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哄哄傻子。
蒋太后虽然年迈,从前的Jing明尚未完全消退,自然看出魏氏是想一举消灭夏桐与冯玉贞,就是手段实在太蠢,倒被人反将一军。
未免魏氏继续鲁莽惹祸,蒋太后将她赶出了宫,称临江王有自己这位母后亲自照拂,她还是好好待在驿馆就行了。
魏氏着实气恨,心道天底下的婆婆都一样,个个只晓得护短,现放着jian夫yIn-妇不料理,倒把她这位正妻赶出门,天底下岂有这样荒唐的事?
她可不放心刘放跟冯玉贞单独留在宫中,别说是禁足,男人色心真正起来,哪是一堵围墙能挡得住的?
魏氏越想越觉不安,待要求蒋碧兰帮忙在太后面前说说情,谁知蒋碧兰非但不应,还派人把她骂了一顿——虽说凤印最后找着了,可蒋太后认为侄女保管不力,于是收了回去。
往后蒋碧兰想要用印,就得亲自到太后宫中去请。尽管蒋碧兰有自己的贵妃印,日常琐事、发放月例这些都碍不着什么,可是年节时的盛大祭典,包括每年开春后的春耕礼、亲蚕礼,那就非用到皇后的凤印不可。
这就明晃晃的表示她权柄下移。
蒋碧兰恨透了魏王妃没事找事,帮不了她争宠不说,如今还害她成为满皇宫的笑柄,蒋碧兰不打魏氏一顿都算好的了,怎么还肯去帮她?
魏氏无法,只得暂且忍气吞声,暗地将这些女人恨入骨子里。冯玉贞就算了,尚在禁足之中,旁人也插不进手,夏婕妤可真真是个祸害,若不除了她,自己早晚会折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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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宫中,一行人齐齐围坐着火炉取暖。
李蜜望着夏桐没事人的模样,心里着实佩服,之前只觉得这人运气好到异样,如今看来还是颇有手段的——魏王妃想算计她算计不成,倒把自己赔了进去,不得不说这场战役夏桐是大获全胜。
只可怜冯玉贞遭了无妄之灾,看到年末能不能放出来。
李蜜叹道:“什么催情香,我倒不信冯美人会做那种事。”
她倒不是好心帮冯玉贞说话,只是冯玉贞的美丽有目共睹,若连她都需要靠迷香争宠,其他女人该怎么活呀?
夏桐笑了笑,不予置评,冯氏虽美,可皇帝却是块铁打的顽石,不用点手段怎么能成?
至今她都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攻略成功的,大概真是走狗屎运?
娴熟的剥了枚栗子放进嘴里,夏桐说道:“不是有临江王帮她揽罪么?冯玉贞也算有福了。”
若非如此,岂会是区区禁足这么简单?
李蜜叹道:“我也没想到临江王竟是个痴情种子,难怪与陛下是亲兄弟,果然一模一样。”
这话就有些吹捧夏桐的意味——李蜜看着她手中的栗子,十分眼馋,她自己空间虽然也种了些,可那是催熟了的,远不及这种野生的小板栗来得香甜。
听说是西域某个小国的贡品,一年才产几十斤,皇帝全送给了关雎宫。
夏桐明明看到李蜜的脸色,却根本不说分享的话,自顾自津津有味地吃独食。
李蜜好生郁闷,心想这人可真小气,自己先前送了她那么多吃食,她也不晓得回报一二。
当然,她从夏桐那里也得了不少东西,可都是些珍珠宝石之类的死物——她就是眼馋这香喷喷的烤板栗嘛!
王静怡对吃食就不怎么感兴趣,她那灵泉水不但能治病,还能解饥,每天喝上一点,连饭都可以少吃些。
她轻声道:“临江王还想去玉芙宫看冯姐姐呢,被太后娘娘骂了回去,说他自己的病都未好全,还惦记这些有的没的……”
夏桐笑眯眯道:“还好魏王妃不知道这事,否则定得气到吐血。”
她忽然起了个奇思妙想,为什么不能让魏王妃知道呢?以魏王妃的脾气,必定会暴跳如雷,她备受冷落,丈夫却还和姓冯的藕断丝连,勾勾搭搭——这对她是多大的刺激呀!
夏桐沉浸在这个主意里,越想越觉得可行。
及至王静怡唤她,她才醒过神来,“你说什么?”
王静怡无奈道:“姐姐,我是问你,为何不从太后手中将凤印要过来呢?凭陛下对你的信任,只要你去说,陛下肯定会答应的。”
何况之前皇帝就有意让夏桐跟德妃贤妃她们共同举办中秋家宴,可见早有让夏桐协理六宫的打算,如今蒋碧兰失势,不正是个机会?
当然王静怡也并非白好心,她想着给夏桐找点事做,日后自然就没工夫缠着皇帝了,而她也好趁虚而入。
满以为夏桐会大加赞赏,谁知对方的反应却是平平淡淡,“我费那个劲做什么?这大冷的天,写字都嫌费劲,还协理六宫呢,这样的苦差事谁爱干谁敢去,我可不稀罕。”
王静怡:……
这种胸无大志的女人居然也能成为皇帝宠妃,当真匪夷所思。
她懒得再坐下去了,拉着李蜜便起身,“时候不早,我和李姐姐先回去了,夏姐姐你也早些歇息吧。”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