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呵呵,各走各路就各走各路吧,也没有谁是少了谁就过不下去的。
肖婉见赵源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肖婉周梓明走后,赵源依旧自顾自的吃着东西,肖婉已经不珍惜他了,他就算再自暴自弃、再痛苦,也不过是让父王母妃、让自己亲近的人担心罢了,自己又何必做这种损己利他的事儿呢?
云萱旁观了这一切,就知道刚才那位肖小姐应该就是一直以来赵源的心上人了,看起来二人似是闹翻了的样子,转过头看向赵源,却见他一切如常,心中更是不放心,“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听着就是,闷在心里做什么?”
“能有什么事?要有什么事也是都过去了,没什么好想的,多想了也是给自己添烦,你有空担心我,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怎么永葆青春呢。”赵源说到最后,语气已是带了丝调侃,自己绝对不会再为肖婉伤神费力了,绝不会!
“你!你!你这人!说不到几句话就不正经!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倒好,整日就知道拿年龄压我!”云萱一听到自己年龄,又炸了,自己不就比他大了几岁么!
“好了,我不是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么,我真的没事,你吃好没,吃好了咱们就再去逛逛,你也说了,我就是个暴发户,看上什么爷给你买。”赵源好笑的给云萱顺毛。
“不必了,我也不缺什么,暴发户的东西我可不稀罕,咱们就逛逛这风景吧,倒是比平日热闹不少。”云萱笑着说道,跟着赵源一起,就是摆不出平日的冷傲模样,真是彻底被他破功了。。。
“得,那小爷就陪你散散步,过了今日,这么悠闲的日子可就没咯。”明日开始赵源就要去吏部当差了,以后可能就得忙起来了。赵源伸了个懒腰,还没伸完就被云萱给打了下来:“大庭广众的,算什么样子,哪里有世子这样的?”
赵源嘿嘿的笑笑,也不反驳,顺势就着云萱的手站了起来,倒把云萱闹了个大红脸。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辛弃疾的这首词将元宵之夜,热闹欢快的场面描写的极好,将元宵佳节的盛景表现出了十之八九,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街上更是有不少男女结伴同游,看着他们欢笑的幸福模样,赵源又想起了肖婉,自己曾经也这么幻想着与她同度佳节呢。
“不要想了,你们是不可能的了,她现在和你已经恩断义绝了。”赵源发觉自己又想起了肖婉,赶紧制止了自己深想下去的想法,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道。
为了分散注意力,赵源就陪着云萱将花灯都看遍,好好的领略了一番元宵佳节的盛况,直到快亥时末,赵源方将云萱送了回去,又自己打道回府。
到了正月十六,赵源也要开始自己的官涯生活了,早上早早的起了床,又穿上世子专用朝服,搭着自己老爹的顺风车,二人一同上朝去了。
早上还未用早膳就来上班,又是诸事冗杂,赵源第一次上朝,听得是迷迷糊糊的,估计要完全适应还得等段时间。朝上说的这些事他都知道,但是当要他以决策者的身份加入其中时,不免觉得有些不同,也不似平时那般随意。好在皇帝也知道他需要适应,因而今日早朝并未点他发言。
赵源同景王以及太子诸位皇子站在一起,也就是文武百官之前,这个地方对各个官员的声音都听得极为清楚,也更容易得窥天颜,只是对于后面百官的小动作,就有些不得而知了。
赵源正听的认真,忽然就听到一个声音:“臣检举景王世子、现任吏部侍郎赵源,纵奴行凶,狎ji出游,有失朝廷体统。”众人皆惊讶于有人胆敢针对景王世子,赵源更是讶异自己第一次上朝就有人针对自己,只是毕竟在朝会上,自己也不能和平日一般,就这么跳出来理论。
赵源转过头,监察御史乔牧,又想了想此人相关信息,三皇子一系,怎么会突然出来弹劾自己?
本来想等着皇帝让自己出来自辩的,谁知皇帝沉默半晌,只轻飘飘的说了句:“人不风流枉少年嘛,源儿,朕就罚你停俸半年,你可有话说?”
“臣侄无话可说,甘愿受罚。”赵源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也知道天威不可冒犯,只好顺着皇帝说了下去。
其实若真让赵源出来自辩,纵奴行凶、狎ji出游这些自己都能辩出个所以然来,关键就在皇帝为何就这么一揭而过?是真的似常人所想,是在偏袒自己,不欲在此事多做纠缠还是想留下自己的一个把柄,以作日后控制自己之用?
皇帝说了处罚,世子又自己甘愿领了罚,文武百官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不过景王世子和潇湘馆花魁私交甚密之事,就这么自己传开了,倒省了赵源让人去放消息的事儿了。
下了朝,文武百官照例是各派一个圈子,一同走。如今朝堂上,除了太子,就没有别的自己认识的小伙伴了。发小里面,现在官职最高的是贾正威,但是也只做到了兵部郎中,离上朝的时候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