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谁,她根本不会在意。
感到手里的那块小布料已经被黏稠的ye体打得shi透,而曾以恨的视线也由刚才的玩味变得迷离起来。酒店昏黄的壁灯照在她脸上,那张脸绝美无比,足以让任何人留恋驻足,却从不会担负起她偷心的责任。
看着曾以恨唇瓣上被自己咬破的口子,还有那些鲜艳的血迹,陆蔚来用舌尖轻轻舔舐,紧接着,手指沿着对方底裤的边缘游移而入,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其中核心方位的那颗红果,慢慢捻动,再快速的反复摩擦。
“啊...很好...就这样...”身体得到慰藉,曾以恨满足的叹息出声,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呢。趁着陆蔚来低头的功夫,她睁开双眼去看对方,好看的褐眸被朦胧所替代,却遮不住其中的宠溺与深情。
认识陆蔚来整整18年,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曾以恨从未对除了陆蔚来以外的任何人动过心,而这具身体也从一而终的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她渴望陆蔚来,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渴望。身体上的,也不例外。
今天晚上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给她了惊喜,给了她意外,也给了她伤痛。虽然曾以恨对陆蔚来假装喝醉,以此来质问自己池清下落的做法有些心寒。但她明白,两个人如今所站的阵营不同,陆蔚来这样做,既合情又合理。可是,每每想到陆蔚来为了池清而骗自己,她还是会觉得失落和忧愁。
“告诉我,大姐和沫澄到底在哪里?”见曾以恨一直不说话,陆蔚来再度开口质问她,用力捏了捏手指中的那块软rou。不出所料,她刚做完这个动作,曾以恨的身体就抖了一下,本来浑浊的视线也清明了许多。
“呵...陆医生还真是心急呢,这才刚开始,你就想我回答你的问题。池清就对你那么重要?重要到比我的身体还让你着迷?”听了陆蔚来的话,曾以恨故作不屑的问道,同时用小腿磨蹭着陆蔚来的腰。
“曾以恨,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说这种话?即便你是白军的女儿,但大姐到底也是救了你的人。当初,如果不是她救了你,你还会被白军每日每夜的毒打,过着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
“我不要求你像我一样尊敬大姐,把她当成家人来看待,我也不问你为什么要帮助白军。可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大姐?你明明知道她落到白军手里会有什么下下场,你却在这里磨蹭时间,把她的安危弃之不顾!”
“曾以恨,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私?我就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就当我求你,告诉我,白军把大姐她们关在哪里,好不好?”
陆蔚来说着,声音由怒吼变成了恳求。看着她微微泛红的双眼,曾以恨心里也跟着酸痛起来。她又何尝不知道池清对陆蔚来的重要性,她又怎么会冷血到看着池清被白军j□j而置之不理?
可是,我也有我想要保护的人和事。蔚来,你担心的一切我都会帮你打理好到,可笑的是,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只能是个自私的坏人。
“陆医生的医术好,口才也不错。只是...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会在意池清还是白沫澄?陆蔚来,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在我心里,你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
“啪!”
骤然降落的巴掌把曾以恨的头打偏到另一边,她看着陆蔚来因愤怒而布满血丝的双眼,就这样笑了出来。看到她的笑容,陆蔚来不再说话,而是将她身上最后的遮盖物除去,伸出双指直接进入到曾以恨体内。
前戏不足的身体并不很shi润,又因为太久没有经历j□j而狭窄无比。陆蔚来是直接深入到最里面,那份生生把身体贯穿的疼痛让曾以恨绷紧了身体。然而,还没等她喘一口气,那两根手指便快速运动起来,一刻都不愿停留。
脖子被咬住,紧接着是肩膀,锁骨。陆蔚来每经过一个地方,都会在那里留下血的烙印。当胸前挺立的那点被对方用力的撕扯啃噬,曾以恨只觉得头皮都疼得冰凉酥麻起来,就好像陆蔚来要生生把她的那处地方给咬掉了一般。
“嗯...用力...再用力一些。”即便身体已经疼到在打颤,曾以恨还是自虐般的让陆蔚来加大力道。忽然,她觉得脚踝处一紧,下一刻,她的双腿便被陆蔚来架到了肩膀上。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曾以恨措手不及,尤其是被夹板生生扳直的腰部,根本就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动作。
很快的,腰窝两边泛起剧烈的酸疼,脊椎更是发出咔咔脆响的抗议。胯部很酸很麻,就好像蚀骨的硫酸浇在上面,也像是有数万只虫子在啃噬撕咬。曾以恨张开嘴用力的喘息着,双手反复磨蹭,想要抓住一些东西来缓解腰上的痛,哪怕手腕被电线中的铁丝磨破出血也没有停下来。
“蔚来...蔚来...”曾以恨叫着陆蔚来的名字,承受着腰部和身体被反复刺穿的剧痛。她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视线越来越暗。分明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可意志却在支撑着她,让她不能昏迷过去。因为曾以恨知道,她不能比陆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