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知道怎么解决了。
硬抢?铁定不行。
告她?开什么玩笑,人家也没什么可被告的。搞不好周怡瑶直接把她绑架的事情说出来。
陆萧潇苦恼的挠了挠头:“周律师,你这样……”
周怡瑶还没开口,手机却响了,是陈默。
陈默在电话那头说了句:“小周,阿潇是不是在你那?你林姐不太舒服,你跟阿潇过来吧,我得让她帮我做饭。”
周怡瑶挂了电话,笑了笑:“行了,陆警官,你师父叫我们过去吃饭。吃了饭,你再好好想想。”说着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拿了门边的雨伞打开门,对着依旧呆愣的陆萧潇做了个手势,就跟之前的对话根本没发生过一样:“走吧。”
☆、第7章
自从跟林澈在一起之后,陈默被林澈带的吃晚饭的时候也喜欢喝点儿红酒。周怡瑶倒是无所谓,平日里跟朋友吃饭喝上一点儿的时候有,为了案子跟各色社会人物应酬,十几杯白酒下肚的时候也有。
而陆萧潇醉了。
陆萧潇平日滴酒不沾,且今日心事繁重。
更重要的是,周怡瑶在席间有意无意的一个劲儿的灌她,林澈倒也乐得参与,时不时的还帮着周怡瑶打打边鼓。陈默算是看明白了,这俩人是借着晚饭对陆萧潇伺机报复呢。周怡瑶的自不必说,小林总那一肚子花花肠子她可看的明明白白,她是把自己那腰疼全都怪罪在陆萧潇脑袋上了。偏赶上陆萧潇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个实心眼儿,内心里本来就觉得愧对林澈和周怡瑶,陈默还来不及阻止,她那已经一口一个干杯,喝的呲牙咧嘴眼眶泛红也不说一个不字。终于给自己撂倒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
林澈舒了口气,对着陈默和周怡瑶贼兮兮的眨了眨眼,一转身儿,上楼洗澡去也。
陈默看着一桌子的空酒瓶无奈的笑了笑:“你们俩可得逞了,满意了?”
周怡瑶拿着纸巾擦了擦嘴,拖着腮看着陈默:“默姐,你这个徒弟,也太实心眼儿了吧?你这么聪明伶俐,怎么收了一个跟木头一样的徒弟?”
陈默一边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一边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昏睡的不省人事的陆萧潇:“阿潇平时做事挺利索的,人也很善良,还特别实在。这次的事儿,我得替她跟你道个歉,毕竟是一时冲动。”
周怡瑶摆了摆手,站起身子替陈默收拾,一瘸一拐的跟着陈默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洗碗:“我知道,我这不也没怎么着她么。喝点儿酒促进血ye循环,说不定明儿早上醒过来她那榆木脑袋就给疏通好了,搞不好还能变聪明一点。”
“你拿着那封信不还给她,是有自己的想法?”陈默没有接她的话茬。
周怡瑶笑了笑:“还是默姐了解我。”她甩了甩手上的水,靠在桌子边上:“信不在我这。我拿去给我朋友做dna鉴定和笔迹鉴定了。”
陈默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看着周怡瑶:“你要翻案?”
周怡瑶似笑非笑的说:“默姐,我要是说我想翻案,你是不是也觉得特别不可思议?”说着,又摊了摊手:“别说你觉得不可思议了,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陈默到不觉得不可思议,只是不明白周怡瑶的动机:“你为什么要替张筱雅翻案?”
“这案子出了的时候,我还是挺高兴的。”周怡瑶扶着陈默的手和她走到餐桌旁边坐下,揉了揉酸疼的脚:“我跟方伟波虽然没有业务上的往来,但我好歹也认识一些商界的人,方伟波的为人怎么样,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渣男终遭报应,大众喜闻乐见。”她看着陈默,叹了口气:“默姐,说句良心话,做我们这一行的,尤其是我们这种自己出来单干的人,谁不是为了钱啊?可我有一个原则,不干净的钱不赚,看不顺眼的人不帮。混的久了就看清楚了,这林子这么大真是什么鸟都有。为了疏通关系,给坏人送钱的事儿我也做过。方伟波这案子,有人证有物证板上钉钉的铁案,就算他有关系有人脉,我周怡瑶也绝不会横插一脚。个人的事儿个人的造化,对于这种人我只能冷眼旁观。”她拿起酒杯把剩下的半杯红酒喝了,面色红扑扑的摇了摇头:“可是于思雨是我好朋友,她农村出来的,自己打拼到现在,已经到了见钱眼开的地步。我一个没留心就没拉住她让她上了方伟波的贼船。最后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接了博雅的这个案子之后我就没睡一天好觉,总觉得得有报应。正巧这陆警官半路杀出来给了我一条自我救赎的机会。”
陈默沉yin片刻,又说:“我听说博雅内部最近做了重大的调整。有一些股东离职了,还有一些人不见了。”她说着,看着周怡瑶那带满笑意的眉目,微微的蹙了蹙眉:“你做的?”
周怡瑶笑了笑:“我没做什么。我只不过就是去找了一趟方伟波,提点了提点他。我可是好心。”
陈默沉思了一会儿:“你找的那个做鉴定的朋友,可靠吗?”
“可靠。”周怡瑶点了点头:“我不把信给陆萧潇,并不代表我什么也不做。有些事儿,我没看见那就算了。但有些事儿我看见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