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自语:“我若早知晓,那该多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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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夫,无垠水的药力还有多久可以退去?”陆清容问,“为何她迟迟不醒?”
葛大夫检查完沈霜照的脸,说:“这位姑娘脸上的伤口愈合了大半,再过两三日便可恢复。至于她到现在还未苏醒,许是因为她身子虚弱,无垠水又消耗了她大量的气力,导致她元气大伤。”
陆清容笑得温和,语气是格外的轻松:“说起来她会这样还都是由我一手造成,既然如此,我倒是要好好补偿她了。葛大夫,你这几日对她多上些心,好生照料她的身子。”
“是。”葛大夫点头,“这位姑娘身上还有些外伤需要上药,我与她男女有别,还望少主请他人上药。”
说白了就是让女的替沈霜照上药,陆清容说:“好说。你把药留下,交待这些侍女就是了。”
葛大夫将外用的药给了侍女,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小姐!”葛大夫刚走,幻红就进来了。
“何事?”
“有从青城传来的加急书信。”幻红回答,又将书信递给了陆清容。
陆清容一边接过书信,一边看着侍女将沈霜照从床上扶起来。她拆开信,仔细阅读着上面的内容。越到后来,陆清容的眉梢就扬得越高。
侍女脱了沈霜照的衣裳,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背。陆清容将信收好后不禁侧目,目光却不偏不倚地落到了沈霜照蝴蝶骨上那朵红色的“三瓣花”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谈情说爱多好
☆、面纱
三日后——
“幻红,我们从青城带回来的琴你可收好了?”夜深人静,沙海的主殿里仅剩几盏残烛摇曳着。飘摇的烛光只照亮了陆清容的一个侧脸。她在殿里处理完一天的事后,突然想起了那把琴。
幻红让侍女用新的蜡烛替换下了几近熄灭的残烛:“从带回来的时候我就让人将琴好生收好了。”
陆清容站起身,活动了僵硬的脖颈:“我爹还有几日才回城?”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幻红小声回答。
“他若是不回来,我每天都要替他处理城中的大小事务,哪里还有时间专心做我自己的事?”陆清容对此颇有怨念。
幻红沉默着,她倒是宁愿在这殿里安静地陪着陆清容处理城中事务,这总好过在陆清容的药房里被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材熏个半死。而且,她最担心的是万一哪日自己不慎惹怒了陆清容,她的好主子就毫不留情地拿她去试药了。所以啊……城主你还是晚些回来得好。
陆清容在心里抱怨了一会儿就往殿外走去。
“小姐是要回房休息吗?”幻红问。
迈出主殿,主殿前的广场上被月光衬托得更为空旷。陆清容抬头,只见一轮明月悬挂于头顶。
幻红站在她身侧,不禁转过头去看她。月色如洗,落在陆清容脸上,给她的侧脸蒙上了一团光芒。陆清容漆黑的眸子里因为倒映着夜空中的月亮,显得格外黑亮。一向妖冶甚至还有些邪魅的她,此刻竟让人觉得格外清冷孤傲。
陆清容的五官本就生得漂亮Jing致,只可惜她总是喜欢戴着面纱,将绝色的容貌遮去了一大半。幻红在她身边那么多年,自然是见过她的模样的。只是那样的机会太难得了。有时候幻红也会在心里惋惜感叹,要是陆清容不戴面纱就好了。
“我想在城里走走,你自己回去歇着吧。”陆清容没有什么情绪地说。
幻红看着她的侧脸看得痴了,听她说了话才反应过来:“幻红不困,想陪着小姐。”
陆清容浅浅地笑了笑:“不需要你殷勤的时候你就自己好生歇着。”话毕,不等词穷的幻红反应过来,她就背着手独自一人朝偏院方向慢慢走去。
幻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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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去看沈霜照的。这些日子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都要找个时间去看看床上的人醒了没有。这就好比是养她心爱的花,每天总要去为它浇浇水或者修剪枝叶。
守在屋外的侍女因为滔天倦意靠在门槛上睡了过去,陆清容瞥了她一眼,说:“你先下去吧。”
侍女睡得迷迷糊糊,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她睁着迷蒙的眼睛抬头,一看是陆清容,困意立刻就被吓跑了,跪在地上惶恐不安地说:“参见少主。”
“里面人今天可有苏醒?”陆清容站在门外,望着屋子里面一片漆黑。
“回少主,那位姑娘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陆清容:“你退下吧。再过一会儿就该轮到后半夜的侍女值班了。”
听她这么说,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