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心里涌起淡淡的忧伤。
王晓晓苦笑道:“浅语,你想错了,我不是自卑,我绝不是以前那个只会一天到晚为身材的变形发愁、羡慕别人有张好脸蛋,男友一点关心的举动就让我恨不能下跪谢恩的女孩,我只是,比以前能更加看清楚事实,看得无比透彻。当然,一张脸绝对不能影响谁的一辈子,但绝对能够影响一时,可是,一辈子是由无数个一时累积起来的。我当然明白自己有自己吸引人的地方,问题是,谁愿意花一时来发现它呢?我们这样的人,天生需要多花时间去等待一些东西的,我这样说,你明白吗?浅语。”
丁浅语点了点头,拍拍她的肩道:“你会等到的,我也相信老天没有瞎了眼睛。”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作交谈,话锋一转道:“对了,经常提起你干爹,我倒是想想见见那个大富商呢,他当初怎么会第一眼就想收你作女儿啊。”
听到提起干爹,王晓晓重新展开笑颜,道:“对了,见到你后我们一直在为你的公主伤脑筋,这个原因我都还没告诉你呢,事实上是,我跟他死去的一个女儿长得非常的象,所以他一见到我,就觉得很亲切,非要收我作女儿,后来他待我的确也如亲生一般似的。”
“是吗?”丁浅语惊奇的睁大双眼:“那说不定你前生真有可能是他女儿呢。不过你说他待你如亲生,我倒不以为然,既这样,他干么派你去京城的冷香楼,那工作危险可多大。”
“前生是不是她女儿我也难说。”王晓晓摇头道:“不过你不能因为他派我去冷香楼就否定他对我的疼爱啊。他自己现在还在大梁势力内活动,时时刻刻处在危险当中呢。”
“什么危险活动?”
“这可是个大机密。”王晓晓的笑容里居然多了几丝凝重:“这些年来,除了财力上给越国帮助,这些年来,我干爹还暗中花了一大批金钱,与楚优章的另一心腹到处招募高人,暗中为越国蓄养大批死士,专为行刺延德身边得用的人,现在,正是用得着那批人的最佳时期。”
“什么?!”
夜深了,烛光下,丁浅语拥着锦被,坐在床上呆呆的出着神,如丝质般的长随意的垂在肩上,长长的睫毛覆盖下的美丽明净的眼睛,却透着一丝焦虑不安来。
隔不多时,她便要转头往门的方向看一眼,然后眼神又飘落在被上,如此重复几次,尝多了失望的味道,便要等到间隔的时间长一些,再偏头去看,许久,她面上不安的神色已越来越明显。
死楚优辞,说话不算数!想到经过今天下午的温柔缠绵,她还能如此冷落自己,丁浅语心里又是委屈伤心,又是气愤。
经过漫长的等待,还在一直左闪右闪作着顽强挣扎的微弱烛光,见主人没有替换自己的意思,这时再也撑不下去,竟然熄灭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丁浅语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静悄悄的滑落。
许久,房门边传来“吱呀!”一声,是开门的声音,不对,也许是风吹的声音,丁浅语一边伤心,一边不敢相信的自我解释着。
脚步声,轻轻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温柔的话语“浅语,浅语,你睡了吗?”
丁浅语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愣了一下,方哽咽道:“没睡。”
楚优辞心里一惊,顾不得再去点蜡烛,连忙快步摸到床边,摸到丁浅语的衣角,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浅语,你怎么哭了?”
丁浅语一拳捶到她肩膀上,抓紧她衣服抽泣道:“还不是你害的,让人家等这么久,又担心又伤心,我以为。。。以为你把答应我的事忘了。”
“对不起。”楚优辞手忙脚乱的为她擦着眼泪,柔声道:“那边太多事情了,我脱不开身,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别伤心了。”
“优辞,我很想你。。。”
“我也是。”楚优辞喃喃道,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心酸,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头发。
两人紧紧的抱着,安心的听着对方的呼吸,久久舍不得分开。
良久,楚优辞松开她,轻声道:“我去关门,很晚了,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
“嗯。”丁浅语柔顺的道,脸上漾开一片甜蜜的笑意。
楚优辞关上门,脱了外衣,上床在丁浅语的旁边躺下,两人很快又紧紧拥在一起,楚优辞一手搂着她的腰,火热的吻早已在她额上、唇上落下。
丁浅语以为经过下午的事,她又要再次亲热,身子虽感酸痛,伤口处亦不舒服,却也不想扫她的兴,正要去解她的衣服,却感觉她已停下,静静的在她耳边喘息着,似乎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
她伸手抚上她的背,轻声道:“优辞。。。”
“浅语,我爱你。”楚优辞在她耳边喃喃的道。
丁浅语心中甜丝丝的,嘴角绽开一丝无声的微笑,轻声道:“我也爱你。”
楚优辞的手滑进她的衣内,开始上下游走,丁浅语发出一声呻yin,声音微颤:“优辞,你是不是想。。。”
“不是。”楚优辞轻喘道:“我就是想这样,亲吻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