊上拧了一下:“你是要气死我啊!娘是心急了一些,但王逍那种人,你告诉娘,我岂会眼睁睁看着你跳火坑!”
“现在闹得举城皆知,以后谁哪个媒婆还敢上门!”
俗话说,高门嫁女,放眼京城,比傅寒官大的寥寥无几,门当户对的不敢跟傅家联姻,跟傅家常来往的都知道傅家女儿的秉性,一个嚷嚷着非皇帝不嫁的人,谁还敢娶?只能往下找,或者往京外找。
可是宓丁兰又怕傅星河远嫁吃苦。
傅星河一听就乐了,“娘,长幼有序,哥哥都还没娶妻呢。”
宓丁兰一听更愁了,大儿子非要当武将,她本想等武举过后再给傅云旗安排婚事,但现在看这情况,朝廷不可能让傅云旗在京谋个一官半职了,难不成真要送傅云旗去边疆从无名小卒当起?
傅寒见着没心没肺的女儿和一脸忧愁的夫人,深呼吸了下,严厉道:“亲事就到此为止,夫人暂时不要Cao心了,等明年去江州找吧。”
傅寒祖籍江州。
比起书中的结局,傅星河一边觉得就此远离京城养老挺好,对她对傅寒都是好事,一边看着颓然的傅寒,有些唏嘘。
一朝天子一朝臣,在其他人眼里,傅寒站队错误,下场该是如此。
傅寒生气的时候板着脸,比傅星河学生时代任何一个老师都要凶,他瞪着傅星河:“明明有其他解决办法,你偏要去青楼闹,既然如此,我就不得不罚你。”
傅星河被他说得心虚,确实有其他办法,但都不如闹一出的效果好,她敛下眉眼:“请父亲责罚。”
宓丁兰一听就急了,护着傅星河道:“此事因我而起,是我给女儿找了一门不靠谱的亲事,老爷要动家法冲我来!”
傅星河示意明枫拦住宓丁兰,自己跟着傅寒去祠堂。
“老爷!”宓丁兰哀求道,“以前那么多次都忍了,又不差这一次!”
傅寒道:“这话我听得都羞愧!”
傅家列祖列宗都是读书人,傅星河跪在蒲团上,深深觉得自己文化水平低。
傅寒从供桌底下抽出一把戒尺。
一把带了倒刺的戒尺,抽上去血rou模糊。
“傅家子孙行为不端者,男二十,女十。”傅寒森严道,“伸出手来。”
傅星河颤巍巍地张开手心,闭上眼睛。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