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不侵,除了心不是铁做的,哪哪都和还是佩剑的时候差不多。
“那你现在是剑成Jing了?”
“算是吧。”林慕踮起脚,努力去拿苏骋放在最上面的一个盒子。
“化形不能控制身高的吗?”易衡轻笑一声,越过她的头顶,把盒子拿下来递给她。
林慕:……
要不是有认主契在,你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她面不改色地拍拍易衡的肩膀:“谢谢您啊。”
易衡只觉肩上像有一座大山压下,“嘭”地趴在了地上。
手中的盒子没有拿稳,也掉到了地上。
一个头骨滚了出来,静静地对着两人。
“卧槽!”林慕吓得一把抓起易衡,躲在他的身后。
易衡咽了咽口水,“这应该是苏允前辈的……头。”
好家伙,大半夜的看到这一幕,他身上都觉得一阵阵发凉。
易衡想了想,伸手蒙上林慕的眼睛。
“你干嘛呀?”
“你不是害怕吗?我给你挡挡。”
林慕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滑过他的手心。
易衡把手直接贴在她眼皮上:“别眨眼,很痒。”
“你干脆找块布给我遮上得了!”林慕一颗少女心被他一句话崩得稀碎,破罐子破摔道。
谁知易衡竟然真的认真考虑了起来:“我储物袋里的那块布,好像刚刚用来堵苏骋的嘴了。”
林慕挣开他的手,气鼓鼓地走向那头骨,将它捡起来,往易衡怀里一塞:“行了,别磨叽了,我还要继续打劫呢。”
易衡颤抖着伸出手,将头骨塞进盒子,小心地将盒子放到一边。
林慕已经快把密室里的宝贝扫空了。
她从角落里面找到了一个玉瓶,上面刻着“续生丸”三个字。
林慕小脑袋瓜转了转,从易衡的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空瓶,把那粒药丸塞了进去。
又打开尹天青的那红药瓶,随便挑了一粒。
看着她笑得一颤一颤的背影,易衡有些困惑。
“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林慕像个偷吃到糖的孩子,脸上闪过一丝心虚:“没什么。”
她推了推易衡:“好啦,拿到东西了就快走吧,万一被发现就不好了。”
易衡凝视了一眼空空的柜子,点了点头。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潜入了密室。
来人正是苏幼禾和白玉亭。
“我父亲之前喝醉了的时候,说这里他有一颗很神奇的丹药,可以修复人身上的一切伤势。”
白玉亭搂住她,眼神中满是心疼:“对不起,都是我害你修为被废。”
苏幼禾眼眶一红:“不,不怪你,只怪他们太残忍了。”
“是啊。”两人温情对视,相拥良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来到密室,两人却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
高高的架子之上,竟然什么东西都没有摆。
苏骋这宗主当的也太穷酸了一点吧?
苏幼禾脸上突然有些发烧,指指玉瓶,“那个,那个应该就是我父亲之前说的药了。”
白玉亭干笑一声,打着圆场:“一定是因为它价值太高,苏宗主特意开了个密室藏它。”
苏幼禾点点头,拿起玉瓶。
摩挲着上面的刻字,她轻轻开口:“续生丸!”
就是这个!
她打开瓶口,倒出一粒圆滚滚的丹药来。
那丹药卖相极好,仔细一看,甚至还有几道丹纹,一看便是对丹道颇有造诣之人炼出的。
苏幼禾心中打鼓,带着紧张和期待将丹药吞咽下去。
丹药入口即化,药力涌向丹田。
“哈哈,哈哈!”苏幼禾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了,是经脉恢复了吗?”白玉亭惊喜地看着她。
苏幼禾连连摆手:“哈哈哈哈哈!”
“你是太开心了吗?”白玉亭看不懂她想表达什么。
苏幼禾笑得眼泪流下来,他都以为是喜极而泣。
只是,她笑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些。
半个时辰之后,笑得脱力的苏幼禾终于停了下来。
“我的经脉,我的经脉没有好!这药是让人发笑的!”苏幼禾号啕大哭。
她的形象,她的希望,全都没有了。
白玉亭瞪大了眼睛。
原来刚刚那是中了毒吗?
他轻轻拍着苏幼禾的后背:“没关系,魔渊地大物博,跟我回去,我定会为你寻来宝药。”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的那个哥哥手里,可是有不少好东西。
若是白玉陵不肯给,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魔尊之位早晚都是他囊中之物。
“玉亭,果然只有你对我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