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磕头哀求:“福晋,奴婢真的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至于奴婢福晋说的奴婢在福晋身后耍花招投靠西侧福晋更是没有的事情!奴婢一向对福晋忠诚,从来不敢有二话,就算奴婢生了孩子也是福晋的孩子,还求福晋看在奴婢一贯乖巧听话的份上绕过奴婢吧!”
额尔瑾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狼狈的抬头,轻笑着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孩子?只要爷愿意多少个孩子生不下来?你以为你有了孩子你就Jing贵了?武氏肚子里还有一个阿哥了!”
额尔瑾哼了一声厌恶的放开了钮钴禄,冷笑一声转身出了屋子。
直看着额尔瑾走了,侍候的小丫头才敢上去,莺儿哭着扶起钮钴禄:“主子,可不敢在地上跪了,快起来。”
钮钴禄仿佛没有听到她说话,只惊慌的在嘴里念叨:“完了,福晋这次真的不认我了…”
莺儿咬了咬下唇扶着钮钴禄在床上坐下,低声给她出主意:“主子,您手里还有西侧福晋的把柄,奴婢想办法在给她递个话过去,要她在想想办法,她未必就敢不帮主子,在说福晋虽是那么说的,但未尝就不希望有谁生下个阿哥养在自己身边,要是武格格肚子里的那块rou没了,只剩下主子一个福晋难道还能不在乎?”
莺儿的话让钮钴禄的眼睛渐渐有了神采,转头看着莺儿,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没有过去还是因为还有这么一条救命稻草,她嘴唇哆嗦着:“不枉费我的对你的好….”
额尔瑾出了钮钴禄的屋子,好半响才平息了气息,福儿几个也觉得气愤,万儿却觉得忐忑,当时防止钮钴禄有孕的那一碗汤是她给了,福晋并没有给解药,钮钴禄却还是好端端的怀上了,福晋会怎么想她?
额尔瑾进了自己的屋子换了衣裳在榻上闭目躺下,一时先想到的却不是钮钴禄而是过去,不知不觉的就落了泪,在想到今日的狼狈和措手不及,狠狠的攥紧了拳头,钮钴禄敢背叛她,就要好好尝尝背叛她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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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上插着一束火红的杜鹃花,鲜艳如火的花瓣上藏着的水珠,仿佛是在偷听屋内男子和女子的低声呢喃,映着阳光闪烁滚动,又好像是被屋子里的人惊扰到了一般。
胤禛将殊兰压在身下,汲取着她口中的甘露,鼻尖触碰着她的脸颊,鼻腔里的热气晕得殊兰的脸颊比窗台上的杜鹃还要红艳。
他的吻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激烈缱绻,卷着,舔着,啃着,咬着,描摹着,像是一定要带着她一同到他希望的地方,强势的就如同他这个人,根本不容喘息。
苏培盛实在不敢打搅胤禛,但这事情又必须说,喜丫看苏培盛为难,壮着胆子道:“主子,有要事。”
苏培盛一愣,又明白了喜丫的好意,若是他坏了主子的好事,主子总有一日要找回来,但喜丫是西侧福晋的人,主子就是在不高兴却不会轻易越过西侧福晋把喜丫怎么样了。
苏培盛眼里盛着暖意,朝着喜丫点了点头。
屋子里的人都是一顿,殊兰强撑着胳膊推开胤禛,狼狈的喘气:“爷这绝对是诚心要憋死妾身。”
胤禛埋在殊兰的脖颈处缓和着自己的情绪,两腿间的热情透过薄薄得夏衫传递到殊兰的身上,让她僵硬的不敢在动。
好一会那热情才平复下去,胤禛才起了身,他又是那个淡淡的样子,凤眼幽深,冷清又优雅,一下一下里着自己的衣裳,殊兰红着脸起了身,到了一杯凉茶给胤禛,自己慌乱了的里了里发髻,见胤禛靠着床头看镜子里的她,转身又嗔怪了他一眼。
她这会艳若桃花,眉眼间的妩媚还没有压下去,看的胤禛眼眸一深,低头吃了一口茶:“让苏培盛进来。”他声音还有些沙哑低沉。
听见声音苏培盛这才忐忑的走了进来行了礼,见殊兰还在就迟疑了一会,见胤禛点头他才道:“八阿哥府上的那个钮钴禄格格刚刚生下了个小阿哥…”
他又看了殊兰一眼,殊兰便笑着道:“爷,妾身去看看纳穆。”
“你坐着,一起听听。”胤禛道。
殊兰看出苏培盛的意外,笑了笑应了一声,在胤禛身边坐下,才听着苏培盛接着道:“八阿哥郊外庄子上的那个大肚子的女人跟府上的人是一前以后发作的,庄子上给府上去了消息,有下人装着出去买东西篮子里提着孩子去了八阿哥的后门,孩子送进去没一会钮钴禄就生了。”
殊兰眼眸一缩,又垂下了眼,八阿哥的胆子也太大了。
胤禛眼里隐隐透着一些光芒,半响才道:“把这事情给邬思道也说一遍,务必将稳婆还有那个媚儿控制住,以后会用上。”
苏培盛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胤禛自顾自的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好一会回过神在看才见着殊兰坐在窗下在做针线,安静又恬淡就仿佛不曾听到一个天大的秘密一般,他也如平常一样跟她说话,好像是在说家常:“说说你的看法。”
“孩子生母的地位一定很低,”殊兰听他问,放下手里的活计,想了想道:“若是闹出来,不但是欺君之罪,还有辱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