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象征性地挣扎了一秒,给了自己一个面子,随后就放任自流。
粗糙的手指沿着细腻的肌肤摸索着,一路向上,捏住胸前的一颗ru粒轻轻揉搓,另一只手却探入内裤中,握住闲置多年的物什,在它挺立起来后猛然握紧,缓慢而有力道地撸动着。
“挺有货嘛……想来你的小蝌蚪应该挺强悍的,不然怎么会一发入魂。”
纪然眯起眼睛,望着远处的城市夜景,瘫软在身后男人宽阔的怀抱里。掠过肌肤的夜风提醒他此刻身处室外的事实,不禁害臊而兴奋。
“嗯……”纪然闷闷地呻yin一声,腰部颤抖,在闻名手里一泻千里。
“最近有没有想着我自己玩?”
“没有。”纪然说谎了。
“我可是经常想着你……”闻名把手探出护栏随意一甩,纪然羞耻地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撒向夜空。
如果有人在散步的话,落在人家头上怎么办……落在泥土里,会不会长出很多个自己?
闻名把掌心剩下的ye体蹭在纪然腹部,握住他的手,引导他来到自己早就一柱擎天的下/身,动情地呢喃:“到我那去吧,嗯?”
“不了吧……”纪然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心下一惊。实际握起来,比看着还恐怖,像个大茄子,而且硬度堪比金刚钻。光是那个头部,就……比大鸡蛋还大。
“怕什么?”
“屁股疼,”纪然实话实说,“而且我没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发生rou/体关系,是恋爱中很重要的转折点。”
“说得像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似的……我好想要你。”
“先想想吧。”
“好,我不急。”闻名轻轻舔咬着纪然的耳垂,“手握紧,用力点,想象你在洗一根黄瓜。”
纪然动作了许久,胳膊都抽筋了,闻名的大家伙还是没有发射的迹象。
“手酸了,名哥。”
“那就蹭蹭。”闻名将他的睡裤和内裤褪至膝窝,将硬邦邦的rou/棒挤进他大腿根,握着他的纤/腰缓缓抽动起来。
纪然面红耳赤,无师自通地夹紧双腿,祈祷没人看见这一幕,祈祷姥爷、弟弟他们别起夜。硕大的头部时不时会顶到他的蛋蛋,奇妙的感觉引得他再次勃/起,便自己握住。
“这样就有感觉吗?”闻名注意到他的动作,轻声一笑,“这么敏感,以后有的玩了。”
“名哥,拜托快点,被我家人看到会毁三观的。”
闻名加快了速度,呼吸粗重起来,纪然觉得腿根都要磨破了,随后一热,一股股ye体迸溅在细嫩的皮肤上。
纪然也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连着两回,真是破了记录,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清心寡欲。
“好好收拾一下,晚安。”
闻名提好裤子,在他颈后轻轻一吻,拉开露台的门,借道回家去了。
纪然扶着护栏,呆立半晌,才单手拽起睡裤。虽说只是蹭蹭,但初次的肌肤之亲,足够他彻夜难眠了。
“哪只坏鸟在我花盆里拉屎,我咒你在鸟不拉屎的地方折翅。”第二天一早,洪福在露台对着盆栽咒骂不休。
纪然的脸立时便红透了,“走啦,再磨蹭就不送你们了。”
“文明社会,野生动物也要讲素质啊!敢再来,我薅了你的毛让你裸奔!”洪福叉着腰仰天怒喊,一侧头,嘿嘿一乐,“名哥早啊,周末也起这么早?”
“大爷早,抽支烟就接着睡,您跟谁置气呢?”
“不知哪来的坏鸟,在我花盆里拉屎……”
纪然听见闻名的声音,脸有些发热,“姥爷,走啦!”
乐乐不用去幼儿园,便带着零食跟洪福一起去公园晨练。纪然正开着车,忽听她说了句:“名叔真性/感。”
从后视镜一看,她又在偷偷摸摸地吃“名叔真好”牌巧克力了。之前的吃完之后,闻名没间断供应,又送来几盒,乐乐对他的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洪福费解极了,“怎么变台词了?乐乐,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爸。”
纪然慌忙解释:“她问我什么是性/感,我说就是很好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