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他又看了李幼渔一眼,意思是想让她避一避。
余宛棠直爽道:“奴家的事,没有什么需要瞒着姐姐的,村长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既然余姑娘这样说了,那我也只好厚着脸皮讲一讲了,在你们走后,出了点事儿,我的两个儿子,因为余姑娘而不肯娶妻,他们要出家,我们家就这两个儿子,这要是出家做了和尚,这可就要绝后了,余姑娘你好心肠,替我劝一劝他们。”
余宛棠想了会儿,最后还是拒绝了。“村长您好心收留我们,本来您有用的着奴家和姐姐的地方,我们不该推辞,只不过这是令郎的一厢情愿,奴家可没有必要为此付出代价,说白了,这是您的家事,奴家没有说话的立场,您让奴家怎么劝呢?劝他们不要出家,他们也未必听奴家的,他们已是大人,有他们的主张,希望村长不要为难了奴家。”
福润脸上很尴尬,“给余姑娘添麻烦了,我知道这个要求可不地道,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余宛棠拉着李幼渔要走。
李幼渔看福润杵在那,连连跟他道歉。“村长,我妹妹不会说话,您不要跟她计较,令郎的事,睡过一晚就好了。”她还想说什么,被余宛棠拉走了。
福润默默不语,真是把老脸都丢光了,为了那两个小畜生。他还想着,要是余姑娘出面,跟那两小子谈一谈,彼此还能更深的了解了解,看来是他想多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
他一回身,就见门口立了许多人。村里是藏不住事儿的,他板着脸说:“你们不睡觉,都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村长,您很偏心。”
“这话怎么说?”
“你要你家大郎、二郎娶上媳妇儿,却不给我们机会,您可是村长,是官儿,可不能欺民,您让两位姑娘住您家,这对我们大家不公平吧!”竟然还有这事儿在等着他。
“大家想多了,事情不是这样。我身为村长,理应照顾新来的居民,可不是以公谋私,两位姑娘因为没有地方住,暂时住在这里。”
有人抢过话去,“那村长的意思是,住在谁家都不要紧了是不是?”
是不是?福润也问自己,有没有私心?他有。但他不会承认,“如果两位姑娘不介意,肯住到你们家里,我也没有反对意见。”
“那就好。”
“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家明天还要做活儿,都散了散了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谈。”这糟心的一群没有文化的份子,就知道到处起哄,不足与谋。大家在福润的保证下散了,谈好明日过来这里接人。福润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只好依他们,别一个‘以公谋私’的大帽子扣到他头上。
这些村民散去之后,福润也回屋洗漱了。
且说,李幼渔和余宛棠回屋后。李幼渔同她说:“鱼丸汤,你刚才是不是太不给村长面子了,他都说成那样了,你好歹敷衍一下,意思一下,有什么要紧。”她边说,边整理床铺。
“你的意思是你怪奴家?”
“没有,我就是想说,就算你是了不起的神仙,但你落难了,在人间了,住在老百姓家里了,依赖别人了,适当圆滑一点,得罪人做什么,小心他给你穿小鞋。”
“哼!”她坐在一边,直接扭过身子去,不理李幼渔。
“你还哼,不接受错误。你知道你的任性,或许会给我们以后的生活带来很多的麻烦。”
“李幼渔大笨蛋。”
“你简直就是蛮不讲理,有话直说,别老是笨蛋笨蛋,我这样聪明,会被你骂笨的。”
两人脱衣上了床,吹了灯,还点着别人的灯,总要省点,免得人家说三道四。
“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村长好心让我们住?他是想给他儿子搭线做媒,是算计你做儿媳妇的懂不懂?要不是奴家——”余宛棠打住了,差点把自己在李幼渔背后,说她立贞节牌坊的事说出来,穿帮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了,还怕我知道。”
“要不是奴家机灵,委婉的拒绝,怕是以后会更麻烦,我们两个女人在外,又是没了丈夫的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们正该离这些是非远一点,好好的谋生活,发家致富奔小康,再生个小包子,其余的你Cao那个闲心做什么,真以为自己是嫦娥啊……”
余宛棠的话越说越歪,到最后都开始怨李幼渔对别人放电了。
“鱼丸汤你确定你说的是我?”
“这里除了你和奴家还有第三个人吗?奴家是修仙之人,几千年来都一直是规矩人,对于一个没有前科的仙子,姐姐,你的怀疑站得住脚吗?”余宛棠越问越起劲,李幼渔被打压了。
她小声的说:“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堵住你的嘴儿。”
这个余宛棠碎碎念起来的功力太狠了,而且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强横的可怕,你要说没有道理吧,条条框框都经得起推敲。
“我看我们还是努力的建房子,早点有我们自己的家,这样对别人,还是对我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