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璀璨,如同万千烟花在眸色中绽放,叫人一时不敢直视。
她向来又软又娇,窝在怀里,就跟没骨头似得一团,马上就要化了。
他是真的喜欢。
康熙捏住她的脸,用柔软的唇去触碰,一边小心翼翼的啜吻着。
苏云溪被他脸上的胡茬蹭的有些痒,便笑着躲,一边道:“别闹。”
“就要闹。”康熙笑着直接用胡茬蹭她。
他今天早上没有刮胡子,那胡茬子就有些高。
“别呀。”苏云溪被他蹭的没法子,不光来蹭她的脸,还要来蹭她脖颈,那种感觉,着实有些**。
两人闹着闹着,又闹出火来,康熙直接将书桌上所有东西都拂在地上,将苏云溪抱了上去,稳稳的放着之后,才开始解衣衫。
苏云溪:……
说好的谈谈心。
结果又成了见见心。
等到雨歇云收的时候,康熙这才起身,将衣裳往她身上一扔,低声道:“穿上。”
当初没做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到手了之后就不珍惜。
她鼓了鼓脸颊,软乎乎的撒娇:“万岁爷帮忙嘛。”
苏云溪被他弄的,这会儿一点力气都没有,懒洋洋的伸着胳膊。
康熙瞧了她一眼,不禁轻笑出声:“行了,朕给你穿。”
他现在的技术也出来了,苏云溪抬抬胳膊,他就知道要干嘛,她抬抬腿,他就知道拿亵裤。
苏云溪被他伺候的很舒坦,又倒了水来给她,这才挥着手帕道:“您去忙吧。”
康熙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大掌摩挲着她的脸颊,轻笑着道:“真想把你揣兜里。”
这是一个危险的想法。
苏云溪眸色微沉,若是他真的这般喜欢她,那么在短暂的愉悦之后,必然会快速的降调阈值,反而不如一直都淡淡的。
她希望自己像是大米饭,一直都淡淡的,但你一顿不吃,就感觉没吃饭一样。
并不想轰轰烈烈的,一口气将所有的热情都给吃掉。
她就就想着,能不能和他淡两天。
眸色幽深了一瞬,她想了想,发现过几日就是小日子了,想做点什么也做不了,康熙竟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饥色,让人诧异。
原以为,他每天最想做的事,就是和她这样那样。
但认识了这也快两年了,发现并不是,他不光不饥色,甚至还很能忍,并不会说像一夜不见rou味,心里就难受。
苏云溪摸了摸下巴,反倒觉得自己更饥色一点。
收拾过后,她叫金钏进来收拾,又给她理了理衣衫,半晌才笑道:“走,出去玩玩。”
等她到御花园的时候,对着发黄的银杏,憋了半天想要憋首诗出来,发现自己不是这块料。
“……”
“秋天来了呀,银杏黄了呀。”
“本宫在这站,不知说啥呀。”
她昂起头,一脸忧伤的看着纷纷而落的银杏叶,低头捡了一个落叶,往怀里一揣,笑眯眯道:“虽然不会写诗,但是我会制作干树叶啊。”
记得小学的时候,谁还没有往树里夹书页制作标本。
施施然拿着银杏叶回去,随手翻开往书里一夹,想了想,又在上头写上小字:“至情哥哥。”
将书放下之后,不禁笑了,看着这书,想着等康熙发现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谁知道刚说他,就听金钏禀报声响起:“回万岁爷的话,方才娘娘去御花园走了一趟,还作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苏云溪给捂了嘴,小算心中也是一惊。
果然就见康熙一脸好奇的望过来,笑着问:“作了什么?”
她被捂着嘴,登时不敢说话,一脸无辜的看向嫔主儿。
“诗。”苏云溪一脸深沉,见康熙期待的望过来,便轻声道:“您要听吗?”
她将自己的诗作说了一遍。
康熙面无表情的拍拍手:“崇嫔娘娘高见,着实厉害。这诗作天上地下,竟无人能比。”
苏云溪听她夸,一口气噎在喉头,竟说不出话来。
“万岁爷好眼光。”她也面无表情的拍拍手。
两人对视一眼,不禁笑了:“就随口说来。”
康熙也是不怎么喜欢作诗的,和他的孙子乾隆皇帝比,堪称不作诗了。
“倒是挺有童趣。”康熙笑yinyin的拿起桌上放着的玉佩,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轻笑着离去。
苏云溪恭送他离去之后,侧眸看向一旁的金钏。
“你觉得听得懂吗?”她问。
金钏可怜巴巴的点头:“奴婢觉得有意思极了。”
就是她能听懂,才想着在万岁爷面前,给主子整个脸,不曾想,拍马屁拍错地了,差点害了嫔主儿。
她扑通往地上一跪,认真的请求宽恕。
苏云溪斜睨了她一眼,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