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请求朝楼主为他举办这字画比赛。”
“这一是为了涨涨名气,给陆肖正的字画涨涨价值。二是为了博得美人欢心。三是为了讨好清客馆馆主。他才疏学浅,对作画一窍不通,所以不论什么主题他都画不出来。所以一问朝楼主,这个主题是他自己请求的。”
风素影听着御流云解释,发现这家伙真是有得闲,居然为了一个好奇把这么多事都给调查了个一清二楚,而且还是在一夜之间。“你这破案破的怎么样?真真正正的陆肖正找到了吗”
“在王欠后院的枯井内发现一具干尸,不晓得是不是就是这个陆肖正。所以我顺便报了官,近日应该有人来调查了。”御流云解说了一堆让风素影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戒之心,绕了一圈问出重点“你怎么会好端端的吐血?”
“不知道,应该没什么事。”风素影回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我怎么样关你什么屁事。”
虽然被凶了一下,不过得到了答案御流云也不计较“就是好奇。”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好奇心害死猫。”风素影觉得跟这家伙交流不能超过三句,不然就会被带跑思维,都不晓得自己最初是想做什么了。比如我刚刚是想干啥来着?被一打岔忘了!烦!
“可我不是猫。”御流云继续尾随风素影,距离不近不远,既不会被甩也不会挨得太近惹他不快。
“你是狗,别跟着你主人我了,回自己窝里去,乖。”风素影反手摸了摸御流云的脑袋,逗狗似得叫了两声。御流云微微眯起眼睛,也不知道是这小猫太得意忘形了,还是我对这人的容忍度提高了。并不觉得不爽,反而还觉得有点舒服……我真是狗?御流云陷入了困惑。
终于把御流云打发走了,绕开乱成一团的人群,风素影准备回去睡个觉体检一下。
第六十章?黄雀
独自处理伤口的仪淞遇上了泪眼婆娑的秋黛,此时一脸情伤憔悴的秋黛与半刻前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秋黛判若两人。看到仪淞,秋黛就想起楼中的传言。听闻此人是为了夏言姑娘而来,情深似海,却不料夏言姑娘不记得他这个人了。
一想到二人皆是被抛弃,秋黛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呜咽的哭出声,哽咽着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仪淞也因得不到所爱之人的信任与爱意,萎靡不振。他此时的心境与秋黛相同,他实在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该怎么安慰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哭累了把她送回去。
去秋楼要途经夏楼背后的荷花池,荷花池两岸铺满了白色的鹅卵石,一条溪流从地下穿过注入池中。等把人送回秋楼回返时,四周起了薄雾,渐渐的越来越浓,甚至把不远处的夏楼掩盖看不清真容。
雾中不辨认方向,仪淞只能凭借直觉寻找回去的路。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朱红拱桥,仪淞疑惑的看向身后,方向并没有错,这来时没有的桥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的?
伞轻旋,伞上银铃荡漾起淡淡的香味。一身白衣,手持红伞,一位看不清容颜的女子站立在朱红桥上。仪淞打量着眼前之人,觉得不论是这人还是这桥,出现的都莫名其妙。
“可怜呐。”轻柔的声音略带哭腔,充满怜悯。
“可怜什么?”仪淞警惕万分,手摸上了腰间的软剑。走路不着声,气息若飘絮,此人乃是高手,半路阻截来者不善。
“可怜秋黛,也可怜你呀。”伞下的白衣女子轻轻旋转着伞,一步一摇的走到桥端。看清此人面貌的仪淞倒吸一口冷气,此人的脸竟然是一尊瓷偶的面容。
“不知你此话何意?”仪淞后退几步,在浓雾之中寻找自己来时的方向。
“为了博得心上人的怜悯不惜挥刀自残,可惜人家并不在乎你呢。”
这件小秘密不料被知道了,仪淞面不改色,对于这种抓住自己小辫子的人,他见的多了“你是想威胁我?你想要什么,直说吧。”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你给的了的我不缺,我觉得你的一片深情得不到回应,很可惜。”
“我的事,不用阁下劳神,我自己会解决。”仪淞转头准备离开此地,这人给他的感觉很是Yin森诡异,再加上来路不明不知底细,现在正处于敏感时期,他并不想节外生枝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看着仪淞离开的背影,红伞铃铛一动“如果说,我能唤回她的记忆呢。”这句话一出,仪淞就宛
如被人施展了定身术一般,完全迈不开步子,僵硬的回身讶异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办法唤回她的记忆。”
实在是太过可疑,仪淞燃起来的冲动一瞬间就被压制在心,不动声色的言明“就算没有记忆,他也是我的。”从前是我的,现在也该是我的,任何来抢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可另外一个人并不打算让给你。”瓷偶人此言所指的,正是整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转悠的御流云。这个人很碍事,因为这个人的存在四周遍布暗卫,让她施展不开,很多事都没办法继续完成。不论是谁,阻碍者,死。
一提到这个人,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