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打了招呼。彼时,饭菜均已做好。大家坐下来吃饭,孙大叔给自己满了一小杯酒,吃菜喝酒,好不自在,其余人跟着用米粥。
饭间,孙大婶不断活跃气氛。
“余姑娘说人家了没有?”
李幼渔回道:“有了。”
孙大婶一愣,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不过她很快定了定神,“不知道哪家这么有福气,可以娶到余姑娘这样貌美如花的?”
“在镇上。”
“那是好人家了。”
李幼渔笑道:“是,我这妹妹有福气的很。”刚嫁了人,就死了老公,还让大夫人破产,平时又喜欢把大夫人当奴婢使唤,这福气哪修去。
孙大叔郁闷了,一口酒一口酒的喝。他早知道这事万万不成,但知道余宛棠许配了人,他心中失落了,他是真想有个儿媳妇,能照顾儿子,也能孝顺老夫妻俩,眼见着年纪越来越大,儿子却还是不懂事。他这辈子到底走了什么霉运,要这样苦。
余宛棠冷眼瞧着,慢慢的往嘴里挑着米。米太粗糙了,有点食不下咽,还是要弄点小荤腥尝尝才好。再看李幼渔吃的捏脖子的样儿,看来那位姐姐似乎也有点不适应。
李幼渔当然不适应,现代的米多光滑,而且品种繁多,可是这古代的米就像干枯的头发一样,似乎有些营养不良,一定是种植的方法不对,她勉强喝下一碗,却再也不能了。当然,孙家也没那么多粮食奉献。
吃过晚饭,李幼渔和余宛棠在附近散步。
孙大叔在那发脾气,“你连别人的情况都没有问清楚,就冒然的要把她留下来,你真是糊涂透了。”他不屑再说自家老婆,全是一堆‘自作聪明’。
“说我糊涂,我说了那个主意,你不是也同意了。乌鸦站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如今只要打听出来,那夫家是谁,我们冒充她父母退婚去。”
“胡闹,要是被查出来。”
“放心,她们无父无母,无所依靠,怕什么。”
“她夫家岂能罢休。”
“到时候我另有主意。”孙大婶为了儿子又想出毒计,无论如何她都要把余宛棠留下来。
散步路上,余宛棠和李幼渔慢悠悠的走着。余宛棠想着有些事还是提点李幼渔一下的好,别这个从小就在府里的大小姐在外一点常识都没有。突然有件事闪过她的脑际,余宛棠不信的问道:“你真是从未来来的,未来是啥样儿?”
“怎么,感兴趣了?”李幼渔得瑟道。
余宛棠冷着脸,一副不屑的样子。“谁感兴趣,奴家不过是想验明你话的正伪,别以为奴家好骗,奴家怎么说也是神仙,神仙只要一掐,什么事不能知道的?”
“你就吹吧,你要知道,又为什么单单问我呢?”
“奴家这是要你自己说出来,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一句话!”
“我来自公元二十一世纪,来的那天是2014年11月10日,不幸被雷劈的灵魂出窍,也许我那尸体还在,也许被家人拉火葬场销毁了,来到这里的那天,就是你夫君死的第三天,随后我就跟着破产,投靠无门,现在还要沦落在此,神仙,你要真是神仙麻烦你给掐一掐,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非要穿越,你不怕穿越门被我等穿越烂了么?”
余宛棠真掐了,她没能掐出来,这异数不在她的测算范围内。但她如何肯在李幼渔面前认挫,“谁说奴家算不出来,奴家告诉你,你那是前生作孽太多,要受此磨难。”大家可不都这么说么,先忽悠一下这个笨蛋。
“我要信你,我就不是人。”
“那你是什么?”
李幼渔打个稽首,“我是出家人。”
“呸,就你这样的,笨成了一条线,还出家人。你可知道这孙家人有些诡异,你可注意到孙大婶的表情有些违和的地方,你可见到孙家的那儿子是个傻子,你可知道……”
李幼渔打断她,“别说些我没注意的事,说你要说的事。”
“这家人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不就是她儿子傻了点,可人家心好,收留了我们,在我们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人家不嫌弃,不嘲讽,不赶人,我们就该谢天谢地。不要因为人家的脑子不好,就说有问题,那也叫问题?你那是歧视。”
余宛棠指着自己,“奴家哪里歧视了,奴家看到的是他们那Jing于算计的目光,这些人为什么要好好的收留我们,而且条件开的这么好,你想过为什么没有?他们那是看上我们长的好,搞不准今晚就要把我们偷偷卖掉也说不定,卖掉了,我们还替他们数银子呢,笨蛋。”
她气绝,跟这个李幼渔。无话可讲了,余宛棠摇着头,走了。
李幼渔跟在她后面,“宛棠,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天黑路滑,社会复杂,拜托你走慢一点,要是摔跤了怎么办,喂,走慢点,等等我。”
余宛棠完全听不进去,进了院子,进了她们暂居的卧房,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李幼渔在门外敲着门,“宛棠,你开开门好不好?我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