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两句,正要挂电话,浴室里边沣走了出来,他问:“你这儿吹风机在哪里?”
陆与行立刻惊觉地问:“你那边还有人呢?”
向渡热着脸庞说:“嗯。”
“谁?”陆与行的声音略有些抬高语调。
向渡:“关你屁事!你自己玩你自己的!先不给你说了,白白!”
深怕陆与行磨磨唧唧,问他其他,向渡很快就把电话挂了。拿了放在电视柜下头的吹风机递给边沣。
陆与行摸了摸鼻子,向渡对他的态度还是老样子,这让他有些不爽,连带着最后在酒吧也没嗨起来,兴趣缺缺的看着别人成双成对。
结果,陆与行最后趁着酒劲儿回去画了幅画,第二天早上一看,这特么画的是啥?
陆与行碰了壁,边沣这边却顺风顺水。
向渡给边沣递过去吸水的干毛巾,边沣头发shi哒哒的,完全耷拉下来,一下子年轻好多岁,像是在大学里的学长。
向渡瞬间想起那次结下梁子的事儿,边沣是他的学长,当时他大一,边沣大四,两人都是x大,但是互不认识,只是向渡知道边沣的。
x大风云人物,边氏继承人加上他长得又是俊美无比,追求者前赴后继,男女都有,经常在贴吧成为谈资,下注今天哪个学妹学弟能撬得动他。
那次要不是向渡喜欢的妹纸和边沣表白,他俩还真的没有任何交集,说起来那次还真的是向渡的错。
那时候因为喜欢的人向边沣表白,心中不满,然后边沣又拒绝的那么难看,自己虽然泼水,可最后两个人还闹起来,所以他拉不下面子道歉。
事实上,的确是自己搞不清状况,泼水在先。
但是这个道歉,他却实在说不出口。
“是谁?”边沣吹完头发,走到向渡身边坐了下来。
向渡盘着腿,我在沙发里,抱着自己的狗抱枕,这次他这模样,年龄直接退到大一,像是个刚成年的少年似得。
“陆与行,他怕我喝多了出意外。”
“能出什么意外?”
向渡肯定是不会说出“他怕我被怪叔叔叼走”这种话,而是歪了头说:“大概是怕我酒品不好,发酒疯。”
边沣笑着没答话。
空气一瞬间的安静,时钟滴滴答答,向渡顺手就把电视打开,这时候正好是电影频道,放着国外之前的老电影,看起来有些无趣。
但是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却一点都不觉得无趣。
首先是边沣,身处全都是草莓味的房间里,他得时时刻刻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不要瞎闹,万幸他自控多年,倒是不至于一下就缴械投降。
而向渡觉得有些过于冷清,身边是沉香味道的信息素,熏得他头昏眼花,便先开口转移注意力,说:“那个,商公子,好像已经转移了新目标……”
“嗯,他有新的目标,我听说还是你和他一起去见的。”
向渡点点头:“是的,但那个人是谁?”
“n国的石油大亨,你应该听说过的。”
向渡愣了一下,露出惊讶的表情,那他肯定听说过呀,富可敌国的人,大概就是n国版边沣,“原来不是煤老板,当时见的时候,看起来可像煤老板了……”
边沣噗嗤一笑:“商木清娇生惯养,没弄清楚就一味拒绝,看了一眼就觉得对方是大老粗,他父亲怎么可能给他介绍条件差的呢。”
“那可真的是门当户对,”只是向渡想到对方Yin沉的模样,愣是有些怵,担心起商木清来。
向渡用的时钟是老式的,到点了是会叫的。
于是一只布谷鸟,就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微妙的平衡——————布谷、布谷、布谷。
连叫了十二下。
就在时钟响了之后,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本来已经有些疲软的向渡差点从沙发里蹦起来。
边沣安抚了他一下,前去开门。
是沈如亚。
“边总,您要的东西。”
沈如亚柔柔的声音传了进来,向渡绷紧了神经,边沣接过一袋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