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哪里吃?”一周三天不回家晚饭,苏心宝接下来会是夜不归宿。
“和黛西一起吃快餐…然后去滑雪。”这话差点让我一口将端到嘴边的杯子咬碎,苏心宝比煜荧不让人省心。
“我们去南山滑雪场,在密云。黛西说夜场人少。” 周三游泳,周四网球,周五滑雪,这俩人Jing力超旺盛,体力超充沛,背着我往闺蜜道路上发展。
“为什么不带我去?”不可能禁苏欣韵的足,她那颗热爱运动的心,可以用我天地可怜的声音,适当的小小的限制一下。
“呵呵~~”苏欣韵这点好,对你有不同意见归不同意见。她绝不会象三四月梅雨来袭来的季节,chaoshiYin郁的不理不问不睬的给脸子。“你会滑吗?” 轻盈悦耳的语调象是戏问小孩子。哼!小看人,不会滑,不会滚吗!
阻止不了就让她好好玩,碎嘴婆婆再次附身,“滑上滑下的注意安全,别逞能,高级道太陡,初级道滑滑就行了,回来时叫黛西慢点开车。对了,有句话带给她,红豆浪漫最想思,绿豆最冷最败火,吃黄豆会放屁。”来而不往非礼也,回答上次的问题,也给黛西出一个,“隆胸两个十万,一个三万,打一个成语。记得问她,现场要答案。”
“一个三万?不对,应该五万啊!”苏欣韵能想出原由,我陈字倒着写。
倒回床上,头埋进苏欣韵睡过的枕头凹痕里,嗅着松软枕头上残留的淡淡薰衣草的香味,赌气似的捶两下。一个星期没睡在一起,更谈不上亲密互动,早安晚安吻偷偷摸摸象做贼似的。狠心的苏心宝!你不思念我吗!?
无聊的晚上该做点什么才不无聊呢?缩在沙发里胡乱变换着电视频道,最终关上,嫌闹;又翻翻报纸,扔掉,都是广告。沙发到窗边,单程十二步,往返二十四步,瞭望复徘徊,徘徊复瞭望。化成望夫崖上无奈又单薄的一尊石像前,终于听到大门有钥匙开锁的声音。23点45,比家规门禁晚45分钟,比前两天早30分钟。意大利人无组织无纪律世界闻名,曾获欧洲‘最不守时奖’。
象兔子一样遛回卧室,窜到床上,慌乱中咣一声撞到木质纹理的床头。很快发现比撞疼头,更郁闷的事,遛入的并不是我和苏欣韵的房间。支起耳朵接收外面的动静,轻手轻脚地走动,进浴室洗澡。约摸二十分钟后,咔嚓一声,隔壁房门的响声。我猛地坐起来,好你个苏心宝,冷却期要玩多久。沙发没我,隔壁没我,还不赶紧给我进来。越想越悲,抄起枕头,使劲拽向门口。
腾飞的枕头堪比GPS导航弹,准确结实地砸中推门而入的苏欣韵。“哎哟!”一声痛呼。
完了,有证有据的家暴,被苏欣韵说着了,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考验我智商,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和水平的时候,“不!!”学着咆哮教主马景涛,歇斯底里的吼一声,然后,直挺挺躺下,纹丝不动。装死,装睡,好歹选一个吧。
“煜烁~~”小心翼翼的声音,咔哒一下,隔着眼皮感觉到亮光,
“煜烁~~”温凉软滑的指尖刚一触及我的额头,我便手软脚软的坚持不下去。
“煜烁~~”再装一会儿黑屏,马上就醒。
缓缓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缝,橘色灯下剪影轮廓罕见地好看,象一幅釉色沁润的蛾眉招嫉亦寻常,纤竹清标衬素妆的仕女图。“回来啦…”装成迷迷糊糊醒来的样子,而后迷迷蒙蒙地挪挪脑袋,枕在床边细白无赘rou的大腿上,落下一个吻,“快睡吧…明天…还要看画展。”
“你压着我怎么睡?” 轻责在我听来,是表面上的。“做梦了?” 蜜水般语调如同柔和音乐般,有平抚人心的功效。“什么梦?恶梦吗?”她将我的脑袋搬回枕头上,紧紧挨着我躺下,头抵头共用一个枕头。
“可怕的梦,梦见董事长派我去厦门,我生气地说不,用手机摔碎他最喜欢的屏风。”边编边演,做个扔的动作。
啪,手背被击中,“陈煜烁,你刚才差点砍晕我,现在又想戳瞎我!”
“哦?我砍你了?”这才敢完全睁开眼,枕上乌黑的发痴缠成一片,弄不清谁是谁的。
“你梦里扔手机,现实扔的是枕头,正好扔中我。” 声讨人侵略占有性地咬我的鼻子,亭亭娇躯外罩着一件雪白低胸睡衣,象香香甜甜诱人吞食的人生果。
“真的吗?对不起,误伤误伤,疼吗?我给你揉揉。”苏欣韵给我揉鼻子才对,咬得巨疼。
“好啦。”她拉住我伸出的手,环向她的身后,我会意,顺势将魂牵梦绕的身体更紧嵌合在一起。
“今天是谈话夜,不,昨天是,现在已经周六。” 温暖的呼吸流过我的侧脸,如山风和青草的轻微碰触,“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还有下周五。”知错道歉是苏欣韵人性的闪光点,拍拍她的背,“快睡吧。天都快亮了。”
“前阵子我是不是小题大作了?煜荧回学校走时说什么了吗?”苏欣韵Jing神头忒足,非要补上这一夜吗?
“没有,没有,你和她都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