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弃,想着夏家正要往宫里送东西,自己便也跟着露个脸,也好让夏桐知道,他心中是记挂她的,永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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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桐从娘家送来的一堆吃食杂货里发现那棵独参,起先还小小的吃了一惊,想着夏家几时这样财大气粗了?
及至听说是程耀送的,夏桐却笑起来,“劳他破费。”
这参又大又粗,少说也得几百两银子,程耀这回真出了血本。
几人正议论着,皇帝却进来了,“什么东西又大又粗?”
脸上挂着一抹促狭的笑。
夏桐心道这人真会抓重点,从前怎不觉得皇帝如此能耍流氓,果然太熟了就开得起玩笑了。
她当然不肯迎合皇帝的虚荣心,称赞他身有伟器——虽然他的确有——而是坦诚的道:“妾娘家送了些什物来……表哥也送了。”
刘璋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下,很快便消失,“既是他的心意,你好生收着吧。”
他决心做一个磊落的君王,当然不应在小事上置气。
夏桐却是知道这人多么心口不一,忙笑道:“妾年纪轻轻,哪用得着这样的老参,倒不怕上火?”
她还怕补得流鼻血呢!
皇帝面容稍霁,可见程耀送礼都送不到点子上,是个没出息的人。
夏桐觑着他的神色,“妾想着,不如捐献给太医院……”
人参这东西不好变卖,且放得越久,药力也会渐渐损耗,那就太糟蹋了,不如送去太医院治病救人,还算一桩功德。
刘璋摆手,“可别,你当太医院缺银子?朕年年从国库拨给的就不少,若连株参都买不起,朕看定是有人中饱私囊。”
当然这些不过是托辞,若真救了命,这功德算谁的?皇帝是半点好处都不想让程耀沾到,死后的好处也不行。
夏桐无法,只好说道:“那妾就送去麟趾宫好了。”
反正蒋贵妃要过生辰,夏桐正愁拿不出有分量的贺礼,寻常的金珠玉器又太过俗气,蒋碧兰恐怕瞧不上,程耀倒刚好为她解了燃眉之急。
这还像个不错的主意,皇帝点头应允。
夏桐松了口气,嫁给一个小心眼丈夫可真麻烦,好在现下事情皆大欢喜地解决了。
她看皇帝像是不怎么在意蒋碧兰的生辰,不由得惴惴道:“陛下不给贵妃娘娘送贺礼么?”
“当然要送。”刘璋道,“让安如海随便去库房挑一件就成了。”
蒋碧兰总归是太后侄女,也是他表妹,这种大日子皇帝不会不给情面的。
夏桐这才放心,要是皇帝连礼都不送,只怕蒋碧兰会疑心是她挑唆的,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犯蒋家人的忌讳。
“那,贵妃娘娘的生辰,陛下会陪她么?”夏桐窝在他怀里,小心问道。
这个陪当然指的是晚上。虽说进宫以来夏桐始终没见过皇帝召幸她人,可她不信一个正常男人会到二十多岁仍保留处子之身,又不是身有隐疾——呃,头疾应该不算隐疾吧?
就算平日懒怠,生辰皇帝总该奉献一下自身吧。
刘璋眼中带了三分笑意,“你难道在吃醋?”
夏桐:……
其实她就是想八卦一下,真遇上个风流天子,吃醋她吃得过来么?当然,眼前的这位貌似很正直,这些时间的独宠,也多多少少让夏桐有了点妄想,可她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不能说爱——谁敢跟帝王谈真爱?历来真爱就没几个好下场的。
当着皇帝的面,她也不敢说不爱,是人都有虚荣心,打击皇帝的自信心不是找死么?
所以她只好低垂着头,静默不语。
刘璋就觉得她的确在吃醋,只是不好意思明说,遂笑yinyin的抱住她的腰道:“行,朕答应你,那天也一定陪着你,绝不弃你而去,好不好?”
夏桐:……
算了,真是越描越黑。做不到八面玲珑,就只好顾全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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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贞在老实禁足半月之后,总算迎来渴望已久的光明——蒋贵妃决定在生辰宴上将她引荐给皇帝,为此她必须好好准备。
虽然不知蒋碧兰为何突然改了主意要帮她,但对冯玉贞来说这就是个喜讯,她自然要把握住。
痛痛快快谢了恩,冯玉贞便回宫筹谋起来。
她这张脸按说是极具吸引力的,奈何皇帝视而不见,冯玉贞只好另辟蹊径。皇帝不喜欢太过美丽的女子,大约喜欢那种内秀有才艺的——当然她也没听说夏桐有什么才艺,也许是床上的才艺?
真要比帐内功夫冯玉贞也不怕,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让皇帝心甘情愿把她带到床上去。
诗词歌赋这些不过文雅,并不实用,冯玉贞想了想,还是跳舞最好,既能展现她超乎常人的柔美身段,在伴舞的对比下,也能产生烘云托月的效果。
虽然她并不十分擅长舞艺,有系统的帮忙,应该是够了。
为保万全,她特意把系统叫出来沟通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