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
Jen和他的同伴过于谨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萧陟已经失去耐心,回头看他们:“就在这儿吧。”
Jen一愣,随即有些惊讶地笑了:“自信并不一定是美德。”他觉得萧陟有点儿蠢,本来因为他有伴侣的缘故,?Jen已经把他从宿主名单里剔除,他却自己送上门来。
Jen见识过萧陟的近身战斗力,?谨慎地和他拉开几米距离,一边后退,?一边举起一把手/枪。
在他手臂刚抬到四十五角的位置,?萧陟已经暴起,?朝他极速冲过来。Jen瞳孔骤然紧缩,?然而他肌rou的反应速度没能追上大脑,?手臂尚未抬至水平,?萧陟已如一只凶猛的猎豹般冲到他眼前。
Jen惶急地按动扳手,手肘却同时感到剧痛,?一发子弹打进两人脚下的泥土里,溅起一大片草皮。下一刻,他的腹部受到重击,让他高大的身躯像虾子一样弯了下来,?后背又像被千钧的铁锤击中,?顿时失去平衡。
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掐住他后颈,Jen脸朝下地摁进草里,他沉重的身体砸到地上,?发出“砰”一声闷响。
Jen的同伴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手/枪已经到了萧陟手里,正顶着Jen的太阳xue。而Jen被他掐着后颈、后背被他拿膝盖压着,僵硬地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萧陟蹲下/身,声音冷酷:“你有能治重金属中毒的药吗?”
他一出声,Jen僵直的身子顿时一抖,他努力偏过头去看萧陟的表情,惊恐的脸上现出茫然:“什么东西?”
直到此时他才隐约意识到,刚才萧陟手上那难闻的营养ye的味道、那欲盖弥彰的神情原来都是在钓鱼。
他的同伴刚才像被吓傻了,此时才活了回来,转身拔腿就跑,被萧陟一枪打上屁股,哀嚎着摔到地上,往前爬了两步又因为剧痛不得不停下来。
萧陟皱了下眉,他本来是想打他的大腿,没想到第一次用枪这么不顺手,一下子偏了这么多。
Jen以为这是个机会,这个亚洲男人虽然个子不小,但是肌rou比起他还是差远了,目测体重最多只有他的三分之二,刚刚他只是轻敌了,如果只是力量的较量,这个亚洲人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趁萧陟的枪口还没回转,Jen双手撑住地面,脚和膝盖也同时发力,身子向侧面用力撞去,企图将萧陟撞倒。
Jen怀了志在必得的信心,这个亚洲男人只有一只手和一只膝盖按在他身上,他一定可以……
“啊!”Jen一声闷吭,又被按回地上,脊椎某一节被萧陟的手肘重击,浑身像瘫痪了一样动弹不得,枪口又回到他的太阳xue旁。
“我耐心有限,你、或者你知道谁有可以治重金属中毒的药?”萧陟再次问道,他低沉冷酷的气息证明他并不是在恐吓,他是真的耐心有限。
Jen眼里显出深刻的遗憾与懊悔,为什么自己没有那种解药?为什么就要被杀死?
他的神色被萧陟看在眼里,下一刻,Jen的脖子便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扭曲着,没有闭合的眼里残留着一丝茫然与不甘。
系统开始报分:“恭喜萧先生获得4000分,同时捡拾睡袋一个、帐篷一顶、营养ye十二瓶、普通子弹二十三枚、消/音/器一个……”
萧陟没有听他的报数,自己在仓库里飞快地翻检……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可确认了真的没有解药,他还是倍感失望。
萧陟快步走向那个被他射中屁股的倒霉蛋,这人拖着流血的屁股正奋力往前爬着,在身后留下一条几米长的血印。
萧陟在他旁边蹲下,“谁有治重金属中毒的药?”
那人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哼叫了两声,“我说了你就不杀我吗?”
“你真知道?!”他捏住这人一根手指,稍一用力,骨骼折断的脆响被这人发出的惨叫遮盖。
萧陟的声音还是那种毫无波动的冷酷:“你要是敢骗我,你身上每一根骨头都是这个下场。”
这人抱着自己的手疼得失去理智:“啊!啊!啊!你是个疯子!”
萧陟的手移上他另一根指头,已经很不耐烦:“谁有解药?”
这人顿时僵住,继而痛哭流涕,绝望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