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昊一巴掌抽了出去。
呕!
他特么的,不但没了尊严,还吃了老鼠药。
荣华哭:“不能怪我,是您刚刚捂住我嘴,我想阻止的。而且就只一点点,你还擦了擦,应该无碍的!”
朱永昊又是一脚踹去:“你想同归于尽吗?你声音小点!”他以前为何没发现,这女人这么蠢?
他扶墙努力抠好久,才将刚刚那口鸳鸯卷给弄了出来。胃部一阵阵抽搐,别说三天,就是七天他都不想吃东西了。
荣华蜷缩成团,求他找大夫。她真的肚子疼,疼得她想死。
朱永昊拒绝。
弄大夫来,这事就掩不住了。
她吃下鸳鸯卷时间不短,吐是吐不出了,只能逼她喝水。
“一点老鼠药,死不了的!多喝点水,稀散了毒性就好。”朱永昊自己吃了一颗府里常备的普通清热解毒药丸。这药还有的是,可他就是不想给她。
荣华还是娇小姐做派,只喝了几口便不肯再喝,朱永昊来气,亲手拖了她,将她按进了蓄水的缸中。
“你若不能将这半缸子水喝了,就别想出来!”
他Yin恻恻道:“想走?我说了,不会让你走!你不是对我情深义重吗?你自然得陪着我!”荣英逃了,对他已是凌辱,荣华再跑了,他便真可以去死了。
而且……荣华必须在他手上。这颗“废”子,还有用途……
这日之后,荣华换了地方住。
没什么原因,为了杜绝再生幺蛾子,必须进一步将她控制住。
于是,她被安排进了距离主院不远的一处下房,与她同住的还有两个婆子。荣华没想到她会落到与奴才一个屋檐的地步,可朱永昊给了“照顾”二字。
她更不能忍受的,是那俩婆子竟然嫌弃她,当着她面都能冷嘲热讽。
她住进去的第一天晚上,俩婆子就开了她的箱子。
那两人竟然当着她面就各自撸了她一支步摇上的两根金须子。
荣华差点疯了,上去与俩奴才扭打在了一起。
可二对一,她还孱弱,能不输吗?
“终有一日……”她含泪举誓。
“行了!等有那日再说吧!”
她直接被堵住了嘴绑去了柱子上……
另一边,荣安正有逃跑之意。
某人Jing神头太好了,她有点吃不消。
她终于明白,为何他会有“三天回门她定要留宿娘家”的想法了。
懒惰的她,确实想逃开。那种事,就和赌博一样,怡情一下就好了,这放纵……伤身。
伤她的身。毕竟体力太悬殊。
今早醒来,他有又了高昂意头。
荣安表示拒绝。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没职务,你没事务。”
“谁说我没事。我嫁进王府后,还不知谁是谁呢!今日我要召集所有下人训话熟悉。”
“得了吧!后院的人都是你娘家带来的,前院侍卫是你爹给的,我原本府上就只留了我那帮亲信,几个管家和侍卫,你要熟悉什么?”
“我总要见见长宁吧?”她总算知道长宁为何昨日一早就来捣乱了。王府重修后,长宁真就被朱承熠换了个住处,挤到东北角的一个院子去了。
长宁不服,朱承熠只道:“反正都很快要嫁出去,住哪儿都一样。”
于是长宁那臭丫头,不敢跟她哥硬碰硬,只敢来寻自己捏软柿子。
“长宁今日有宴席,没空与你玩。”
“我得去殷家,我还要去过文书。”
“我让阿暮去办就成,不用你自个儿去。”
“还得入宫。”
“昨日去过了。”
“可没去给太后她们磕头啊!”昨日一翻朱承熠得到的赏赐,她只觉心痛。果不其然,他只拿到了皇上给的那些象征性赏赐,他竟然没去后宫。这白给的赏赐,打铁趁热,要是晚了,等过了热度,她怕赏赐要变少。
“你缺银子吗?”光是他,就给她多少银子了?
“缺!怎么不缺!昨日刚花两千。”说到这事,荣安又想起来:“我今日还得去找爹。”先问问昨晚朱永昊府里状况,还得再做做老爹的工作。
挣钱,可是大计。
“还有,王府的财务不是交到我手上了?账本和库房钥匙是不是先给我?我还得整理库房。嫁妆还没安排呢!”
荣安说着就要起身。
朱承熠只觉好笑,若照她这么都办完,还不得个三五天?
“你别告诉我,昨日的行善没做完,今日还要接着去派米发糖。”
“那倒不敢!”昨日吓到了,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来。“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要是刚一成婚,就去白云寺行善,对我的名声肯定大有好处。今日初六,白云寺人不少……”
“你这么些事,反正一天也做不完。来日方长,及时行乐吧!”某人已经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