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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子对宋星辰了解的不算多,就是知道对方挺有能力的,开了一家公司。
至于说对国家做的贡献,这个暂时还处于保密阶段,并非是国家要贪图宋星辰的功劳,而是对她的保护,日后等到国家在世界上站稳了,或者说宋星辰辞世后,这些功劳都会被公之于众的。
因此,在陆老爷子心里,宋家仍旧是高攀了聂家。
哪怕当年陆家更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攀,可惜如今两家的关系,只靠着一点点的祖孙血缘牵扯着,再无其他。
若是日后聂辞真的要和陆家晚辈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陆老爷子还是会站在陆家子孙身后的。
几日后,杏花婶子接到了邮政局送来的邮件。
她不认识字,并没有打开,只因为封面写的是赵有德的名字。
晚上,万玉茹回来,杏花婶子把那个包裹递给儿媳妇,“小茹,你看看,这是个啥。”
万玉茹看到上面的收件人,笑道:“这是给您的。”
“我的?”杏花婶子举着shi漉漉的手走过来,“你打开看看,是谁寄过来的。”
万玉茹将包裹打开,看到里面是一个很Jing致高档的长方形锦盒,锦盒用两根细细的红丝带系成蝴蝶结,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红色的卷轴。
拿起卷轴,解开红绳,摊开后,里面的字迹映入眼帘。
“……”万玉茹看过后,笑的合不拢嘴,“妈,这是给宋家妹妹的聘书,这边的信笺里说,宋家妹妹没有父母,准备在大婚那日,让您作为长辈送她出阁。”
杏花婶子愣了许久,突然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之后泣不成声。
“那孩子,那孩子……”
万玉茹哭笑不得的上前拉着婆婆坐下,“您哭什么呀,这可是好事。”
“妈知道是好事,就是可怜了小花那孩子,爹妈没得早。”杏花婶子哽咽的擦拭着眼泪,“先好好的放起来,明天我去找小花,那孩子要结婚了,妈可得帮她好好的置办置办,家里也每个长辈Cao持,妈不去不行。”
“知道,您去吧。”万玉茹拍拍她的肩膀,起身去厨房里准备晚饭。
第二天大清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杏花婶子给儿媳妇准备好晚饭,温在锅里,然后换了一件崭新的衣裳,踩着自行车往宋宅去了。
她怕去玩了,小花就要上班了,聘书送到公司里可不好。
一直蹬了约么二十多分钟,来到了宋宅。
“赵太太,您怎么这么早过来了?”门口的安保人员是认识杏花婶子的,之前也来过两次,知晓她和雇主的关系,打开了大门。
“有喜事儿。”她现在全身的力气,踩着脚蹬子,起步溜了两下,一撩腿准备往上冲。
下一刻,她被安保人员拦住,“哎哟,从这里踩到山上你可扛不住,送你上去。”
那人走到旁边的车棚里,开除两座小车,“开车送你上去。”
“哎,得嘞。”她把自行车随手停在车棚里,上了车,美滋滋的往山上去了。
此时的宋星辰刚起床,在楼顶慢跑,跑了两圈后,莫无谦上来喊她。
“小姐,赵太太来了。”
“哦?”她擦拭着额头的薄汗,乘坐电梯下楼。
见到宋星辰,杏花婶子快步上前,“小花,喜事儿啊。”
“您慢慢说,坐下喝口水。”
杏花婶子从包里把锦盒拿出来,放到桌上,“这是从帝都那边邮过来的聘书,小花你要结婚啦?”
她慢悠悠的打开,扫视了聘书一眼后,重新放回去。
“是啊,应该在今年下半年,到时候就要劳烦杏花婶子过来帮帮忙了。”
“啥劳烦不劳烦的,你结婚,让婶儿干啥都行,婶儿保管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她这边倒是没有什么需要杏花婶子忙活的,无非就是结婚那天,将她送出阁。
“没大事,婚礼其他的事情,南方那边准备,嫁妆这边也不准备,到时候会有人给您和叔量尺码,做一套新衣裳。”
“不用。”杏花婶子连连摆手,“我和你叔去买一套就行了,不用现做。”
“不能让你们白忙活。”衣服还是要做的,这点他们拒绝不了。
至于聂辞,接下来的时间并没有回向阳镇,身影反而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拍卖会,买下的基本都是世界顶尖的名贵首饰,其中最贵是一枚天然粉宝石钻戒,钻石有鸽子蛋大小,在九十年代这个经济相对稳定的年代,最终的成交价格为2.9亿。
同时他还在英国拍下了一套翡翠饰品,里面有一只手镯,一对翡翠水滴耳坠,以及一条翡翠吊坠,都是取自同一块翡翠原石。
有敏感的记者察觉到这一点,纷纷上前采访聂辞,却都被他给拒绝了。
也有国外的合作伙伴,得知聂辞的做派,打电话询问,得知他是要给未来的妻子准备的,一时之间也感慨于对方的大手笔。
这段时间来,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