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敲了几下房门,但里边一点声音都没有,再敲几下,还是没有声音。
又敲了几下,依然如此。
他到底是几个意思?既然要约自己来,又一直不应声,感觉好古怪。
难道他出事了?运动过量猝死。
想到这一出,白晨决定不再在乎礼貌不礼貌,拧了拧门把手,然后房门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只不过,里面并没有自己想象的画面,某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需要叫救护车。
而是看到屋中央有一个男人,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一身腱子rou一览无余,手上套着拳击手套,对着一个沙包不停地虐待。
多半是打得太过投入,所以才没有听到敲门声。
“咳咳!咳咳!齐总。”白晨站在门口叫了一声,没有走进去,而是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看看是不是因为自己超时了,所以他才会这样。
刚好八点正,一分不差!
但那虐待沙包的家伙,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门口多了一个人。
依然在背对着房门虐待沙包。
可能是耳朵不好使,并没有听到喊声。
“齐总!”白晨只好放开嗓门大喊了一声,差点河东狮吼了。 很想调侃两句,沙包是不是与你有仇?好像在拼命似的。
但后面这句话没有说出口,毕竟两人并不熟,对于不熟悉的人,最好说话别那么随意。
这下子,齐三少总算听见了,终于停止了虐待沙包的动作转过身来,有些错愕地盯着站在门口的白晨,但并没有说话。
只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疑问,好像在说,你吼那么大声干嘛?神经病吗?
可能他也是顾及到两人还不熟,所以才把责备的话给忍了回去。
他那发达的胸肌和六块腹肌,就这样大刺刺地呈现在白晨的面前。
半点都没有害臊的感觉,多半在女人面前亮肌rou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他那刀削般的脸上,有一滴滴的汗珠在流淌。
赤裸的上半身同样细汗密布,远点看,就好像在身上抹了一层油,这样一来凹凸有致的肌rou,就更加明显了。
他的头发也有些shi润,发丝捶下遮住了前额,和一只眼睛。
而没有被遮住的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却异常璀璨。
整体效果,看起来蛮诱惑的,全身上下全都是荷尔蒙气息。
但对于白晨来说,眼前的肌rou男没有任何诱惑可言,总感觉他约自己来的动机不纯。
大冬天的,故意不穿上衣,难道不是想用美色来勾引自己?
毕竟这男人看起来冷酷,但其实是一只种马,与他相好的女人十几个之多呢!
他会对自己这一款美女起打猫心肠,也不是没可能。
白晨一时手心痒痒,很想在他那腱索的肌rou上打出一些包块,疼得他怀疑人生。
齐三少愣了好几秒之后,才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起一张雪白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再喝了几口水,但并没有要穿上衣服的意思。
“进来呀!站在门口当门神吗?”
居然说话辣么随便,好像两人很熟似的。
“您不是说,要约我谈事吗?这种地方,好像并不是谈事的好地方。”白晨依然没有要走进去的意思,感觉他想撩自己。
“你不是很厉害吗?我还能吃了你?”齐三少扯了扯嘴角,斜视了一眼。
这种斜眼怪,最是让白晨反感,因为空间里的宙明有时候就是这样,很是高高在上,很瞧不起人的样子,总是斜着眼睛瞄人。
“我是很厉害。”白晨一点都不想谦虚,“但不大习惯与光着上身的男人共处一室。
麻烦您先把衣服上,咱们再谈。”白晨语气淡淡,眼神冷冷。
“哦!”齐三少好像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穿上衣似的,低头瞧了两眼自己裸露的上半身,顺手拿起桌上的体恤套在身上,然后还很自然地摆了一个帅帅的造型。
“穿上了,请进。”
白晨这才走了进去,但并没有说话,而是等他示下,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齐三少也好像看出了白晨的戒备,指了指沙发,“请那边坐,别那么紧张。”
等白晨坐过去之后,他也走了过去,然后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脸色虽然还是很冷酷,但没有白天时那么难看。
接着,他又打开茶几抽屉,拿出了一份文件,而这份文件,就是白晨报名海选时发的简历。
对于委托者的人生经历,白晨当然不会作任何隐瞒,人家一查便知的事,又何必要掩盖呢?
但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原主这一生平淡无奇,怎么会变得如此厉害的呢?
这事,肯定会引起某些人的好奇心。
所以,在来这儿之前,又或者,在亮出自己的实力之间,白晨就已经整理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