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然她现在需要花钱,那么就把老家的路修一修吧。
比如说从他们村里到小镇上的泥土路,还有从小镇到县城的那条路,都是可以修筑的部分呢。
有了这个想法,钱宝芳就琢磨开了,准备抽空找机会和卫斯年说一说,看能不能得到政府的支持,将这件事成行。
毕竟现在不同旧时候,谁若是想铺桥修路,只要有钱去做就可以了。
现如今是社会主义新时代,土地什么的可都是公家的。
想修路?那得需要取得公家的认可。
不然修哪儿铲哪儿,不经过组织同意想私自修路根本不可能。
介于这个前提,钱宝芳虽然有了想法,但具体要怎么实施还要等机会才行。
机会很快就来了。
卫斯年去县城府把修路一事谈的差不多,但资金一块还有缺口,需要等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动工。
到时候不免就落后于其他地方了,现下形势发展极其快速,时间不等人。
钱宝芳得知情况后就趁机将自己之前的想法和他这般那般地说一说,提出自己可以出资一部分,要求修路队届时开始修路的时候,把他们村子到小镇再到县城那段路也顺带着修上一修。
“那你是辛苦赚来的钱,真要花在这地方?”卫斯年惊讶又震撼地确认道。
钱宝芳思及存款单上已经快要到十万块的数字,再想想服装店和服装厂每月的净收益,心道与其便宜了某宝系统,还不如修路为父老乡亲做点实在事,起码积了德行了善。
一念至此,钱宝芳当即坚定握拳,“为人民服务,区区钱财算什么!”
卫斯年不曾想妻子的思想觉悟如此之高,怪不得平时从来不阻拦他帮扶弱小孤寡,每月上交的工资也都被拿回大半让他随意支配,丝毫没有抱怨过。
原来不是她宽容大度,而是思想境界比他更为高尚啊!
钱宝芳摆完伟光正的架势,完后瞅见自家男人敬佩又自惭形秽的小眼神,顿时打了个激灵,默默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他,貌似好像大概误会了什么吧。
哎呀,不管了,反正钱能花出去就行,绝对不要便宜某宝系统。
好在卫斯年没让她失望,随后很快为她和县政府那边牵线,两方原本就是认识的,又有一方心甘情愿地当冤大头,也不牵扯到什么利益纠葛,事情就很好商定了,最后顺利达成合作意向,签了合同协议。
经此一遭,钱宝芳为乡亲们修一条致富之路的事情初步搞定,同时也大出了一波血,几乎将积蓄掏空。
如果是以前生意刚开始起步那会儿,钱宝芳可能还会舍不得白白将那么多钱扔出去,但她现在手里握着会下蛋的金鸡——服装连锁店和服装厂,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毕竟,钱达到一定数量之后也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而钱宝芳不争馒头争口气,想恶心某宝系统的同时,还能做一下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她账面上刚刚快要达到十万块的数额再一次倏地一下没了。
钱宝芳隐约中听到了脑海里传来一阵吐血的声音,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卡顿,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然后某宝系统更安静了,也或许是某得到想要的能量,萎了吧。
这正是钱宝芳想要的结果,看来她这次的做法十分可行,考虑以后就这么来。
赚钱肯定还是要赚的,但赚来后钱不留手,看某宝系统能把她怎么办吧。
钱宝芳以前放任它在身边作乱,那是形势所逼没办法对付它,现在试探了一点可行的途径,当然是得变本加厉才行,不枉她在这个世界无缘见到的那个金手指。
打定了主意后,接下来的大半年,芳芳服饰按照原计划逐步扩展,甚至成立了服装公司,品牌也借此打出了省外,但它所盈利的收入却陆陆续续地投进了修路中去。
钱宝芳一直特别注意,每当账面上的数额快要达到十万块时,就赶紧把钱打给政府去接着修路,然后再愉悦地听脑海里接连响起的吐血声。
几次三番这般Cao作之后,某宝系统的吐血声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动听了。
钱宝芳对此分外满意,恨不得弹冠相庆以贺之,可见她对某宝系统的感情有多‘深厚’。
反正,他们之间的梁子早就结下,也是时候解决了。
修路的事情进展的还算顺遂,钱宝芳要求的那两段对于整体工程量来说不算什么,政府那边既然答应了,当然是给她办的漂漂亮亮的,因此那两小段柏油马路很快铺就而成。
期间,少不了一些商机的存在。
比方说修路队虽然是政府派遣过来的,但供给的原材料之类的基本都是个人在做,里面可以寻觅的利润也是不错的。
所以政府那头私下就有人悄悄给钱宝芳透了话儿,想和她合作开几家材料公司,转为这块供货。
对方是干部家属,背靠关系,想过什么手续只要不是弄虚作假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