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案子,下过无数命令,多少国家大事,都不如这件事令我头疼。”
“你可以不娶我,就不会头疼了。”万朝云装作生气的转头,满脸的傲娇。
陈谦轻轻掰过她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的道:“到时候就不光是头疼,还会心疼。”
“切。”
某人不屑的切了声,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笑容怎么藏都藏不住,最后两人相视一下,腻歪得死士又加快了速度。
马车差不多奔袭了一个时辰,两人终于来到一处高峰前,这里四面环山,地势险峻,山下指路碑是新立的,红色的大字格外显眼。
“新鼓风峡。”万朝云念出了指路碑上的字,“新?什么意思?”
“这是鼓风峡最险峻的地方,你看。”陈谦指着来路道,“前面这一片以前也是鼓风峡,后来剿匪后,你舅舅把这一片都开了荒,但咱们身后这座山却不知种什么,便定义为新鼓风峡。”
万朝云放眼看去,果然见到有新开垦出来的稻田,山坡上也种了豆子和玉米等,与当年满山野树的样子大不一样了。
“走,上山。”他牵着万朝云的手,抬步便开始爬山,山坡陡峭,只有一条小路蜿蜒而上。
万朝云不是个较弱的姑娘,但也不是大力士,没爬多久便累得气喘吁吁,走一段便嚷着要停下来休息,好在陈谦也不是宋是真,没她那变态的武力值,跟万朝云一样,也满头是汗。
“哈哈哈。”万朝云开心的笑起来,有人陪她一起累,真好!
“主子,您看!”死士的声音掩盖了万朝云的笑声,他激动的指着远处道。
万朝云与陈谦闻声看去,便见远处山峰狼烟升起,“主子,要开始了。”
“走,赶紧上去。”陈谦顾不得满身汗,拉着万朝云便继续爬。
狼烟升起,林子之中,宋提辖带人在山里绕来绕去,把自己都绕晕了。
“我说,咱们要跑到什么时候?”周立行不行了,紧紧捂着腹部,“再跑下去,我要跑死了。”
宋提辖没事人般,对他满是嫌弃,“你们这些读书人,真是,啧啧啧。”
“你讲点良心好吗?你天天练武,我根本没练过,你街上随便找个,他就算不是读书人,没练过也跑不过你啊!”周立行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他一个文官,容易吗?
宋提辖冷笑,“菜就是菜,找什么借口?”
他说罢坐下来,冲身边的护卫喊了声:“这是哪儿?”
“大人,好像进了螭南县。”侍卫答道。
“怎么到螭南县了?”宋提辖从怀里把叠得整整齐齐的地图掏出来,铺在护卫背上研究起来,“我们刚在这里,现在……应该是这个地方,不太好办啊。”
“怎么不好办?”周立行探头问。
“从河县出来,一共有七八条路可以把银子运去丰州,但洪永那匹夫选择了走官道,我们是绕过河县去拦截银子的,往回撤时,走的却是西边,对,此处就是螭南县地界。”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往北撤不就能回青州了?你做什么要带我们往西边跑?”周立行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一副你是不是在耍我的样子。
宋提辖白了他一眼,“你看你,又不懂了吧,不懂就给我闭嘴。”
“我不懂?你说说看,为何要往西边撤?”周立行气得伸手戳那地图,恨不得戳出个窟窿来。
宋提辖见他举动粗鲁,忙收了地图藏进怀里,“我的大人,你刚才不是担心练油坊吗?我带人过来,正好去练油坊看看,你又不满意了,你要我怎样啊?”
“对对对,去练油坊看看。”周立行一拍脑袋,赔笑道:“是我糊涂了,对不住对不住。”
“你也就是碰上了老子,若碰上别人,谁受得了你?”宋提辖说完又把地图拿出来,铺在侍卫背上,慢慢研究起来,“这个地方离鼓风峡不远,跑步一个时辰就到,但鼓风峡早已不是以前的鼓风峡,他们不会选择去那里驻扎,练油坊离那片花海也很远,现在的螭南县跟以前不一样了,不适合驻军。”
“那咱们还等什么?赶紧去练油坊看啊。”周立行焦急道。
“大人,有人!”突然,斥候跑过来禀报。
顿时,所有人提高警惕,宋提辖三两下把地图一收,便塞进了怀里,“这么快?咱们抄的是近道呀,不应该这么快追上才对。”
“大人,好像不是简从闻的人。”斥候又道。
“不是简从闻的人?洪永那草包的?”宋提辖冷笑,“要是他的,老子就不用跑了。”
“也不是。”斥候摇头,“属下无能,探不到来人的身份。”
“走走走,传令下去,别休息了,赶紧抬上银子走。”宋提辖也不敢大意,当下银子最重要,弄不清出身份,要么是敌军,要么是土匪。
至于己方的将士,都没有兵符了,调不动。
累得Jing疲力尽的士兵又开始跑,轮换着抬那十几箱银子,而周立行,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