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一个激灵,动作迟缓地把冰淇淋塞回冰箱里,转头:“嗯?我在听啊。”
柏昌意擦干手,说:“把土豆捞出来。”
“哦哦好。”庭霜关了火,把土豆都捞了出来,然后挥舞了一下漏勺,比划着问,“下一步干什么?削皮?”
柏昌意从庭霜身后把漏勺拿走,说:“记得刚才干什么了么。”
庭霜感觉到气氛发生了变化:“……捞、捞土豆啊。”
柏昌意说:“之前。”
庭霜说:“……就,就吃了俩冰淇淋。”
柏昌意说:“再之前。”
庭霜说:“那个……摆花啊……”
柏昌意说:“嗯再之前。”
再之前。
再之前……
不就摸了一下你屁股么?
长了屁股还不准人摸了?
那你长屁股干什么?
庭霜转过身,强作理直气壮状:“我就,摸了你一下啊,怎么了?你自己要长成这样,还不准人摸了?”
柏昌意俯视着庭霜,勾了一下唇,说:“你还挺有理。”
庭霜被看得有点发虚:“我、我又没说错……”
柏昌意说:“那你跑什么。”
跑什么……
摸完就跑才爽啊。
庭霜正想找个正当理由,整个人就被柏昌意推坐到了台子上。双腿被顶开,大张,M型。庭霜的背离墙壁太远,身后没有支撑,所以不自觉用腿夹住了柏昌意的腰,手撑在台子上。
柏昌意隔着牛仔裤在庭霜裆部摸了一把。
“嗯……”庭霜的腹部一下子绷紧了,裤子撑了起来。
柏昌意解开庭霜的皮带,拉开拉链,继续隔着内裤抚摸揉弄。
“嗯……哈……”
巨大的快感。
但又感觉很羞耻,因为柏昌意的神色就和刚才处理排骨或虾线没什么两样。他就跟一只虾似的渐渐弓起身体,在柏昌意的手里发抖。
被那么摸了半天,他受不了地喘着气说:“……别摸了。”
再摸他就要射在裤子里了。
柏昌意没有一点要停手的意思。
庭霜腾出一只手去推柏昌意:“Cao别摸了——”柏昌意左手抓住庭霜的手腕,右手继续刚才的动作。他欣赏着庭霜几近高chao的表情,勾唇说:“自己长成这样,还不准人摸了?”
这句话太耳熟了。
“Cao……你……”庭霜还没来得及把一句脏话骂完,身体上的刺激就把他击垮了,“唔——!嗯……哈……”
“嗯——!”
终于忍不住地射了出来。
深色的内裤上晕开一大片水迹,颜色变得更深,连带外面的牛仔裤也弄脏了。
柏昌意这才放开庭霜,去旁边洗手。
庭霜失神地撑着自己,不停地喘息,慢慢感觉裤子里黏糊糊的ye体由热变凉。等他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柏昌意已经在旁边十分优雅地炸腌制完毕的排骨了。
“Cao,你这个……这个……”庭霜被裤子上冰凉黏腻的东西弄得难受,再一看柏昌意现在那姿态,气得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骂人了,“我就穿了这么一条裤子过来,你就不能让我把裤子先给脱了?现在我穿什么啊?穿你的?”
柏昌意翻了一下排骨,说:“我的不合适。”
庭霜怒道:“那我穿什么?光着?”
柏昌意微微勾了一下唇,说:“我不介意。”
庭霜盯了柏昌意的侧脸半天,这无框眼镜,这眼镜链,这高领毛衣,这一副斯文禁欲样儿……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庭霜一边骂一边狼狈地从台子上下来,拿起一罐子不知道什么调料就要往柏昌意的糖醋排骨里撒。
柏昌意一只手把锅拿开,一只手从庭霜手上拿过调料罐,低笑说:“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