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最珍爱的女儿,沈司空一定会提携帮衬自己的女婿。”
许绍烨并不在意年佑才的分析,而是说道:“这王司徒家是不是与我母亲娘家沾亲带故的?”
年佑才想起来:“王家大少夫人好像是夫人的本家侄女。”
许绍烨立即吩咐年佑才:“我从荒岛回来,又被大王封了都尉,这千头万绪的,还没有去好好拜见过我母亲呢,你去好好备份礼物,晚上咱们回一趟家。”
……
夏丽云虽然成了王孝健的妾,可是与王孝健一亲芳泽的夙愿却一再被拖延。
这几日,她来了月信,又不方便了。
王孝健来了她房里一次,知道她不方便,便扫兴去了,一连几天不见踪影,夏丽云去打听,就听下人说二公子和二少夫人一直在宅心院伺候王夫人。
王夫人的身子是越发好了,已经能下地行走,来去自如。
她拉着沈昌平的手,开开心心话家常:“昌平,母亲没事了,你不用一直呆在宅心院的,还是要回仁厚堂陪陪阿健,你们小夫妻新婚燕尔的,正是亲近的时候……”
沈昌平乖巧摇头,撒娇道:“母亲,儿媳不放心你的身体嘛。”
虽然王夫人已经和沈昌平摊过牌,她没病,但最近当着下人的面,沈昌平做足了戏,就连王夫人听多了沈昌平这类话都产生错觉:她真的病过,现在娶了儿媳冲了喜,又吃了儿媳从娘家带来的秘方,她的身子才慢慢好起来的。
“你看,我不是好了吗?”王夫人还在沈昌平跟前转了个圈。
一旁的丫鬟婆子们看着婆媳和睦的画面,也都露出会心一笑。
这些年,虽然府里头也有个大少夫人,可是婆媳何曾这样母慈子孝过?每次大少夫人来宅心院,王夫人心里都堵得慌。
也怪不得王夫人不待见大少夫人,大少夫人对王夫人也没有多少媳妇对婆婆的尊重,甚至仗着自己掌管王家后宅中馈,平常说话Yin阳怪气,总说王家落魄了,不同老爷在世的时候,只能节俭度日,王夫人有委屈不能说,还得处处让她一头。
如今好了,二公子终于娶了妻,王夫人这心里石头也落了地了。
毕竟二公子才是王家的男主人,二公子的妻室才是王家的女主人,大少夫人一个没有子嗣的寡妇,慢慢也是要将后宅的掌事钥匙交出来的。
看二少夫人对王夫人这亲如母女的样子,绝不会在吃穿用度上苛待王夫人。
“昌平啊,你今晚就不要在我跟前伺候了,还是回仁厚堂去好好陪陪阿健吧。”王夫人打心底里心疼沈昌平。
沈昌平再一次乖巧摇头,甜甜说道:“母亲,仁厚堂那边有云表姐伺候相公呢,我很放心的。”
“什么云表姐啊,就是云姨娘,你既然已经嫁来王家了,王家就不能让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儿媳妇受委屈,她呢,既然也嫁来王家了,就要遵守妇道守尊卑。在娘家,她是你表姐,到了王家,你才是她姐姐,她永远都是你妹妹。”
王夫人拉着沈昌平的手:“瞧你这孩子,年轻几岁就是容易受委屈,你不好让一个妾侍这么天天地纠缠霸占自己的夫婿的。听话,今夜回仁厚堂去吧。”
沈昌平立即福了福身子:“儿媳都听母亲的,母亲不要再为儿媳Cao心了,母亲的身体刚好,可不要又Cao心出病来。”
丫鬟婆子们将沈昌平的东西都收拾了从宅心院送回仁厚堂去,一路上都在称赞二少夫人对王夫人的孝心,这当然是王夫人的授意。
锦心听着,很不开心,一跺脚去找李月舒了。
沈昌平携着琴儿等一众陪嫁丫头,摇着扇子,慢慢吞吞从宅心院出来。
“那不是锦心姐姐吗?”琴儿远远看见锦心的背影。
沈昌平转头看了琴儿一眼,笑着说道:“琴儿啊,你陪我去一趟嫂嫂那里,其他人先回仁厚堂去吧,记住一定要轻手轻脚行事,切莫扰了二公子和云姨娘雅兴。”
沈昌平的话又被路过的丫鬟婆子们听到,众人皆在内心啧啧赞叹:二少夫人实在太懂事太明理太会做人了,二公子娶到二少夫人这样的妻子,真是三生有幸。
也有人交头接耳几句:“如果二少夫人知道二公子和大少夫人的事,会在意吗?”
“恐怕也不一定在意,你看她都不在意云姨娘和二公子。”
“二少夫人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怪不得夫人喜欢她。”
……
沈昌平携着琴儿摇着扇子,旖旎而行,并未立即就去找李月舒,而是经过一处亭子,先坐下来歇脚。
沈昌平看着那亭子,日久失修,有些破旧了,叹道:“这王家当真是没落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飞黄腾达的机会。”
琴儿一旁说道:“一定有的,大小姐不是嫁过来了吗?有沈家做姑爷的靠山,姑爷又是个一表人才的,王家一定能挣个好前程。”
沈昌平停下扇子,看向琴儿,琴儿被她看得一怔,忙嗫嚅起来。
沈昌平说道:“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