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那狱掾见此反而笑了起来,“有意思,有意思。”
狱掾撸起袖子去追吕雉,小婵却笑着站在狱掾的身后,扯了扯他的头发。
狱掾反身捏了小婵屁股一把,笑道:“尊老爱幼,等我先疼完你姐姐,再来疼你。”
他这一掐,原本还笑着的小婵瞬间变了脸色,尖叫起来。
吕雉见此朝狱掾扑过来,高声道:“放开我妹妹。”而后一手挠在了狱掾脸上。
狱掾吃痛,骂了一句臭娘们,便伸手缚住吕雉,把她扑倒地上,骂骂咧咧的解她的衣服。
吕雉且慌且怕的剧烈的尖叫着挣扎起来,手脚并用的往狱掾身上使劲,小婵也急忙站到狱掾身后拉扯他。
狱掾狠狠给了挠他的吕雉一巴掌,扇得吕雉耳边嗡嗡,而后起身,一脚踹向小婵,又嫌小婵碍事,干脆解了腰带准备把小婵捆绑起来。
吕雉和小婵一边叫着救命,一边躲避着他,但脸上带伤的狱掾早没了起初的兴致,他现在只想狠狠的凌虐她们,于是下手越发狠厉起来,嘴上不干不净的辱骂着两个贱人,手脚也极重,一拳一拳的将两个女子当做沙包打,若是扯得自己痛了,便一脚踢过去。
两个累月劳作疲惫的女子,力气远不如男子,过了一刻钟左右,小婵便被狱掾捆绑起来,而吕雉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地,面色痛苦的朝远处挪动。
狱掾见此,又往吕雉身上补了一脚,“sao·娘们,你跑啊,跑啊!”
吕雉已经没有力气尖叫痛哭,而被绑着的小婵的尖叫声却一直没有停下来,狱掾听着挺带劲,不仅没有堵住她的嘴,反而叫她继续叫。
狱掾狞笑着脱了自己的衣服,朝吕雉扑过去,“臭娘们,看老子怎么治你!”
狱掾的手扯开吕雉的外裳,正要继续动作时,牢房外传来一声暴喝,“驹良,你好大的狗胆!”而后是一罐什么东西砸地碎掉的声音。
吕雉听此,带血的嘴角勾起,而后放心的晕了过去。
次日,县衙一团乱,驹良状告任敖对他的暴行,而任敖犹自气愤难平只道他该打。
要不是吕雉昨日不舒服,托他熬一副药送过去,恰巧遇上此事,只怕吕雉就要被他糟蹋了。
沛令寻萧何讨主意,萧何一听便知此事是吕雉设计,不过他并没有说破,他道:“咱们县衙之内的倒是小事,倒是吕公那边。”
沛令疑惑道:“怕他做什么?”
萧何道:“隶妾是有起诉权的,这事算起来,吕雉和吕媭吃了大亏,那吕家也不是那缺钱财的人家,若是他闹到郡里……”
沛令闻言,皱眉道:“那依你之见?”
当日,驹良被罚笞打二十,而吕雉和小婵两人被吕家赎免出狱。
小婵原本就比吕雉身体强健些,也不是那狱掾主要想收拾的对象,伤势瞧着还好,而吕雉瞧起来就很骇人了,她原本月子里就没有养好,又担忧惊惧了好几个月,最后又被狱掾下狠手打了一顿。
她出狱时,一脸淤青紫黑,指头红肿着,捂着腹部弓着身子,根本不能站直,这还是明眼能看见的,身上那不能见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伤。
吕泽和吕释之见到了,都不忍的避开了眼,而后吕泽上前,抚了抚吕雉的头顶,温声道:“二妹,大哥背你回家。”
吕释之道:“别怕,哥哥们来接你了,回家就好了。”
吕雉闻言,两行热泪溢出眼眶,小婵恭顺的有些无措的跟在吕雉后头,吕雉回头拉住了她的手。
而后吕雉伏在吕释之的背上,小婵跟在他们身后,一行人出了县衙,在马车前见到了交完罚金的吕公。
吕公见到女儿如此形状,也是心疼得老泪纵横,他颤巍巍的伸手想要摸摸女儿,吕雉却眼露恨意,转头避开了他的手。
吕公动作一顿,眨了眨眼,再看女儿时,却见吕雉双目含泪,满脸孺慕的道:“父亲,雉儿好痛。”
吕公心疼的安慰道:“家里已经请好了巫医,我的雉儿呀,你受苦了,父亲带你回家。”
马车里,吕公不住的和吕雉说着话,表达着自己的慈父之情。
吕雉双眼含泪的听着,不一会便仿佛痛晕哭晕了般,倒在了吕泽的怀里。
而在无人看见的麻布袖管内,吕雉死死的握紧了双手。
吕公的关切,她觉得恶心!
躺在自己久违的闺房,盖着干净的温暖的锦被,吕雉却眼神空洞,仿佛心中破了一个大口,不停的往内灌着冷风。
她,不能生育了……
“呜呜呜呜,我的雉儿啊!”吕母握住吕雉的手,哭得不能自抑。
吕大嫂安慰道:“二妹,我安排人把乐儿和你小儿子接过来,你好好养着,好歹,为你的儿子女儿想想。”
对,她还有儿子女儿!
吕雉的眼神慢慢恢复了神采,她已经有儿子女儿了!对,没关系的!
吕雉阖上眼,冷静的对吕母说道:“母亲,我累了,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