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是的,我可以确定,如果没有她,这第二次拥有的生命,也将毫无意义。”
“所以,你就照我说的做。”王晓晓道:“我当然不认为抓牢一个人的心,就一定得要身体上的关系,但这种方式,对牢固你们的感情有着不可否认的作用。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好,但是,你别忘了我们是在大梁王朝啊,你别忘了她是什么身份啊,感情里不可预知的变数可能要多得多。”
丁浅语苍白着脸,颤声道:“晓晓,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你觉得优辞会变心,是吗?”
王晓晓忙笑着安慰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以楚优辞坚韧果断的性格,若你们两发生进一步的亲密关系,这段感情势必是可以尘埃落定了。”
丁浅语咬住嘴唇,想起早上楚优辞说白重润少年英俊时黯淡的眼神,忽然竟对王晓晓的提议有点心动,她绯红着脸想了半天,才犹豫着吞吞吐吐的道:“可是,可是我若勾引她,她会不会认为我很放荡?”
王晓晓一愣,忽然爆出一阵狂笑,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哈哈,浅语,我拜托你,遇到爱情能不能不要这么傻得彻底,我又不是要你那么赤~裸~裸的勾引她,你要勾引得有方法,有技巧,还含蓄。哈哈。。。”
丁浅语脸色通红,恼羞成怒的道:“你再笑,我可就不听了。”
王晓晓捂着肚子,忍住笑意正色道:“好好,我不笑了,浅语,你要相信我的手段。凭我在冷香楼做老板的经验,加上你万中挑一的姿色,在短时间内,我有本事把你变成一个天下最迷人、最妩媚、最具风情和诱惑力的妖Jing,只要你一个随意的动作,一个稍微轻佻的眼神,定力再强的人,也得匍匐在你的石榴裙下供你驱使,你家的小优辞更不在话下。”
“又是冷香楼。”丁浅语白了她一眼,这次倒没骂她,反而开起了玩笑:“我不要迷住其他人,我只要迷住她一生一世就好。如果哪天楚优辞敢变心,我就什么也不要了,干脆去你冷香楼做个最红的头牌,帮你赚银子算了。”
“噗!”这次却是王晓晓没忍住,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夜晚,又到了夜晚。
丁浅语虚心接受了王晓晓一天的点拨指导,然后跟她一起吃了晚饭,方离开自己的营帐,兴冲冲的准备去见楚优辞。
刚一出帐篷,一个高大威武、身披铁甲的将军便上前一抱拳道:“丁姑娘。”
丁浅语定睛一瞧,那人满脸络腮胡子,竟是以前见过的王猛,她诧异的道:“王将军,你怎么守在这儿?”
王猛笑道:“末将奉公主和白将军命令,特在此保护二位姑娘的安全。”
丁浅语心下马上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她凝目四周一望,却见周围那大片大片的营帐,此时仅剩下了几十座而已,而远处楚优辞的凤帐,早已消失,只留下了一块荒芜之地,可笑她跟王晓晓,在帐篷里呆了一天,连大军迁移,都不知道。
她颤声道:“那优。。。公主去了哪里?”这时王晓晓也走出来,惊异的四下打量周围的情形。
王猛沉声道:“公主和白将军率领大军,傍晚已向金川出发,准备夜袭金川,临行前特叮嘱末将带几十个兄弟在此守护二位姑娘。”
丁浅语在地上跺了跺脚,几乎要流出眼泪来,心中只是暗骂:“死木头,死木头。”眼睛里却满是担心之色,望向远远的前方。
可是除了那一大片茫茫的原野,她又能望见什么?一阵清寒的夜风吹来,她的身子不由得微微发抖了,优辞,你可千万千万别出什么事,她心中暗暗祝祷着。
半夜时分,越国大军早已到了金川城下。
白重润骑在一匹高大的白色骏马上,身上的银色铠甲在成片的火把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寒光。与他并辔而行的,却是楚优辞,今夜她也披着一身金黄色的甲胄,戴着黄金制成的头盔,越发显得英姿飒爽,此时,她的眼里,正露出凝重的神色,只因这一战,实在太过重要,她以公主之尊,特地亲自骑马来城下督战,这一举动,的确是大大激励了越兵的士气,越军士兵吼声如雷鸣,整个军队都沸腾了。
金川城的太守贾学文在睡梦中被惊醒,揉着朦胧的睡眼跑到城下来看时,只见城下的火把早已成燎原之势,而越国士兵已开始攻城,几队士兵在排排铁盾的掩护下,抬着几百斤重的木头,早已来到城门前,那木头正猛烈撞击着坚硬的城门,发出一声声巨响,见此情景,他惊出一声冷汗,只不停的高喊:“死守城门,给我放箭,放箭!”
而高汉□的几队士兵,正齐声大吼:“越王乃正统之君!延德乃篡位之贼!吾等乃讨逆之军,缴械投降者不杀!”一遍又一遍喊着,直教人心慌神乱。
城上矢石如雨,城下却前赴后继,一些长梯搭上城门,被守军推倒,或被浇上煤油,引火点燃,很快却又有多座长梯搭上城头。城下的尸体开始慢慢堆叠起来。
一时间杀气腾腾,血rou纷飞,其状惨不忍睹。
楚优辞神色紧张的望着那座城门,那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