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澄却一直都在扮演着那个照顾自己的角色。想到这里,池清抬起头,望向正坐在钢琴前为自己弹奏的白沫澄。
她闭着双眼,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和旋律中。高扬的脖子好比天鹅的细颈,修长妖娆,带着绝美的弧度。那过分白皙的肌肤上印着一块块暧昧不清的红痕,池清没有让白沫澄穿高领的衣服,因为她想看到白沫澄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痕迹。只有这样,她才能时刻提醒着自己,这个人是属于她的女人。
“困了吗?”一曲终了,池清还沉浸在白沫澄弹奏的旋律中没有回神。而那人已经从钢琴前起来,走到了她面前。今天的白沫澄穿得很干净,简单的白色T恤,同为白色的休闲裤。她将裤脚挽在脚踝之上,露出其中纤细的脚腕。
那j□j在外面的双脚白嫩细滑,让池清产生了一种伸手去摸的冲动。只不过,想是这样想,她倒没有真的去做。她怕自己会再一次动了欲念,毕竟,白沫澄的身体还很疲惫,至少也要等到今晚才可以...
“还好,只是听得入迷了。”池清说完,直接躺到身旁铺着的毛毯上,也拉着白沫澄躺了上去。毛毯不大,容下池清之后就只余出一点位置。于是,她没有让白沫澄躺在那里,而是直接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作为一个人rou靠垫。
白沫澄很瘦,重量自然没有多少。以前搂着的时候会硌人,如今好不容易长出一点rou来,抱着也舒服了许多。池清轻拍着白沫澄的背,又不知足的亲吻着她的脖子。直到怀中人呼吸急促起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小沫,这五年来,你都做了什么?”在如此和谐的气氛下,或许这样的问题是极煞风景的。然而,这个疑惑存于池清心中已经有太久,如若不问出来,就会一直卡在心里无法忘记。她想知道白沫澄当初为什么要离开自己,还背叛她去帮白军做事。这个疑问就像是倒刺一样扎在池清的心头,让她无法不去顾及。
“清不相信我吗?”果然,池清的话音刚落,白沫澄就开口来反问她。从她的语气上,池清看不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但她有注意到,白沫澄的眼神,似乎比刚才深沉了许多。
“没,我只是很想知道你的过去而已。”池清有些心虚的躲开白沫澄的直视,轻声说道。
“清应该对我的过去了如指掌才对,毕竟,我一直都跟在你身边。”
“我是问你离开那五年的事。”
池清不喜欢白沫澄现在和自己对话的方式,更讨厌她那副看似谦逊,实则无谓的态度。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她失踪之后找了她多久,更不知道自己耗费了多少心思和心血去想她,念她。那时,池清以为自己这样做只是不甘心白沫澄的背叛和离开,但现在,她明白了。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对白沫澄的心思就已经不再单纯。
“清,这五年来,我做了很多事,但我心里想的就只有你。请你相信我,也别再问了,好不好?”白沫澄的性子刚强,和她柔弱的外表完全相反。她很少会对自己提出条件,仅有的几次,几乎用一只手就数的过来。听到这番话,池清微微一愣,转而抬头对上白沫澄的黑眸。
视线与视线相交,池清从白沫澄眼中看到了真诚和一丝恳求,正是这份情愫打消了她追问到底的决心。既然白沫澄不想说,自己又何苦去逼迫对方?她不会背叛自己,池清坚信着。
“恩,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池清忘了刚才小小的不愉快,她摸摸白沫澄的头,故意把对方那头柔顺的长发弄乱。见后者有些哀怨的瞅着自己,池清在心里暗笑,又替白沫澄把头发整理好。只不过,整理过后,却还不如不整理强。
“清学坏了。”站在镜前,白沫澄看着自己被池清搞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轻声说道,眼里却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意思。两个人穿好了鞋准备出去,池清却执意要抱着白沫澄上车。深知自己争不过对方,白沫澄只好点头妥协,任由池清抱着她走了一段不算短的山路。
返程的司机依旧是池清,而白沫澄也习惯性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发呆。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她们下车便发现别墅里的灯正亮着,走进去就看到陆蔚来和苏傲凝坐在沙发上,而苏傲凝身边还带着一个女生。那个人,正是苏夙。
“呦,两位总算是舍得回来了,我刚到就听保镖说什么抱着一起出去了,看来小清清还真是宝刀未老呢。”池清和白沫澄刚进来就听到苏傲凝的调侃,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傲凝不知道白沫澄和池清的恋人关系,可陆蔚来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听了这番话,她下意识的去看白沫澄和池清牵在一起的手,又把视线落在白沫澄布满红痕的脖子上。身为一个成年女性,陆蔚来太清楚这些痕迹是什么,又是如何造成的。回忆起自己在医院看到池清和白沫澄接吻的场景,再看看两个人此刻的亲密状态。很容易就可以猜出,白沫澄脖子上的痕迹到底是谁印上的。想到池清很可能已经和白沫澄做了那种亲密的事,陆蔚来心里一颤,猛地站起身来看池清,把在场的几个人都惊了一惊。
“我说陆医生,就算你看到小清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