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女士很愉悦地告诉了她时间,周秀敏表示:我知道了,一定会准时到达的!客气地告辞了,一出去就咬牙切齿挥掌握拳地各种咒骂郑广广;郑女士则在办公室笑得心旷神怡,这两人真好玩,她其实对朱砂说了差不多的说话,朱砂是因为要上廖教授、何教授的课,还要打工,时间忙不过来想拒绝,她不过暗示了一下“周秀敏很需要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啊”她就马上答应了,朱砂为人着想不奇怪,难得的是周秀敏,那样自私自我的性格,竟然也开始替人设想考虑,这让她多少有种“我没看走眼”的喜悦——不过,压迫剥削别人,真是一种好感觉啊!郑女士心情爽朗地伸了个大懒腰,拿起一份学生的作业批改,就连给了一个大叉,脸上也是微笑着的......
周秀敏事前没跟朱砂沟通,就说最近比较忙,好多事情,朱砂说也是,所以,在大郑的居住、办公一体的别墅前见到对方,两人都有些傻眼了,周秀敏挺郁闷:她是郑女士的学生,郑女士剥削她情有可原,连朱砂也不放过,太可恶了!结果两人一通对话内容,周秀敏就更郁闷了,郑女士是不是觉得剥削她们不用本钱所以剥削得特别起劲啊?跟着这样的导师,她的前途真的有希望吗?反悔来不来得及啊?周秀敏知道大郑素来刻薄,朱砂又脸皮薄,不住地给朱砂心理建设,并且打保票:“如果他骂你,你就跑,我一个人能干完的!”
朱砂莞尔,“没事的!”
周秀敏还是不放心,大郑那性格,发起脾气来,真是如来佛祖都受不了——“如果他骂你,你不要怕,我帮你扛着。”
朱砂微笑,忽然凑过去在周秀敏脸上轻轻亲了一口,“嗯。谢谢!”
周秀敏脸红,觉得自己像个初初谈恋爱的小鬼头,而对方是情场高手,抵抗无力——明明什么都做过了,不过一个亲脸,唇都没碰到,为什么会心跳得这么厉害,脸发烫?不解!
有人黑着脸来煞风景,“亲够了就进来吧!你叫朱砂?周秀敏你带她!”大郑已经看了好几秒,不过他对男男女女没什么概念,所以看见两个女生亲热,也不会有特别的感觉,在他心目中,人就分两种:能干的,不能干的!他对周秀敏印象尚可——郑女士说了,像他那样的人,能有个“尚可”的评价已经很不容易了。对朱砂,待评价中。他只希望自己妹妹派来的人都是能干真能帮忙的人才好!不然以他最近的工作量,会好麻烦!
后来过了一个星期,郑博lun跟郑女士吃饭,忽然想起一件事,跟郑女士说:“你派来的那个脸很白的学生,跟周秀敏接吻。”
郑女士:“......你用英文说吧。你说得好啰嗦,你直接问我他们是不是一对不就得了?”
“噢,她们是一对?”郑博lun顺水推舟随口问了一句。
郑女士翻了个白眼,不作答。郑博lun也不介意,继续道:“那个白的非常聪明,而且可以任意虐待,我喜欢。她比周秀敏好,周很凶悍,有时候还敢骂我,昨天有个朋友打电话问我‘冬天可以穿多少就穿多少’和‘夏天可以穿多少就穿多少’中的‘多少’有什么区别,我说没区别,她竟然跟我说,‘大郑,不是我鄙视你,我实在忍不住了,你不懂不要教坏人好吗?’不就是同样的字吗,有什么区别?真是莫名其妙!”郑博lun说得有点气愤,郑女士默默掩额,严肃道:“我会回去好好批评她!”怎么可以这么直接伤害他大哥二十分也不到的语文水平,太不尊重人了!必须批评,狠狠的批评!
郑博lun满意,“很好!”
朱砂因为大郑的工作,把打工都取消了。除了周六日,她要去上廖教授、何教授的课,其余时间两人算得上同进同出了:早上朱砂个周秀敏带走出,中午一同吃饭,吃完饭去自习室学校——因为忙着大郑的工作,两人都不够时间学习了,只好牺牲午睡补回来,下了课,就直奔大郑家。班里的同学都说:经过生死交战(指得是山洞被困事件),两人快黏成一体了。
山洞被困的事,一直是考古班同学心里的谜,好多人回来就试图从各个角度寻找原因、可能,但最终都只能划向“神秘”方面,虽然可怕,但绝对是一辈子难忘的体验和记忆!唯一可惜的是,回来没多久后,就有两个同学自愿退学了,据说理由是:无法承受那种死亡压迫的恐怖感受——同学们都觉得这种说法稍夸张,虽然不舒服也很害怕,但还没到那种程度,但人各有志,说不得什么,学校也没挽留,直接批准了。同学们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都明白,说得再婉转,其实就一句话:他们的懦弱,不足以支持自己的爱好!学校也明白这点,所以并没有挽留。不由得扣心自问:当有一天,真面临死亡,我敢说我不后悔吗?
每人心里都保留了一个“?”号!
他们问过朱砂:“班长,你会害怕吗?”
朱砂说:“不害怕。我喜欢考古!”
他们很羡慕,坚定有时候是需要勇气和智慧支撑的,他们班长有勇气,也有智慧,好让人羡慕!他们勇气?智慧?——还是保留问号!
“周秀敏呢?”他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