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
而韩明却说,掉下去的人错了,怎么救?
肖姑娘都差点淹死了,韩明才不情不愿地跳下去救人。”
白晨的话音刚落,一屋子女人的表情都变了。
个个都是聪明人,当然就明白了,这是一场明晃晃的Yin谋。
而且是专门针对林雪芝的,而主谋就是韩燕秋。
一时间,屋内寂静一片,落针可闻。
汪氏略为惊讶之后,又回复了正常表情,继续喝着茶,二妹的脸上有微不可查的心虚,四妹咬牙切齿。
两个庶妹微微张着小嘴,一脸的惊讶,她们心里有疑问,肖姑娘和韩姑娘与大姐并没有什么交集呀!
她们为何要害大姐呢?
而后,白晨把目光转向了林秋芝,“二妹妹对于这件事有何看法呢?”
“啊!你问我?”林秋芝有些错愕地看向白晨,“当时,我们正在放风筝,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啊!
会不会是肖姑娘没站稳,不小心掉进湖里了?”
林秋芝一副就事论事的模样,揉着自己的下巴分析,“肖姑娘一向都咋咋呼呼的,嘴巴也是特别没把门。
大姐,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哦!那么,韩明说掉下去的人错了,这又作何解释呢?”白晨又问。
“这...”林秋芝皱着眉,脸色冷了好几分,对于白晨的连续问话很不耐烦,“大姐,这件事你为何要来问我?
我如何知晓?
就算那是一场Yin谋,也不关我的事吧!”
白晨嘴角带着微笑,柔声道:“二妹妹别误会,你一向聪明,加之你一向与韩姑娘要好,也就是请你分析一下而已。
韩姑娘她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呢?她对着我笑时,感觉特别Yin险,一副笑里藏刀的模样。
就在肖姑娘要扑过来时,韩姑娘还在笑着把我往湖边挤呢!
我也想了解,为何她会对我有敌意,今后也有所防备不是吗?”
对于这种事,林秋芝当然急于撇清关系,“大姐,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叫我与她关系要好?
也就是最近她办了几场花会,接触多了,多说几句话而已。
前几日,她说你不给她面子,请都请不动,是不是对她有何不满的。
我还不是瞧你每日闷在家里,想让你出去散散心吗?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林秋芝气得整张脸都涨红了,争辩时眼角都带着泪光,好像是被大姐怀疑,很委屈似的。
接着,林秋芝的话声刚落,汪氏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甚至站起身来,怒视着白晨。“大姑娘,你二妹妹何时有害过你?
这话要是让老爷老太太听了去,还以为你妹妹和她们是同伙呢!
兄弟姐妹之间要相互扶持,相互依靠,团结友爱,而不是相互猜忌,相互怨怼。”
当自己的孩子遭到怀疑时,汪氏立马就炸毛了,慈母形象立马就没有了。
要是真正的林雪芝,多半会吓一跳,感觉汪氏好可怕。
白晨赶紧非常恭敬地低着头,“我不是这意思,也没有说二妹是同伙的意思。
我都不知,自己哪里惹来的仇怨,心生惶恐,所以只是想知道她们要算计我的真正目的而已。
二妹妹才学渊博,见多识广,我对于她只有钦佩,哪会有其他?”
汪氏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你虽然不是我所出,但我同样不希望你出事。
姊妹之间本就同气连枝,你如果发生了不好的事。
你的妹妹们的名声,乃至整个昌平侯府的名声都会受到影响。
你二妹妹她是傻的才会胳膊肘往外拐呢!”
白晨连连称是,看起来特别乖巧。
林秋芝脸色有点苍白,不发一言。
接着又是长时间的静默。
白晨起身告辞,“母亲,女儿也乏了,想回去歇息了。”
两个庶妹见此,也赶忙起身告辞。
三姐妹一起走出了主院。
两个庶妹一改在嫡母面前的沉默寡言,对白晨说了好些体己话,然后才告别离去。
这两个庶妹也是极聪明又势利的角色,剧情中她们都嫁得不错,但后来对于落魄的大姐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在她们看来,那时候的大姐,谁沾上了谁倒霉,万一被那如叫花子一般的两口子缠上了,再不停地要钱可如何是好?
白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情冷暖啊!有时候真不能怪别人不施舍。
回想起前世,好像自己有一个吸毒的亲戚,所有人都对他避而远之,包括自己在内,生怕被他赖上了。
想来,臭名昭彰的韩明比之吸毒者,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这样的状况,不被人厌弃才怪呢!所以应该可以理解别人的不帮助。
人必自救而后天才助之。
那时候的林雪芝已经把自己放弃了,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