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颇具诗意。
满地残花被脚风带起,旋然而落。秋暮走过去拍拍对方的肩膀,“装模作样玩深沉,在想什么,对了你外袍被姑娘扒了去了?”
古未迟落魄诗人般仰首望望几十仗高的宫墙,“在想如何爬墙。”
秋暮瞬间噎了下,将脖子仰到极限,随他一起观摩高耸入“天河”的宫殿围墙。
此宫殿名字起得通俗写实,就叫火魅宫。
只是此宫设了十八层结界,并非古未迟破不开此结界。而是破开此结界的后果有些叫人难为情。
此结界破开一层,破结界之人身上的衣服便自行少一件,十八层结界,想必破不到一半已变的**裸。
试想一下,一位风姿优雅的仙人腾于半空优雅的挥着兰花指破着此宫结界,破着破着,衣服掉了,破着破着,衣服又掉了,一个狠心接着破,衣服全没了。
自己尴尬便算了,叫城下的侍卫们怎么想。
若硬施仙术破此结界,她们一行人的身份便会被暴露,不喜欢待客的火魅一族会认为她们乃外来种族入侵者,定会处之而后快。此处并非六界管辖,欲寻帮手都难,任两位仙人法术再高也难敌全族人民采取车轮战术对战……届时怕是连骨灰都找不到。
秋暮稍稍稳定下情绪,瞅一眼古大仙人的洁白内衫,”那个……你这是破了几重结界了?”
古未迟忧伤道:“只敢破两重,我不敢施展仙术,只好用了独家避息内功破开结界,且因手法轻柔,不曾惊动对方。”
白摩亦瞅向对方身上挂的最后一件内衫。肥爷捂着尖尖嘴笑起来,“你就穿了三件衣裳吧,再破一层全族人民都会看见你的亵裤是蚕丝还是纯棉的。”
古未迟弯身捞起肥爷,一顿拧耳朵。
肥爷嗷嗷叫唤,白摩伸出援手将肥球抱过去,又盯着古未迟问:“你为何不从正门走非得爬墙?”
古未迟面无表情指了指重重侍卫把守的宫殿正门,“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白摩沉思片刻,走向正门。
他方触及宫殿石门七尺范围,一群侍卫便举着长矛热情迎接。其中一位蒜头鼻的侍卫官向前一步,“刚才打发走一位,怎么现在又来一位长得娘的。”手中兵器对准白摩胸口,鄙夷道:“整日想着出卖色相勾引女王,男人的脸都被你们这些不知上进的人丢光了。赶快滚,否则杀。”
白摩愣了愣,暗暗摸了把自己的脸,想他仪表堂堂沉稳大气,许是第一次被同性嫌弃长得娘,他不自在咳嗽一声,指了指远远杵着的古未迟,“那……那位长得娘,我……我还好。”
蒜鼻头侍官将矛尖再逼近一分,“女王规定,凡是整过容的都不许入王宫。”
白摩彻底僵住,微皱着眉头道:“我从未整过容,不过想将传家宝物献于女王,请通融一下,许我们入宫。”他说着自胸口掏出一块缀着黑光的心形石头,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蒜头官见了,冷哼道:“幌子而已,明里献宝实则献身,此种雕虫小技以为我看不出来么?要么带着你的宝物滚,要么宝物留下你滚。”
白摩被“献身”两字刺伤了自尊,憋黑了一张脸折返回来。
古未迟见对方吃扁,笑得前仰后俯,“方才我要进宫,侍卫果断拒绝,理由是长得太帅。”他长叹口气,抹掉眼角笑出的泪花,“没想到白摩的姿色于此地也算美男,哎,可见火魅一族没见识。”
白摩脸色又黑了黑,抱起地上直照镜子的肥爷,闷头不语。
秋暮望望高高的宫墙,提出个馊主意,“如今只有想办法穿十八层,不,十九层衣服了。怎么破了十八重结界后身上也得挂着一件。”
古未迟正正内衫,“看来我们只能去偷衣服了。真是活了几千年从未穿过那么多层衣服,穿出来就是个rou球,气质是彻底被连累了。本仙一世风流,恐我这仙界第一美男要毁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上了。”
蹲在白摩肩上照镜子的肥爷抬爪摸了摸头顶的一撮白毛,懒洋洋道:“干嘛这么麻烦,将自己变丑不就行了么。”
古未迟瞪它,“可我们不能施法,这样会被……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整容?”
此想法有些惊悚,为了能入火魅宫就去整个容貌也太豁得出去了。
想她们一行三人外带两只宠物进了一家正打折的整容铺子。
“老板,我们要整容,往丑里整,没有最丑只有更丑……”
秋暮浑身一冷,打断臆想。扭头跟古未迟商量,“要不……你先去整吧,让我们看看效果。”
古未迟还来不及骂街只听白摩出声道:“易容丹。”
白摩掌心已搁着一只黑釉白颈瓶,随手一倾,骨碌碌滚出几颗小药丸。
“你还带着这个?”古未迟抢先拿起一颗放入嘴里,“这不是上上次我从老君那抢来的么,不料你竟随身带着。”咽下后又道:“你说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为何我送你的东西你都随身带着,老白啊,认识这么久了,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