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已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我的笑话?”瑶光越想越不解,想要开口问,可是,此时冷颜早替换了笑意,“不会是自己眼花了吧?这习凌可是从来没笑过的,嗯!一定是自己眼花了……”瑶光使劲摇了摇头,重新睁开眼睛时,相信了自己刚刚的想法。
有了君天璇的加入,沐兮确实增进不少,就在她得到了瑶光还算满意的笑容后,也迎来了“选亲大赛”的第一场——文试。
“放我出去!今天是我瑶妹的大日子,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去?”君天权叫喊着,被五、六名壮汉强行关进了竹林的茅屋中。
在门被从外面锁上的那一刻,其中一名看似领头的壮汉,对着屋内的君天权恭敬道:“权郡王,您也别为难小的们,这都是相爷的意思。在郡主选郡马的这几日,您还是在这里委屈一下吧!吃的、用的,我们几个都会按时给您送来,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也就这几日而已,待大赛结束后,郡马选定了,小人自然会放了权郡王您的。”
“你们这些人不想活了是吗?我可是堂堂相国之子,大梁国的郡王,你们竟敢对我如此无礼,看我出去了怎么收拾你们……”君天权在茅屋中暴跳如雷,围着不大的屋子转来转去,心中已是心急如焚,再这样耽搁下去,恐是赶不上“选亲大赛”了。
送饭不吃、送水不喝,不论屋外人如何规劝,天权都是任由自己的性子发作,不是吼、就是骂!甚者还会把刚刚从窗口送进来的餐食,一股脑儿地扔出去。
看着日头越升越高,在天权百感交集中,心中突兀地生出了一个念头。
☆、瑯町阁内玄妙多
“喂!”君天权立在茅屋中突然大叫起来。门外把手的壮汉隔着窗棂探头望去,“权郡王,您这是怎么了?”
天权也不回答,依然在屋中自言自语地叫道:“喂!你别过来……”一边喊叫,一边往后躲闪,双臂在身前胡乱挥舞着,仿佛有什么人正朝天权走过来。天权一个劲地后退,直到脚跟抵在了床榻退无可退,才一个趔趄跌坐在榻上。
窗外的壮汉们看得目瞪口呆,有的猜测是君天权故意所为,只为了让他们放其出去,也有的说看着不像,恐是撞了邪。纷争中,不由得想起了前段时日先帝驾崩时,权郡王不也是中了病,连那般重要的葬礼都没能去参加嘛!也许这次一着急又犯病了也说不定。
屋外的人从怀疑到将信将疑,就连领头那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必定屋内关着的是皇家郡王,虽说是相国的命令,但只不过是人家父子俩闹了点小矛盾,万一这小少爷要是出了什么闪失,罪过还不是他们几个人的,难不成相国还能怪自己不成。
天权此时已半躺在了床榻上,对着空中拳打脚踢间,余光瞟向窗外的人们,心知有戏,此时这表演也就更加卖力起来。堂堂的七尺男儿,竟开始哭天抹泪,哭闹间也不知嘴里说着让谁放了他。好戏越演越激烈,屋外人也开始动摇了,有人提议先进去一人看看情况,万一是真的,也好提早去通报相爷。又有人提议,不如现在就去禀告相爷,恐怕屋内人故意所为趁机逃了。正当领头人准备拿主意时,突听屋内人大叫一声,“爹,孩儿不孝,先走一步了,不能……”
话音未落,“扑通——”一声天权掉落在了地上,只看双脚蹬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
“不好!”那领头人蓦地叫了一声,随即,向屋内跑去,另几名壮汉也随后跟了进去。
“权郡王……权郡王……”所有人都不停地唤着君天权,可却没有半点回应。领头人颤颤巍巍地伸出两根手指,探到天权鼻下。片刻后,面色刹时如纸,直愣愣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直到身旁的人推了一下领头人问道:“如何?”那人才蓦地回过神来,茫然失措地回道:“没……没气了……”
“什么?不可能吧!”人们都不相信领头人的回答,纷纷伸手去试探,但收回手的同时,也都面色惨白。
“我……我们……要不要去禀报相爷?”其中一人颤抖着声音问道。领头人思量了半响,又蓦地将天权的手腕捧了起来,两只手指搭在了脉搏处,眸子在眼眶中打转。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领头人,直到看见那人的面色稍恢复了一丝常色,才有人继续问道:“怎么样?”
领头人的手慢慢地松开,拉起了天权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托起了天权的双腿,猛地一用力将天权打横抱了起来,“脉象微弱,也许尚可医救……”说着就往竹园外狂奔,其他人也是一齐跟了出来。
刹州城内,瑯町阁中,此时已是人声鼎沸。不光是刹州城内的达官名仕,就连平头百姓也是掎裳连襼,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甚至动用了城中禁军,把守在瑯町阁内外,维持秩序。
郡主选亲,这还是大梁国开国以来第一回,人们新鲜的同时,更是众说纷纭。每个人都抱着不同的想法,一大早便挤进了这瑯町阁内。有些人只为目睹郡主风采,必定君极家唯一未嫁的女儿,早在相传中成了国色天香,仙女一般的人物,可碍于大梁国国法,女子未嫁不得出闺。所以,都未曾见过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