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做饭不上心,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还有他啊,?陈嘉在这方面太依赖他。
萧钺勾了下嘴角,?心想,这没什么不好的。
陈嘉看见他笑了,格外敏感地去按他嘴角,?“不许笑话我!”
萧钺笑容扩大:“没笑话你,做得挺好的,水米比正好,火候也好。”
陈嘉被他强行的夸赞逗得“噗”一下笑出声,又看眼锅里,满眼嫌弃:“怎么办?不太想吃……”可是自己做的饭,又舍不得扔掉。
萧钺想了一下,“煮的这么软,可以给鸿飞送过去。”
陈嘉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薛鸿飞已经出院了,但是还得吃清淡些、软烂些,偏偏薛馥梦还不太会做饭,只知道按照医生的嘱咐,什么食材都是用盐水煮得烂烂的。
薛鸿飞吃了一暑假自己亲妹妹做的饭,想死的心都有了,跟薛馥梦的暗黑料理相比,陈嘉的这锅粥确实算得上美食了。
陈嘉殷勤地拿出保温饭盒,毫不吝啬地盛了两大盒,一边盛一边念叨:“真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萧钺哭笑不得地按了下他后颈,“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嘉装好饭盒,萧钺说:“你自己去送行吗?我在家做饭。”
陈嘉闻言定住,点着一只脚在原地捻脚尖,眼睛看向厨房的挂钟:“哥,你准备做什么好吃的啊?费时间吗?”
萧钺一看他那表情就明白了,无奈地笑了一下,“算了,不费时,我跟你一起去。”
陈嘉立马高兴了,“哎!”了一声,欢欢喜喜地去换鞋。
萧钺也心情愉悦地跟了过去。
他从小就是独来独往的性格,对同学们干什么都要找个伴儿的行为分外不解,觉得明明一个人就可以做好的事,为什么要浪费两个人的时间呢。可如今他有了陈嘉,竟然爱上了这种低效的生活方式,恨不得干什么都带着陈嘉,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两人开车到了薛鸿飞兄妹家,按过门铃后,过了好一会儿薛馥梦才过来开门,脸色有些不好看,见到他们两人,勉强扯出个笑容,把两人请了进去。
萧钺和陈嘉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他们兄妹这是又单方面“吵架”了。陈嘉在萧钺这里“暴露”之后,萧钺第二天就把薛馥梦跟那些人打交道的事告诉了薛鸿飞,之后兄妹俩就为这事争论不休。
果然,薛鸿飞卧病在床,也是一脸忿忿,见了萧钺如见救星,拉着他吐槽:“你现在最知道那个坦若是个什么东西,她还非得要去,你说这是不是羊入虎口?”
薛馥梦在旁边插嘴:“没那么危险,萧老师也让陈嘉去呢……”因着薛鸿飞有伤在身,她语调压得低低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薛鸿飞冷哼:“陈嘉是男的,你是女的,这能比吗?”
薛馥梦还要说什么,被萧钺温和地拦住:“陈嘉给你们熬了粥,你去装一下碗吧。”
陈嘉朝薛馥梦递了个眼神,薛馥梦闭了嘴,跟着陈嘉乖乖去了厨房。
等两人走了,薛鸿飞让萧钺帮他把电脑拿过来,他翻出一个视频给萧钺看:“正好你来了,看看这个,我们局里的人基本都露脸了。”
萧钺耐心地看着,仔细辨认着每个人的声音,在副局长讲话时按了暂停,“这个人在里面见过。”
薛鸿飞面色凝重:“这可不能认错。”
萧钺十分肯定:“不会认错,体型、声音,都对得上。”
导致薛鸿飞受伤的那个“非法囚禁”的案子被草草了解,萧钺和他都怀疑警方亦有修诚的人,所以没有草率地报警。
经过几次集体活动,萧钺接触了不少更核心的教徒。这些人更接近坦若的核心,也更谨慎,很多人参加活动时会带面具,但是声音和体型是瞒不了的。
薛鸿飞忿忿不已,骂了两句,萧钺劝他不要急躁,安心养病,一切有他和陈嘉。
说到这里,薛鸿飞又忍不住问了句:“你和陈嘉,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啊?”但凡不瞎的,都能看出两人之间不纯洁。
听到陈嘉的名字,萧钺就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你不都看出来了吗?”
薛鸿飞被他的微笑吓到,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真不禁欲了?”
萧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