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了拽苏欣韵的胳膊,差点把她拽一个趔趄。死女娃子,呆着不动,咖啡喝多咯,莫得办法。
成都是可爱的,川人的热情耿直与那种较真都很可爱,即使要费劲的听懂四川话。
不去春熙路就等于到北京不到王府井。夜幕下的春熙路,霓虹灯闪烁,随处可听到广播、音乐还有商家永不停息的叫卖声。人流涌动,衣香鬓影,冠予三步一个林青霞,五步一个张曼玉的美誉。我的每一步,只有苏欣韵,别人都不值得我多看一眼。
“喂,你干嘛老看我?还老冲我笑,有事吗?”苏欣韵被我看了二十几眼后,终于受不了了,发出不满的抗议。
我拖长腔调慢吞吞地回答,“我看你…因为…你太美了,冲你笑…因为…我高兴。”
酒店出来,我们几乎同时关掉手机,一直手拉手,一步步并肩往前走。熙熙攘攘热闹非常的街上,只想一分一秒都是属于彼此,谁也不能分一杯羹。
“那是什么?我想吃!”苏欣韵伸手指向许多人围拢的路边摊。
从钱包掏出十块钱给她,然后站在路边等着看好戏。不一会儿,摊子外围左右徘徊的苏欣韵,攥着十块钱磨磨叽叽回来,怎么给她的怎么还给我。
“你爪子咯?” 知道她听不懂川音。
“啊?”
“我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人太多挤不动呀,要不就是不知道吃哪个好啊…”
她噘起嘴,“才不是呢!”黑亮眼睛闪着狡黠的光,“我怕吃了会拉肚子,你不常说路边的东西脏,不能吃嘛。”
“哟!乖宝,你咋这听我话呢!”不揭穿她,拉起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重又来到摊位,红红火火盛宴,鹌鹑蛋、百叶、金针菇、午餐rou等热烈登场,透着一股子烈性的劲。许多人站着或蹲着,一人手里拿着一小盘麻辣烫,每一个都吃得汗水直流。
“龙抄手皮薄、馅嫩、汤鲜。吃这个好吗?”问也是白问,苏欣韵头早就点得鸡啄米。
出锅时,特意嘱咐老板要原汤,不要辣椒。老板看着我,好象叫这个但是又不要辣椒很奇怪似的,肯定认为我是个宝气(傻瓜)。
吃着‘薄如纸、细如绸’龙抄手的苏欣韵,瞧瞧摊儿上的麻辣兔丁和麻婆豆腐,又瞅瞅其他大快朵颐的食客,一脸天真无邪地问,“别人碗里都是红的,为什么我这碗是白的?”
因为他们来了大姨妈,气得我很想这样说,不作声地转身又向老板要了碗担担面。
老板递来一碗红彤彤的辣酱很迷人的担担面,手背抹去额角的汗,川音浓重对我说“告一哈!”
“晓得!”微笑谢谢他善意的提醒。
“你们说什么?”苏欣韵饿了三天似的,目不转睛盯着我手里的面。
“他说试一下,我说明白。”面碗交到苏欣韵手里,又爱又恨“红的,吃吧。有一点,不许喊辣。”
苏欣韵多聪明啊,一听话音,挑起几根面条,伸舌尖舔了一下。“啊!太…太…太烫了…” 她不敢说辣,一口吸着凉气、一口吐着热气。白绢似的面皮象淡色染画般,浸出晕红,竭尽全力掩饰着,等待舌尖的刺激过去。后来外国妞承认自己当时命悬一线,辣得差点背过气去。
外国妞和方静桐的挑食不同,她是饮食习惯和结构不同。只吃牛rou、鸡rou,偏好豌豆、胡萝卜、卷心菜、洋葱、玉米、西红柿。今天肯尝试形、味奇特的食物,对来她说,象芙蓉姐姐秀ru.沟一样,是个突破性挑战。
看着她被辣到的样子,我笑得开怀,边笑边囫囵吞下一个龙抄手,说道,“在成都吃东西就应该吃得不修边幅。”
外国妞越来越鬼,太辣自己不想吃,她不直说,而是借此机会面碗往我身前一送,“喏,皇额娘赏你的。再演一个不修边幅。”
西蜀第一街--锦里,彩灯高悬,觥筹交错,热闹得像一口煮麻辣烫的大锅。外地的、外国的朋友都会来这条太过喧闹,但却有成都独特味道的人造景观来逛逛。
“星巴克!”苏欣韵站在川西悠久古风民情的古街巷,高兴地叫着,两眼放光。很快又叫了一声,惊抓抓的。
“没事儿,别怕。”揽她进星巴克,买杯浓缩咖啡压惊,“那是假扮张飞,卖张飞牛rou的伙计,我第一次来也被他乌漆麻黑嚣张模样,吓的不敢靠近。”
“古人,都…都长…这个样子吗?”苏欣韵隔着充满仿古情结的雕花门窗,心有余悸地观察招揽顾客的假张飞。
“有帅的,赵云赵子龙在三国就是一帅哥,就好象当今足坛无人能望其项背的--卡卡。”
苏欣韵扬唇一笑,咖啡杯凑到我嘴边,问我要不要喝。我摇摇头,习惯的嗅嗅鼻子,闻闻咖啡的香气。“这有一个酒吧,莲花府邸,听美校同事介绍很有名,我想去看看。”
“你来,看我?还是看酒吧?” 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听到苏欣韵对超女快男的故酒吧感兴趣,便开始胡乱吃飞醋。
“那还用说!”她笑得桃花朵朵开。
“怎么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