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谨林看见狐狸Jing贼溜溜的往自己身后瞄,索性关上了门暗示自己确实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季柏遥闻着齐谨林带进来的冷空气的味道,面色Yin晴不定的呵呵了几声,“吃醋不行吗。犯法吗?沈从云怎么说也是我半个老板,和他抢女人,我也有些紧张……”
齐谨林伸手一戳季柏遥的脑袋,“滚滚滚,说的我好像多水性杨花一样。抢什么抢,跟你在一起是你有福知道吗?乖乖给我弄点水喝,今天到处是鞭炮的硫磺味,熏死人。”
季柏遥嘿嘿一乐,踮着脚尖屁颠屁颠的跑去给齐谨林倒水。
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检查了一番有没有没接到的话,顺手看看微博微信各种无聊又挺有聊的消息,齐谨林打开键盘锁,第一时间看见的却是沈从云那条没被自己回复的消息。
齐谨林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把季柏遥喊了过来。狐狸Jing一看到沈从云的话,立刻火冒三丈。撸胳膊挽袖的往齐谨林身边的沙发上一蹦,一脸怒气的破口大骂。
“沈从云这孙现在住在哪?在不在我家酒店里,找人给他毒!小爷今儿不弄死他就不姓季!敢跟我抢,我阉了他!”
无奈的看着狐狸Jing炸毛,齐谨林觉得很喜感。拉着叉腰站在沙发上的季柏遥坐,顺着毛摸摸,把手机收了起来。
“别急别急,气死了没人给你陪葬。这短信你看看就得了,要不然我转发给你?姐姐很有市场,你要好好供在家里,要不然哪天我跟人跑了,看你怎么办。沈从风都不给你撑腰。”
季柏遥一扭头,呲着虎牙瞪了齐谨林一眼,急吼吼的道:“你敢!”
齐谨林一乐,“怎么不敢,回头我就找个姘头婚生。跟沈二爷没缘分,不代表我这辈认定了你这个没尾巴的小畜生。”
季柏遥知道齐谨林说的话是半真半假,一时间像是真被齐谨林吓着了。话也不说一句,低着头生闷气。难得能够见到季柏遥耍小脾气,齐谨林觉得无比有成就感。
“乖,不逗你了。你这么萌的金主上哪找,改天我们趁着没出正月,找个庙拜拜?”
“拜什么拜,有空不如多吃顿饭。好不容易放假还惦记着吃素?我不管,我要吃rou。你刚才的话吓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我要吃顿好的,再喝点好酒压惊。”
季柏遥没形象的蹲在沙发上,顺手从桌上拿起年前买的美食杂志,翻开之前被自己折了页脚的那一页,指着菜单给齐谨林看。
“我要吃这个,你请客。”
“又吃rou?最近这几天的rou你吃得少了?”
狐狸Jing鸡贼的一笑,猥琐的往齐谨林胸前腹扫了一圈,“多多益善,rou当然要多吃……”
齐谨林被她猥琐的眼神扫的脸上发红,年前这段时间事情不多,两人实打实的纵欲了几个晚上。此时一听到她话里有话,立刻转移了话题。往杂志上看了一眼,以为是泰国菜,想不到杂志上是一家日料理。心一暖,知道季柏遥猜出来了自己胃口不好,碰不得辛辣。虽然请客这种事有些头疼,但反正是刷季柏遥的卡,齐谨林也就当做是给狐狸Jing发新年红包了,点了点头。
这天狐狸Jing喝了不少酒,齐谨林怕自己大过年的被胃疼折磨,老老实实的叫了个和牛火锅,涮了牛rou的滋味之后往里面打了个鸡蛋,然后看着季柏遥寿司刺身一件一件的无底洞一般吃去。
严格来说狐狸Jing绝对是个合格的食客,口味刁钻,味觉敏锐。尽管平时烟酒不忌,却还是有一条好舌头,挑剔起来能把自己家酒店里的厨师们逼死。可她是一条能屈能伸的好汉,不论盘中餐是好是坏也都能大快朵颐。例如现在,季柏遥一边吃着略有些残忍的活鱼刺身,一边嘬着自己从车里拎出来的老茅台,齐谨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所谓牛嚼牡丹,绝对不夸张她。
一眨眼宅过了初五,迎财神的日一过,大家也就算是解禁了。季柏遥基友众多,都知道狐狸Jing年中无事,一伙两伙的话打来找狐狸Jing到各处风月娱乐之处转悠。齐谨林知道狐狸Jing过往时候荒唐的很,倒也不拦着她跟人出去玩,只说了一句她要是跟狐朋狗友出去,自己就找何夕夏沉与白祈搓麻,狐狸Jing就立刻推掉了所有邀约,乖乖跟齐谨林在家里‘吃rou’。
何夕是个不消停的主,每年春节都被会在顾海生面前被折腾的脱一层皮才罢休。过了初五后顾家也算是过了半个年,她也终于能跑出来娱乐娱乐。顾展这种机器人自然是没什么乐趣可言,她脾气古怪,在圈里至交好友只有夏沉与白祈两口,白祈年前年后要踩的新闻多如牛毛,自然不能跟夏沉与何夕寻开心,幼儿园又在放假,何夕要想跟夏沉娱乐还得带着倾倾,无奈之只能来sao扰奇迹二人组。
上次在胡楠的片场里针锋相对了一次之后,何夕不但对齐谨林的兴趣不消,反而对季柏遥这沾火就着的火药桶也来了脾气。
相比齐谨林这个吐槽帝来说,季柏遥是个遇事颇为淡定的人。反正有钞票和白楚乔撑腰,加上她年少轻狂,光棍一条,天大的事情也不当一回事。而爱情是个神奇的东西,在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