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喜欢我”的样子;跟家里说……算了吧,她的家人就从来没能在这些事上给过她任何帮助,甚至连最后读大学的那几年都是靠她自己拿奖学金交的学费。
就在今晚,于媛终于忍无可忍,决定去报警做录,结果在回家的路上还是被这家伙给逮到了,生拉硬拽地把她带来了这片荒凉的郊区:
“你就是嫌弃我没钱,我就知道……你们女人都这样,嫌贫爱富,亏我之前还觉得你不是那种人!我要是有钱的话,你现在早就跪下来舔我了!”
于媛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当即便反诘道:“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恶心吗?随便跟踪人还要打听我的私事,猥琐至极的败类!你哪怕有钱了,也只是从一条狗变成了一条有钱的狗而已,你不配被称为人!”
这人眼凶光大起,伸就要把于媛推下河道。这里地处郊区,人迹罕至,原本为了起到防护作用的围栏也已经朽坏了不少,可见他的算盘打得有多周密:
这可是于媛自己行走不慎掉下去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幸好于媛还是有点力气的,在险些被推下去的一瞬间死死地抱住了护栏,尖声呼救,试图抓紧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随便喊个什么人来都行。
没想到这么荒凉的地方还真的有人,她看见了在不远处陡然出现了道身影。于媛心头狂喜,心想只要来的是个看起来略微能打一点的人,她就有救了!
结果这人刚一走近,于媛便突然闭上了嘴,只是依然死死地抱住了护栏,半点声音也不肯发出来了。搞得那个男人都在笑话她了: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刚刚叫得多好听,继续呗?”
说完,他还伸出,在于媛的脸上相当猥琐下流地揩了把油:
“还是说你总算想通了?”
于媛依然在紧紧地抿着嘴,再也不叫了。她可不傻:
这人对她死缠烂打,无非就是觉得她好看而已,毕竟她仅有的那点身家可不足以让人图谋;可是刚刚走近的那人分明是个比她还要小的姑娘,只远远一瞥,便能看得出来她比自己好看了十倍百倍都不止;而且她看起来又是那么的纤弱雅,也不像是会打架的样子……
她怎么能再拖累一个?
——我今天就死在这里算了。
于媛的脑海里突然诡异地冒出了个想法来:
我死在这里的话,肯定能救这个姑娘,也算不亏了。
说真的,这个想法可没道理的很:如果她真的被推下去了,犯罪者还会在意要不要多搭上一个吗?就算那名少女不会被这个外卖员给盯上,也会因为目睹了她的落水而产生心理Yin影。
可是这个想法一经产生,就在于媛的脑海里根深蒂固地盘旋了起来,使得她本来就受惊过度、无法转动的头脑愈发混沌起来了,连紧紧把住栏杆的都有了一丝放松的迹象。
就在此时,她突然听到一声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就像有人附在她的耳边,跟她进行闺蜜间的窃窃私语一样:
“闭眼,好姑娘。”
“我救你来了。”
这声音好像有着某种让人不得不遵从的魔力一样,于媛当即便闭上了眼。其实叶楠不用特地嘱咐,这姑娘也已经吓得要厥过去了。
她面前的男人一看她闭上了嘴也闭上了眼,想来是肯定再没法引人过来了,当即心头恶念陡生,立刻就伸出去想扯开于媛的衣服,打算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她不从;哪怕于媛最后不从,他办完事儿后再把她淹死在水里,也稳赚不赔!
只是向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叶楠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就像是在看着个死人一样,飞速翻开了的山海古卷。
刹那间狂风大作,一声桀桀怪笑之声响彻天地之间,波澜不惊的湖水都被这过分凶猛的大风给卷起了密密麻麻的漩涡,被这男人的恶念吸引了出来的,赫然便是十大凶兽之一的穷奇。
它本来就受山海古卷的制约,不能随便现身;又跟着叶楠一起强行闭关了百年,早就饿疯了。乍然把这个有谋色害命的家伙摆在它面前,这就跟在饿了天夜的人面前摆上一大桌满汉全席没什么两样!
这男人被穷奇的冷笑声惊得背后一阵发毛,还没等他转过头去看看,这突然从背后的黑暗里扑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就被饿到两眼发光的穷奇给一口咬住了头。
就算穷奇受着山海古卷的制约,不能再像记载的那样“食人从首始”了,但是多年以来的习惯是无法轻松改掉的。它又饿又馋,下口的时候也就没把握好力道,当场就把这人咬得头破血流,尖利的牙齿从他的侧脸一气钉穿下颚,眼珠子都从眼眶里挤得爆出来了,钻心剜骨的疼痛让他发出了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然而他的头被穷奇叼在嘴里,这点动静还没有依然在激荡不休的风声大呢。
于媛感受到了似乎有什么异况在发生,可是她依然听话的没有睁眼,也就错过了那个偏执跟踪狂的脑浆和鲜血全都在顺着穷奇没合上的嘴淅淅沥沥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