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她全部想好了打算。“你今晚上可得卖点力,把那寡妇给灌醉了,有她在,碍事的很。”
“放心,包在我身上。”
如今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孙大叔也知道这事不靠谱,对不住人家余姑娘,但为了儿子的幸福,他也得把这老脸豁出去一回,以后的事,再计较就是。换过干净衣服,孙大婶和孙大叔满脸堆笑的进门了。
“大婶,菜盛上来了。”
“有劳陈夫人,你先坐,先坐着吃,我去喊了余姑娘,康儿别傻坐着,还不过来陪陈夫人喝两杯。”
孙康意兴阑珊,他道:“知道了。”他又不会喝酒,他娘让他喝什么,他喝一口,辣的吐舌头,这呛人的味儿。余宛棠随后便来了,扭着腰,捡了位置坐下,孙大婶笑着招呼。
“两位明日就要离开了,这点菜算是给你们践行,不要嫌弃粗鄙。”
“不会。”李幼渔拿出钱,给了孙大婶,“这两天的饭菜钱先结了再说,别明日浑忘了。”孙大婶连连推辞,不需要这样多,但李幼渔推给她,她也就收了。不收白不收。
李幼渔不断被劝酒,她闻着那个味儿,就想起了家。的的确确的二锅头的味儿,她能喝下好几斤去,好长时间没喝了,所以沾了口就觉着香。李幼渔不用劝,但余宛棠却只吃饭菜,孙大婶心想着:“这样可不行,这个喝不醉,有个鬼用?”
“康儿,给余姑娘倒酒。”
“不用,奴家不喝酒的。”
“没事,都要离开了,稍微喝一点,有个意思就行。”她就怕余宛棠不喝酒,在菜里加了不少酒进去,不喝也能醉几分,再往李幼渔那一瞧,这简直就是个女酒缸子,都一坛子下去了,还在那谈笑风生,孙大婶咬着唇儿想着:“可恨!”别以为她家自酿的酒就不要粮食了,这样下去,得喝多少。
她心疼着酒,心疼着这些菜。
余宛棠吃不多,李幼渔是狮子大开口,糟心啊!
“啊哟,奴家怎么觉得头有点晕啊。”奴家两指扶着额头,连晕都要保持样子,爱美到这种程度,无救矣!她道:“不行了,奴家要回房休息。”
孙大婶巴不得如此,“康儿还不扶着余姑娘。”
孙康嘴里咬着rou吃不迭,哪有空闲,受他老娘的眼刀,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要扶余宛棠。李幼渔站起身道:“我来就行。”
“不用,陈夫人喝着,让康儿送余姑娘回去就行。”
“也对。”
余宛棠在心里问候了李幼渔全家。这简直就是个白目,人家都做的这样明显了,她还后知后觉,就知道吃,看见rou就两眼放光。
李幼渔继续招呼孙大叔,但孙大叔喊不行了。
“陈夫人真是好酒量,老头子不行了。”再喝下去,他要死了,这个寡妇怎的这样厉害,孩子他娘也不打听清楚一点,他今天是放开肚子喝了,还是喝不醉人家,反而把自己灌的七荤八素。“孩子他娘,快来扶我。”别走路摔着,又要花钱看病,万一掉茅坑里去就不好了。“我要上茅房。”
“真是有你的,吃完了就要拉。”
李幼渔一人狂扫杯盘,把最后一滴酒喝光了才回去,晃晃悠悠,好不自在,这风一吹,酒劲儿就上来了,迷迷糊糊的,往房间去了,刚要摸出钥匙来开门,发现钥匙不在身上,想着余宛棠之前先回来了,就直接去拉门,可是门怎么拉不动?
“怎么回事?”她嘴里嘟囔着,搞不清楚,可是看锁的时候,已经从外面锁上了,怎么会怎样?李幼渔拉了几下,直接把锁给拉断了,锁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指着地面嗤笑了几声,推开了门。
屋里昏暗,只点了个小灯。孙康躺在床上瑟瑟发抖,他娘说了,要他和余宛棠睡觉,他睡了,可是从来没有和女人一起睡过,他有很大的心事,怕余宛棠突然醒过来,骂他一顿,他想走,门锁上了。
睁着眼睛没有多久,锁响了。他抬起头看,就见李幼渔跌跌撞撞的进来。手指来指去,指着床笑了,“那里。”她眼前有双绣花鞋的影子在飘,房间到了,她走近了床,打了个酒嗝,“鱼丸汤,你睡着了没有?都不等我,我今天总算吃饱了,好舒服。”
她掀开被子,定睛一看,被子里怎么有个肥胖的破被铺卷儿。
“调皮,怎么把这种破被子放床上了。”她一手拉住孙康的手臂,一手拉住他的腿,“一、二、三,起!”这破玩意儿太轻了,瞄准门口就扔了出去,孙康像一只飞行的鸟,在毫无预防之中,一条线一样的滑过,等他注意到自己被扔的时候,才来得及叫。
“娘,娘,救命啊!”
孙康从他家的茅房上飞过,又嗖的一下不见了。
此时孙大婶正在茅房外站岗,怕孙大叔掉下去。猛不丁的听见她儿子的声音,几乎以为听错了,心道:“叫的这么大声,看来我儿子有点本事,没想到这余姑娘平时冷冷淡淡的,喝了酒后就变得格外热情。”
女人,你的名字叫sao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