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初雪愁绪满眼,恭恭敬敬的跪下磕头,只求御流云大人大量饶过雪桥。她只有雪桥这一个亲人,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死。
“你能为我做什么?”与容貌闻名的还有她的百无一能,这样一个只有容貌能看的人,毫无价值。
眼看着御流云的剑逼近雪桥的喉咙,初雪一声惊呼“我是鬼毒手的孙女。”
御流云手中的剑停了,鬼毒手之名足矣为初雪这张绝世容貌增加数倍的价值“鬼毒手虽然作古多年,却没想到会留有子嗣,你爷爷会的,你会么?”
“这是自然,不然你以为涟炎火毒、淬心这些失传已久的毒是从何来的。”初雪此话一出,趴在地面上的恶骨大夫一声哀嚎,连爬带滚拽着初雪的衣摆,面具脱落,一头秀发夹杂着稻草乱糟糟的遮住面庞。
“你……不该说啊,只要我一死,只要我死了,你就能解脱了。”雪桥哭得泪眼婆娑,做这档子事迟早要栽,这是注定的事。只是没想到,这最后的最后,初雪还是要来捣乱。
“你,不要说了。我以前从不过问你任何事,哪怕是你让我制毒,我也绝无二话。你希望有所依托,找个好婆家,我如你所愿爱上易钧公子。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所以我一直按照你所希望的那样……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得听我的。”一把抱住雪桥的身子,初雪朝着御流云连连求饶。
“给我个解释。”御流云松开了对于雪桥体内剑气的控制,没了剑气的肆略,雪桥舒了口气无力的趴在初雪怀中。
“我有个哥哥,从小身患恶疾,浑身脓疮。爷爷为了救哥哥,时常会在我身上试药,虽然过了一段药奴的生活,但是也因祸得福习得爷爷的一身医术。雪桥本是朝越人,是雪衣将军屠灭朝越的漏网之鱼,也是朝越的唯一遗孤,是朝越的公主。我救了她一命,她用巫术带我逃离了那个地方,碰巧遇上了朝楼主,是她救了就落街头的我们,是个好人。”
初雪话才说完,雪桥虚弱的吐了气“初雪时常梦魇,我用巫术为她静神。没想到被埋伏此地的红伞桥娘发现了,因为我需要大量的钱财,所以她招我入伙。”
“难道来这娉伶翠上楼的客人所赏赐的钱财还不够多么?”御流云反问道,那些人客一掷千金,寻常女子怕是一辈子都花不完这么多的金银财宝。
“初雪试药多年有了副作用,必须年年服用奇毒异草,天才地宝,且一年要比一年品质好……”说到这,雪桥不在多言。娉伶翠上楼的客人自是出手大方,可那成堆的珠宝也只够支撑三四年,到后面那些药草可都是天价。
“淬心之毒,到底是谁下的?要用谁的心头血才能解开?”御流云对于这二人的说辞只信一半,既然有价值,御流云不介意用完之后再来算这笔账。
“是……红伞桥娘下的毒。”被初雪的眼神盯着,雪桥犹犹豫豫的说出来。
“我一直有个疑问还希望你能为我解惑,半夏无权无势容貌一般,究竟为何要对她下毒手。”御流云问完此话,初雪以一种更加严肃的目光注视着雪桥。
雪桥纠结再三“因为,因为……初雪喜欢易钧,所以,我……”
闻言初雪气得胸脯大幅度起伏“那之前,溪雪、秋晴、春鹊和常夏呢?”
自知瞒不住,雪桥嘴唇微微颤抖“对不起。”说着就把头偏向一边,不忍去看初雪此时神伤的模样。
初雪气得直哆嗦,抬手就打了自己一巴掌,这可吓坏了雪桥“初雪,对不起,你别这样,你不要这样,你要打就打我,不要折腾自己,你现在就只有脸能看。”慌乱之中,雪桥就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初雪气得捏紧了拳头,一巴掌拍在雪桥的后脑勺“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默不作声,任由你乱来的……都是我的错……是我束缚了你,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年,不值得你这样做,应该死的人是我。”
“初雪你并没有错,错的人是我,你不要死,该死的人是我才对啊。”雪桥紧紧的抓着初雪的手腕,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就喝毒自尽。
“千不该万不该,你也不能对楼里的姐妹下狠手,你难道忘记了楼主的恩情了么?”初雪抓着雪桥的肩膀“你让我今后该如何面对那些死去的姐妹,如何面对楼里的姐妹?”
“我会以死谢罪的。”
“不,此事因我而起,死的人应该是我。”初雪掩面哭泣。
“……等事办完,我可以让你两一起死。”被吵得头痛,御流云心神焦虑之下更加烦躁。这些女子真是有够吵闹,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也够呛。
不会收回雪桥体内的剑气,但是也不会催动,这是御流云对于那二人的承诺。关于心魔之事,等风素影毒解了让他自己决定雪桥的生死。至于杀害同楼姐妹之事,等风素影体内的毒暂告一段落交由朝清婉定夺。
虽然感觉这事不单纯,可是一旦涉及核心问题,雪桥一概不知。由此看来,入伙时间最短、攀爬速度最快,哪怕是得到四鬼称号也不受到地罗刹的信任。
雪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