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意?”
“也不叫自作……”
“殿下可别告诉我,您忘了昨晚所言了!”
“昨晚……”他言什么了。特么的,他昨晚喝多了,最后是被下人搀回府的,早忘了都说了啥。“没说什么吧?”
朱承熠直哼:“您说,长宁郡主不错。您说,与燕安王府结成亲家是很好的事。我当时高兴,特意问您是否想选长宁,您回答我说,一定不让燕安王府失望……当时侍候酒席的好几个人,要不要找来对质?”
“本王……酒后失言……什么都不记得了。”
宁王有些发懵,他略有不信自己会说这样的话。可朱承熠不至于来胡说吧?
看朱承熠那郁愤的样子,他难免怀疑自己是真的说了什么。
他讪讪:“既是酒后,自然做不得数。世子还请息怒。如若本王真有失言,自当致歉并全力补偿!”
朱承熠冷笑:“若不是殿下言之凿凿,您以为我们燕安王府今日会这般自取其辱?还是在我未过门的妻子面前!”朱承熠突然就带上了荣安。
荣安一直在看戏,看得开心,吃得开心,为自己谋划的大局暗自得意。她哪里想到所有人的视线突然就拐了个弯过来。那刚被塞在口中还没开始嚼的水晶饺一时间上不上,下不下。
小姑子被欺负,她自然不好当众大快朵颐欢快嚼着吃食,只得一口吞下。
结果:噎-住-了!
朱承熠那厮,绝对故意的,绝对是看好她刚将那水晶饺塞进口中便将话推了来……
朱承熠一脸深情:“瞧你气得这面红耳赤直抚胸的样,知道你和长宁感情好,别气了,多喝点茶吧。”哼哼,凭什么他们都成了她手里的戏子,只她自个儿看戏看得开心,还是一起演吧!
坐两人不远处的长宁差点笑倒,可面上还是立马装出了委屈状:“我哥说的是。若不是为了争一争,今日这宴上,咱们何必在那儿比来比去?我何必还拉了我准嫂子下场?若知殿下早已选定陶小姐,我怎么都不会参与,更不会让我嫂子为难,嫂子为我赢了酒令却输了位子,反而让嫂子处于这样两面不是人的尴尬境遇。”
臭丫头!谁两面不是人了?怎么就不是人了?你猪八戒,你哥猪八戒!你全家猪八戒!荣安瞪眼这对兄妹,正等着喉间松动的她却没法反驳。
太坏了!
一定要将她也一起拉下水吗?就是不让她好好吃顿饭吗?把她塑造成这样,她接下来还怎么吃得下去?
她只听到朱承熠压低的声音,在道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荣安的脸是真的垮下来,对着宁王全是气愤。
朱承熠只觉好笑,面对宁王:“酒后不作数,说话忘了?殿下果然好借口。”他一连笑了好几声:“我明白了。”
宁王冤枉,只得苦苦向朱承熠和皇帝解释。
他头疼,他这是一口气得罪了好多人!不对啊!他不是长宁的救命恩人吗?这些人都该对他感激涕零才是!怎么就乱七八糟变成这样了?……
“你先住口!”皇帝已经不爽了,喝止宁王又手指殷馨:“长宁说完了,你说。你就宁王又有何要说的?”
殷馨跪地磕头:“求皇上和娘娘为我做主!”
贵妃:“细细说来。”
殷馨拿出了一方让宁王面色更垮了两倍的汗巾。
“今早宁王殿下把他贴身的汗巾子给我了,汗巾是私物,他给我,我当时便以为被选中了……”
众人视线瞬间齐聚那与宁王紫色华衣配套的绛紫色汗巾,众人也注意到,宁王腰间确实连块巾子都不见。
殷馨:“这巾子是殿下的吧?”
“殷小姐弄脏了手,本王才……”
“是您主动给我的是不是?”
“是,可本王只是……”怕你几哇乱叫,只想要赶紧离开,才勉为其难将巾子给你用。
然而宁王一而再被打断。
“殿下是想说,我也和长宁郡主一样是会错意了吗?”殷馨反问。
宁王:“……”难道不是?
“可我当时便向殿下确认过了,问您是否已定王妃人选,问我是否已被排除?可您是怎么回答的?”殷馨早就组织好了说辞,此刻说来连气都不带喘的。“您说,我身份高贵,机会很大,您那话说出来,您说我会怎么想?您还让我赶紧收拾一下,迟了得不偿失……这些是您说的吗?”
“是,但我只是怕你难受所以安慰……”
“可您还帮忙安排了梳洗之地,并亲自把我送去……”
要不然呢?要不然他能怎么办?朱永宁简直要疯,他当时只是暂时不想得罪殷馨还怕殷馨四处告状,所以才随便糊弄了一二。此刻被她这么乱七八糟一说,他似乎怎么解释都不对了。
“送你去梳洗明明是你要求的……”
“我只是让您帮我将帕子从树上取下,可您却偏要将您的汗巾给我。我说要将您的巾子洗净了还您,可您却偏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