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器,又给他倒酒,“多喝点,这样我就能乘人之危了。”
热水让血ye循环快进,酒Jing的效果似乎被放大了好几倍。纪然不敢再喝,一动不动依在闻名怀里,脚趾在水里紧张地搓动。
“遇到这么多烦心事,怎么不联系我?”
“我不想麻烦你,都是小事,我自己能解决。”即使看起来有点弱,他依然是个独立自强的爷们。交了男朋友,不代表要靠男人。
“我也想尝尝,酒是什么味道。”
纪然把杯子举到他唇边,“那你就喝一小口,应该没关系吧。”
闻名轻轻推开酒杯,猛地吻过来,吸尘器一样把残留在纪然口腔内的些许酒ye全部吸走,直把他亲得口干舌燥。
“你可以依赖我的,我喜欢你给我添麻烦。反正,我生来独自一人,这世上只有大黄依赖我,好孤独。”
纪然轻轻点头。
“到床上去吧,嗯?”
上扬的磁性尾音让纪然心下一沉,连忙找了个话题:“名哥,你会游泳吗?”
“会啊,到床上去教你?”
“咱们来比赛憋气吧?哈!”纪然说完,就整个人沉进水里,思索对策。要不,就说自己坏肚子了吧……
闻名看着水面上成串冒起的气泡,把纪然捞了出来,“别玩了,还是你想掩饰自己放屁?”
“我才没有……”
闻名蛮横地将他抱起,拽过浴巾胡乱擦拭一通,走进卧室,对趴在床下的大黄命令:“我在这里玩,你出去玩。”
纪然在他压过来时信誓旦旦地说:“名哥名哥名哥,我,我坏肚子了……如果你一定要那样的话,体验也许会很糟糕。”
“我看你在路上跑的样子很矫健,不像是坏肚子了。”
纪然用手臂半遮住脸,望进那双深而黑的眼睛。绵长的深吻后,恼人的琐事逐渐抽离,世界只剩他们二人。若他们结合在一起,那便是永恒和唯一。
闻名长臂一伸,从床头柜取出瓶未开封的润滑剂在他眼前晃,同时指指楼下,笑道:“注意音量,小飞在楼下。”
有什么东西打在玻璃上,是雨,也乱乱地敲在纪然心上。红酒让一部分感官麻痹,也让另一部分灵敏起来。
他并不尽力地抗争,终究逃不过心甘情愿的沉沦。
纪然如殉道者般慢慢敞开心扉和身体,表情安详地躺好,看得闻名笑了,“你那是什么表情?活人祭祀吗?”
“那你是什么?我的神灵吗?”
闻名轻柔地压住他,“不,你是我的神。”
从发际线到额头、眉眼、鼻尖,从敏感的耳垂到锁骨、胸口、小腹,都被绵密的吻覆盖。闻名好像真的,要在他身上印下一万个吻。
当下/身被裹进温暖的口腔,纪然轻轻呻yin出声,缓缓扭动腰肢。随后就像待解剖的青蛙一样被掰开腿,隐秘的小/xue被迫吞进一堆冰凉凉的润滑剂。
完了,要凋零了……脑中又响起凄美哀婉的BGM。
“好凉……”可怜的xue/口瑟缩一下,像路旁被雨打shi的野花。
闻名贪婪地伸出手指采撷,先是轻轻拨弄,随后缓缓插进一根食指。不适感令纪然哼了一声,倒没有很疼。
“好紧,我觉得你要进医院了。”闻名说着,慢慢插入第二根手指。纪然顿时紧张得够呛,身体内部都跟着蠕动起来。
“开玩笑的,放松。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放进去肯定刚刚好。”
“会炸裂的,嗯……好涨。”
用三根指头开拓一阵,野花羞答答地半开着。闻名亮出凶器,坚定不移地戳向花蕊深处,推开重重紧致的软rou,尽根没入。
整个过程,纪然圆睁着双眼,没敢呼吸,生怕稍微一喘气,屁股就裂开了。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挤错位了,先是涨,继而是疼。
“啊啊啊疼疼疼啊!出去出去出去!”
闻名被他夹得嘶嘶吸气,刚要抽出来一点,纪然又喊:“别动别动别动!”缓了几分钟,才渐渐不那么疼了。
纪然不知道他有没有过性/经验,但不想问,因为会显得很蠢。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