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着哈欠,道“要我看啊,临五那样的,就算你给了她们娘俩钱,能不能花着都另一说呢。要我说,看看养正堂有什么活计,给她谋一份差,再顶上一股红利,这名正言顺的多好。”
“养正堂有养正堂的规矩,她来了,别的房头明个也跟着想来,不乱套了?”济兰摇摇头。
“本来那会虹姐儿还跟我说,该给苏勒找个包衣儿。她们家锦哥儿,不是跟苏勒差不多大么?就陪着苏勒念书骑马罢。”
佟玖想起了这档子事,道“咱们不在京时,筠蔓还能帮着照看照看苏勒。我瞧着,一准比跟着你大姐在王府里给那什么贝勒当陪读的强。”
看济兰还在沉思,佟玖好笑的道“他们娘俩花出大天去,能有多大的开销?还至于大东家您这么忧心,走韩府的帐就是了。”
“不成,这不是银子多少的问题。苏勒你管就管了,我们家堂妹的用度还走你韩府的帐,那像什么话?”济兰不赞成的道。
“你们家堂妹,那我还是你们家鹿祈不是,昂?”佟玖坏笑着贴近济兰,在她耳边显摆的夸口道“我白手起家,我们府里头各房头间,谁敢跟我论这些?哪有养正堂那么多事的。”
“拿我的红利,请他们娘俩来给苏勒当陪读。”看到佟玖到了近前,济兰勾起了嘴角,歪过头挑眉鼓惑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以后为妻的没了红利,韩大老爷可就要破费了。”
“好说好说。”佟玖轻亲了下济兰的嘴角,不禁紧张的吸了口气儿道“只要你不为这些事劳神,花多少银子,嗯——。”吮吸到唇齿间的兰香和轻柔,佟玖睁大了眼睛。
吻至忘情处,佟玖又顺势压到了济兰身上,正欲再亲,只觉脑后的辫子跑到了前面,垂到两人之间来搅局。
佟玖不理会的将辫子丢回到身后,才一低头,辫子又跑了过来,佟玖捏着自己的辫子,看了看。又不解的回头看了看,是谁在作祟。
却听身下人笑了出来,看佟玖要恼,忙手上动了动,柔声道“出了这一身子的汗,还不够?”
佟玖敏感的脊背一紧,不知几时,济兰的手竟从后襟探进了自己的里衣。此刻,正在她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游走着。只觉自己耳根发烫,头顶冒火,赶紧一股脑的从济兰身上下来,躺好。
“韩大财主,咱们家银库的钥匙,你知道归谁管么?”济兰笑着扬了扬手,得意的转过身,背靠着偎进佟玖怀里,Yin阳怪气的道“明个儿,还要去见你的那个什么九娘呢,睡罢。”
“未时三刻呢,怎么的都起得来。”佟玖无所谓的道。
“未时三刻,未时三刻!你记的倒是清楚。”济兰听后一个转身,抬手钳了佟玖的颈,将她按到布老虎屁股上,道“我是不是应该再砸你一枕头。”
“是你说让我去的,我不去了,我不去了。”佟玖抚了抚掐在自己脖子上的素手,又好笑的揽上济兰的双肩,将她圈进怀中。
吸了吸鼻子,打趣道“不过个路人罢了,怎么就惹得你这杏林界的翘楚,跟那些晋商一个味儿?我佟家老九现在也算吃过见过了,难不成,你还真怕我会被那个有夫之妇勾搭了去?”
“你跟她还喝交杯酒——”济兰拍开佟玖揽着自己的胳膊。
“二姑nainai哎,睡罢睡罢,明个儿咱还看帐呢。”听她又提起这件事,佟玖扯了被子,连忙闭上眼,不再多说。
第二日一清早,承德府达正昌掌柜的带着几个账房先生,抬着账本到了府上。
沈见平过来正房找佟玖,可正房的门没开,只得到厢房。才进门就看见虹筱伏在华景赋肩头,教华景赋在纸上写着什么。
沈见平清了清嗓子,提了水壶往里走,边为二人杯子里添着水,边没话找话的道“今个这天真冷啊。”
“沈先生来了,我去给你泡碗高的。”虹筱拎过水壶,去里面拿茶碗茶叶。
沈见平搓着冻的冰凉的手,看了看纸上的满文,神色暧昧的道“看情形,华英雄的好日子不远了罢?”说着转过头往虹筱去的方向瞟,低声问“跟东家说了么?”
再转回头时,只觉眼前一黑,额头一凉,伸手摸了摸脑门儿尽是墨迹,正要与华景赋理论,华景赋已然收起文房四宝,朝里面去了。
虹筱端茶出来时,看沈见平抹的一脸的黑,知道肯定是华景赋使得脾气,连忙倒盆水给他,道“沈先生,景赋她性子有点怪,跟九爷时常都这样,没什么坏心思的。”
华景赋在王府杀刺客的事,府上谁不知道,沈见平摇摇头,道“得,我惹不起他,谁叫咱没那本事呢。虹姑娘,九爷他这时候还没起呢?承德府的掌柜的可都账房候半天了。”
“她不起,我能有什么法子呢?”虹筱端了沈见平洗过脸的水,泼了出去。
“是是,那我再等等。”沈见平一直当虹筱是佟玖的通房丫头,以为她现在是争宠争不过正房的大太太,只得退而求其次找了华景赋。
想着华景赋为韩家立了这么大一功,佟玖把虹筱许给他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