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要求白小慢叫*床给自己听的那一段,居然和这场景重合,赶紧把那画面从脑海里收拾干净之后接着说:“在做我们电影的时候,就可以先大摇臂一个LONG景,拍蓝天白云棕榈树下两具交缠在一起的rou体,到交合处就点到为止换镜头,如果露了生殖区似乎连欧洲的R18都不被允许了。然后是近景,先从小腹的起伏开始。”任鸽右手抚摸着麦苗的小腹,再慢慢向上,“这时候最好喷点矿泉水在这个区域。”她的手指在麦苗的胸前比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圈,长期拿笔磨出了老茧的指腹不经意划过蓓蕾又离开,让麦苗脑里不停噼里啪啦的放着电,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腿夹得越来越紧。
“看今年奥斯卡了么?”任鸽绝对是毁气氛的高手,她的手一边抚摸着麦苗起伏的曲线,就像用心捧着两朵浓得化不开的云,一边却看似正经的问着这个和现在的气氛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问题。
这让麦苗的左脑和右脑在脑仁儿里不停厮杀,一区认为:你就该忠实的叫出你的感觉,这才叫真正的SEX;另外一区则表态:她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一定要像抗日女英雄一样抗争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加啦个油咧。
31第 30 章
任鸽见麦苗没做声,便自问自答了起来:“果然你没看。今年奥斯卡有个短片,讲的就是这么些年来有多少好莱坞一线女星在各种类型,不过大多是文艺片里露了ru*房。不是半圆,是连头一起算上。”说完她闭着眼睛用舌尖轻围住麦苗的蓓蕾侧面,满意的听见了麦苗抓着被单不放,被单被折腾到不满痛苦的呻*yin后又抬头:“所以,要得奖的文艺片,女演员不露上半身,男演员不露下半身是没有希望的。”
抗日女英雄麦苗现在不想和任鸽讨论任何问题,她只想简单的与这洪大而陌生的欲望一起载浮载沉。在蜕变成单细胞动物之前,她能想到的唯一事情就是:任鸽之前说得没错,就算不管看再多的小电影,一帧一帧的思考为什么这个演员会在最后是快意恩仇的这种表情,那个演员为什么在激动处会大声哭泣都不及现在她能体会到的——从身体最深处长出的果实,经由另一个人有意无意的触碰,变大、成熟、崩裂之后在她的身上汁ye横流。
“喂,你shi了。”任鸽趴累了,侧躺于麦苗身边时,手恶作剧般的掠过麦苗的大腿根处,手背沾到了一丝黏ye,她笑得很兴奋的与麦苗分享:“其实我也是。”
接下来本该进入更加深入了解彼此的时间,甚至任鸽的手已经深入麦苗的外裤一半手掌的距离,却听到哐哐哐地震般的敲门声。吓得任鸽连忙收回了手,在黑暗里抓起衣服像被人逮到偷情那般的穿好,屏住呼吸。门外的人没听到里面有动静,继续哐哐哐,更伴随着几声苍老的咳嗽:“小苗啊,我刚刚看你屋里有灯啊,小苗。”声音越来越大:“小苗,我是楼下的黄大爷,你们这单元就你没交水费了啊。”
单身女人活在这世上,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大概一个月必须做两件事情。第一就是换卫生巾、第二就是交水电气费。麦苗一边答应着正在洗澡马上就来,一边一股脑的穿着BRA、t恤、和外裤。开了灯,整了整头发,打开门把十点半了还上楼辛勤查水表的黄大爷迎进来。回答了几个像“工作还顺利不顺利啊”、“最近真是秋老虎晒死人啊”、“其实我们这个小区的停车费收得一点都不贵啊”之类的问题后,把钱从皮夹子里掏出,收回单据,正准备把黄大爷送出门,黄大爷笑着转过头来麦苗一句:“这几天常来家里坐坐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对象?小伙儿长得真Jing神,今天我还以为跟你在屋子里的是他呢。”说完,拍了拍麦苗的手肘:“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看着你们这楼里的小家伙们一个一个出去念书工作,就只有你又搬回来住,想着你哪天也要搬走去结婚,当年住在这楼里的人都散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说完,挥挥手,下了楼。
这。。。。气氛为何有点不和谐?任鸽坐在沙发上,麦苗并没有和她并排坐下,而是站在厨房里,沉默的拿起一个水壶准备烧水煮茶,刚刚汗流浃背,她觉得热和渴以及根本就无处发泄的渴望。任鸽这时却忽然侧着脖子问还站在厨房里愣神的麦苗:“你有男朋友了?”
“谁?”麦苗的反问相对更加简洁。
“刚刚你们这儿的门卫不是在说吗,那个这几天常来家里坐坐的男人。”任鸽扣着自个儿的手指上的倒剪皮,看似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其实挺在意。以前她也以为麦苗有男朋友,她也不在意。可现在不一样,她和麦苗不是刚刚差点,不是差点,是几乎,不是几乎,是已经擦枪走火了。只要麦苗大气淡定的讲“啊呸,谁有男朋友,男朋友是谁,我除了让你动手动脚之外,跟其他人都是很清白的。”那她必然会站起来无赖的把灯再次关上,鲜廉寡耻的继续刚刚还没完成的事情。但菜鸟和老鸟的区别就在于,菜鸟比较爱面子,需要一个台阶,或者感到自己比别人重要才敢没脸没皮;而老鸟一般会淡定的忽略以上种种一切,立刻死皮赖脸的进入主题。
可是麦苗不知道任鸽抠脚大汉般的心理活动,她只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