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人被苏蕊击毙,惨叫着带在血泊之中,苏蕊的脸色也越发的惨白了,深吸了口气,调均匀了气息,把铁荨姗放在火堆旁,自己挨个从尸体上搜找解药,没搜过一具尸体,她的脸色也就再白上一分,直到从老大的尸体上翻出一个小瓷瓶,心里这才突地意识到,这种重要的解药,自然要放在老大那里的,心里一边骂自己笨蛋一边走向铁荨姗。
苏惢第一次与人生死相搏,与当初在天谴湖畔的切磋又不一样,且又是头次杀人,各种紧张和不适应就不必多说了,受此影响实力大打折扣,由此才收了伤,好在伤口颇多却都不深。
扒开瓶塞,一股恶臭冲瓶而出,苏蕊眼前一亮,慌忙蒋瓷瓶递到铁荨姗鼻子下面。铁荨姗起初因为恶臭躲闪了几下,后来发现吸入这臭气之后,内力竟是恢复了几分,知道这是解药,忍着胃里地翻滚,拼命吸了几口,没过多久被禁止住的内力全部活跃起来。
有了内力的支撑,不多时铁荨姗便能独自站起来了,活动了下手脚,便一脸雀跃的望着苏蕊,满脸痘写着“快给我解哑xue啊?”这几个字。
苏蕊尴尬一笑,摊摊手,旋而叹息摇头,“我不会解xue”的意思表现的再明显不过了。
铁荨姗与苏蕊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半天,最终无奈的翻了个可爱的白眼,眯起眸子似是回忆一般的点着下巴,突然眸子一亮,双手接连点在自己身上。
“啊呀,疼死了,怎么就点到这个该死的xue道了,不过没关系,好歹能说话了。”
铁荨姗恢复了说话能力,虽然点错了xue道疼的呲牙咧嘴,好在并无大碍。
虽苏蕊见她自己解了xue道,便将目光再次放在了这些尸体上,咬着牙开始将尸体搬到一处。
铁荨姗撇了撇嘴,嗓音有些嘶哑的道:“让这些人渣给野狗拆吃了不就行了,干嘛好心的耗费这番力气?”
苏蕊心里腹诽,你以为本姑娘想碰这些个恶心的尸体?我这麽做还不是不想让天谴阁的人发现是我动手杀了他们,以免再让天谴阁盯上。
再怎么腹诽,苏蕊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索性就不理会铁荨姗了,哪成想,这小姑娘许是很久没说话了,这一张口就“根本停不下来”。
“人渣死了就死了,你废这些力气没有人知道更没人赞扬你的恩德,干嘛傻了吧唧的?”
“看你一击毙命的功力,怎么也接近不入流境的颠覆吧,怎地还伤在了这些渣渣手里?”
“喂喂喂,本小姐和你说话呐,你到是说句话啊!”
“你是我爹花了钱请来的高手吧,你要再无视本小姐,当心回了铁家庄不给钱。”
“哼,现在知道看本小姐了?晚了哦~”
“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再看、再看剜了你的双眼!”
“还敢瞪本小姐?小心刮花了你的脸,叫你长得比本小姐好看,不对,你丑死了,哪有本小姐美丽动人!”
“你……你往哪看?!呀呀呀……不、不是没你大嘛,有什么好得意的!”
“还敢笑,再笑杀了你哦……啊呀!快把那些恶心的尸体搬远点,血都溅到脚上了,你会不会干活啊!”
……
☆、赶路
苏蕊表示无奈并无视了之,原本还有些抖的手,经铁荨姗一通叽叽喳喳反而好多了,终于将尸体处理好后又从后院搬来了大量的干柴,点燃了柴堆,等火势蔓延神堂才带着铁荨姗离开了山神庙。
就在苏蕊带着铁荨姗离开一个时辰之后,从苏蕊来时的方向飘飞而来了三女两男五道身影,先后落在神堂前。
此时的神堂已经被大火包围,噼噼啪啪的木头爆裂声和一阵阵焚烧尸体的焦臭味充斥在山神庙之内,周围的积雪已经被大火的热浪烤化,雪水和泥土混杂在一起,让这个院落满是泥泞。
五个人也不忌讳什么,踩着泥泞走到大火旁,其中一个须发皆白衣衫肮脏的老人,指着不远处道:
“这里一定有过一场厮杀,你们瞧那绺碎发和帽子,应该是被附着在钝器之上的强劲内力硬生生斩开的。”
其余几人点头表示赞同,那老者捋了捋纷乱的白胡子看着大火略有所思,这个时候,一旁的红衣女子突然开口道:“里面的尸体应该还没烧尽,不妨验看验看,也许会有些线索。”
那老者不耐烦的瞥了眼那红衣女子,没好声气的道:“哼,就你这丫头脑子灵光,我老头子就不知道?!”
红衣女子勾唇一笑道:“师叔说哪里的话,就算侄儿不说,您老人家也能想到啊。”
老者撇撇嘴,道:“瞧你这笑脸儿老头子就生气,哼,都退后!”
红衣女子果然不再笑了,其余三人都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暗道一声,老小孩。
四人依言退后数步,老者提气凝神,眼中金色光芒一闪而逝,右手掌金色利芒突起,旋而凝于掌心,形成了一个不过半寸的金色手掌印,虚掌前拍,啪的一声响,老者手掌心那金色的掌印电射而出,掌印遇风则涨,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