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和她分享。
李幼渔自己也梳头,借余宛棠的梳子用。不会梳古代人的发髻,就梳辫子,梳辫子然后盘在脑后,花样挺时兴,看上去有点儿意思。余宛棠有好几次佩服的说:“你这个发型哪里来的?”
“二十一世纪来的,干活不散。”
在现代更加方便,只用夹子一夹就完了,她整个人的心思都扑在家中的那些树啊果啊上了,没有时间慢慢打扮。现在这样还算Jing致了一点,但也就这样了。弄完了头发,她又去整理被铺,叠的跟豆腐块似的,余宛棠瞬间傻眼。
“你们那里是这样的生活?真漂亮。”
“这样比较好看,省地方。”
全部弄好,两人开门吃早饭。一开门,一张rou脸出现在她们面前,笑的rou都在颤。孙康冲李幼渔叫‘神仙’,她很烦,而且看见孙康,就会让她自然的想到在这不久之前看到的一幕,她真是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
“神仙,你再表演一次碎石头好不好?”他很会缠人。
“你那是做梦,我怎么可能碎石头,我连一只蚂蚁都捏不死,怎么会捏碎石头,你一定是生病了,还病的不轻,而且我怎么可能是神仙,神仙都在天上待着呢。”
李幼渔一指天,孙康便抬头看天。李幼渔嘴里嘀咕,“这正儿八经的神仙就在旁边认不出来,反而指鹿为马,把我当神仙使,我要是神仙,我早赖在天上不下来了,好吃好喝,还长命百岁。”
听见孙康的声音,孙大婶从厨房探出头来。
“康儿。”
“娘。”孙康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又去宣传李幼渔的神功。孙大婶听的很欢乐,但偶尔会有点不开心,这跟她的计划不相符,对于孙康找李幼渔这件事她表示‘不满意’,只是当着李幼渔的面,又不好直接说,‘你别跟寡妇说话,小心把你的姻缘带衰了’,她尴尬着,克制着,让孙康坐下来吃早饭,又招呼李幼渔和余宛棠。
李幼渔发现,孙大婶对余宛棠格外的热情,反而有些冷淡她的意思。心说:“怪了,我对她这么热情,她反而不理我,余宛棠每日偷懒成Jing,无事则是抬眉动眼,卖弄风情,或者偶尔会散发一点冷淡,一点强势,她哪里值得人对她好了。”
李幼渔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输惨了,在孙大婶的大献殷勤之中,李幼渔开始反思,反思什么叫做‘劳而无功’。她吃着咸菜萝卜,余宛棠也是,只不过她是被劝着吃的,即便这样她还不乐意,老是蹙眉。
即使蹙眉也好看,美人做什么都好看。
李幼渔拼命的喝粥,眼不见为净。孙康却不断的跟她说话,让她烦闷的心,越发的烦了。孙大婶拼命和孙康说话,让他注意余宛棠的存在。“康儿,你怎么不跟余姑娘说句话?”
“娘,我要看捏碎石头。”
孙大婶脸色很差,“这样大个人了,看什么捏石头。”不知道是不是李幼渔多心,她分明瞧见了孙大婶的眼刀是冲着她来的,什么都没做,就躺着中枪。
孙康还在撒娇,“娘,我要看,我要看。”
“家里有客人,应该好好的招呼,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看这种把戏有的是时间。”
孙康被说,老大不高兴。李幼渔却被孙大婶记入黑名单,以‘诱她儿子’的罪名,被判为‘不安分’的主儿,才死了丈夫,就勾搭她宝贝儿子。
吃过早饭,李幼渔说要出去。
孙大婶倒也高兴,眼中钉出去,那孙康就有时间和余宛棠独处,这自然好,她乐得如此。便随口问了句,“陈夫人是有要事?”
“嗯。”
两人出了厨房,先回卧房。
孙大婶伸手拎孙康的耳朵,“娘跟你说清楚,你要是不把余姑娘娶回来,老娘不理你,别整天想着玩,好歹也给娘生个乖孙子知不知道?那么漂亮的一个姐姐放在那不知道陪人家说话,反而跟一个铁扫帚在那搅和,你活的不耐烦了还是咋的,跟她处久了,是要死的知不知道?”
孙康不断的嚎叫。“娘,娘,你松手,把人家的耳朵拎痛了。”
“真是不省心的狗东西,烂泥扶不上墙你,真是指望不上你。”孙大婶心里的不痛快,借着儿子的名义全骂了出去,骂出去,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眼见着一件粉红色的衣衫从她的余光里闪过,她追出去,见余宛棠也要出去。
“余姑娘也要出去?”
“嗯。”
孙大婶怕她们一走了之,可看到肩上没有包袱,看来只是出去有事,还会回来也就放心了,“那你们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嗯。”
这两人走出了一段路,李幼渔才开口说话,只是这语气里有了点醋意、不痛快。
“我那样帮她她没说我一句好话,你什么都没做,她捧你捧的跟什么似的。”余宛棠在那笑,这一笑不要紧,更是拉出李幼渔一车的话来。“我看这孙大婶心思不单纯,不会是要给你说媒吧?”
若事情真是这样,那倒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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