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决定了,要好好的暗中调查。想到这,立即拿起手机给队长发了个请假短信,也没说清楚为什么请假,也没说请假几天。反正她是想不到这些。
其后几天,她借口上班,然后早早出门,躲在了安全通道悄悄观察。由于高档小区电梯维护的很好,她家又在十七楼,根本没有人走安全通道。忍饥挨饿到了周六,她垂头丧气开始骂自己多心。这些天季颜按时上下班,也没有偷回来见陌生男人。当初颜颜对她最好了,一点不嫌弃自己笨,一点也不像别人那样嘲笑自己,怎么会好好的背叛自己呢。她狠狠地揪起自己的耳朵,叫你坏,叫你乱听别人胡说,冤枉我家颜颜。教训了自己后,她刚要踏出安全通道,电梯门开了,一位身材高大面貌平凡的男子走出来径直到了她家门口,却并没有按门铃,而是像对暗号似的三长两短敲了五下门。
很快,门打开了,孟旸隐在安全通道正好看的清楚,季颜露出半个脸,身形一闪将男子让进了屋子。门立即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太不容易了。
☆、惊疑
气炸了!这个以前出现在小学课本里的词语,孟旸终于有了最切实的体会。那种控制不住的愤怒一瞬间引爆了她。冲动之下她几乎是跳到了家门口。高档小区的密码锁不似普通锁,打开一点声响都没有。
客厅沙发上,季颜正靠着男子肩膀的这一幕让孟旸红了眼,她顺手抄起鞋柜上的一只皮鞋砸向两人。坐着的两人惊得蹦了起来,季颜的眼睛都瞪圆了,第一时间脱口而出的却是解释,“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孟旸几乎要疯了,哪里听得进去,挥着拳头,对着那男人就是一下。她长年在反扒队,那力量让男人顿时鼻血直流。
季颜吓坏了,不是因为男人的伤,而是因为孟旸发狂的可怕。她急忙转身跑进卫生间,接了一盆水,冲着孟旸就泼过来。
现在已五月,虽是南方城市,但被冷水从头到尾一激,寻常人肯定会觉得冷。孟旸呆愣住了,她也不知该怎么说出心中的悲痛,书上说心好似被生生挖去了一般,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满腹的委屈想要大声叱呵出来,可又不知该怎么说,张张口,感觉眼眶发酸,但眼泪就是掉不下来,她又领悟了一个成语——“欲哭无泪”。
“旸旸,我和他,”季颜见孟旸僵静下来,急于解释。
不知为什么,孟旸现在听到季颜的声音就厌烦,根本不想再见到这二人,转身就走。季颜紧紧拉住她,哀求说,“旸旸你听我说完行不行?”
“我不要,再也不要见你。”孟旸咬牙切齿地说,她犯了浑,九头牛都拉不住。
这力气,季颜根本捉不住,她急了,对那男人大喊,“李明峰,你还不过来帮忙。”
那男人捂着鼻子,哭笑不得,硬着头皮上前挡住了孟旸,瓮声瓮气地说,“孟旸,你别冲动。你就没有发现我不一样吗?我找你家季颜是为了整容!”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生怕再挨上一拳。
孟旸一怔,趁此机会,季颜赶紧将门锁上,喘了口气。才要说话,就听孟旸狠狠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们当我是小孩子好骗啊!”
眼见孟旸又要爆发,季颜有些口不择言,“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处/女,你知道什么叫处/女吧?”此言一出,她和那叫李明峰的男人都尴尬万分。
“处/女?”孟旸顿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但是你们jian/夫/yIn/妇,这和处/女有什么关系?”
“我和李明峰是大学同学,比认识你的时间早太多,要有什么早就有了,哪轮到你?”孟旸颠三倒四的话别人听不明白,季颜却能理解,她只觉心累,当下也不客气,揪着孟旸的耳朵,将她拽到沙发旁,按着她坐下,长长吐出一口气才出声,“孟旸,你仔仔细细听好了,这些事本来我不想和你说的。你智商低,心思有时像小孩,和你说了,你根本不能理解,如果不经意到外面说漏了嘴,被那些对我们不利的人听到,我们就危险了。”
孟旸非常不满,“你嫌我笨?你当初不是说我这是心思单纯。你还说——”
“问题不在这儿!”季颜气得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她指了一下家里养的花,问,“你知道这些是什么花吗?”
“花?”孟旸脑子都打结了,自己不是来捉jian的吗?怎么又和花扯上关系了?
季颜知道她现在糊涂的很,耐心解释说,“这些花是我们搬到这里不久,在花卉市场买的,你还记得吗?那天我说要点缀一下家里,然后我们一起去的买的。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时候吗?”
孟旸点点头,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快两年了。”
“对啊,你没发现吗?这些花开了一年多都没谢。还有一盆是昙花,昙花一现你该知道的,那花到家里没多久就在夜间开了,结果就一直开到现在。”
“那是我们买的花品种好?”
“什么花品种好的能开一年多!”季颜气得使劲揪了一下她的耳朵,“而且你管过这些花吗?我也没管过这些花,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