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国元帅,怎么可能不是马上步下的功夫样样Jing通?
可听细作说并没有见过她马上的功夫,也没有见过她马上用的是什么兵器。
难道她的兵器就是这手里的墨骨扇吗?
三川六国九沟一十八寨的人对云乾涵猜测试探不定。
而那个为小金川国王求情的将官却已经命人把大金川国王的尸体抬走,又亲自把小金川国王扶回了座位。
云乾涵眯着眼睛笑着看着那个人一直不语。这个人她看着倒是有着几分眼熟,不过一时半刻,她还真想不出来这个人是谁!
“赫舍里承文的弟弟,赫舍里承武。”夜奕手里摇着折扇走的云乾涵身后慢悠悠的看着那个武将。
“难怪我看着眼熟了。”云乾涵笑得坏坏的。
“挺能压住阵的。若是能收服就好了。可惜了。留着是个祸患。”云乾涵旁若无人的说,声音不算大,却也足够在座的人听清楚了。
这话一出口本就充斥着血腥的屋子瞬间陷入是否要现在就开杀的纠结。
引起这一切的云乾涵却没事人一样笑着。
“你既然是代表武世皇朝谈和而来,何故出手伤人?”一个穿着狐裘带的虎皮帽子的粗壮汉子站了起来。
“笑话,就行你们伤人,就不行我杀人?我不杀他,现在死的指不定就是我了。”云乾涵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快和杀机。
对于这种不能收为己用的人,杀的越多麻烦越少。
刚刚只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战争从来都是强者为尊。
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云乾涵一直记在心里,所以她才会连着两次战斗都是先杀了主帅主将。
她知道自己就算看过再多的兵书詹策,也不如久经沙场的老将,不过她也有自己的优势,就是她是新人,没有太多人了解她,她可以利用这点险中求胜。
当然这个方法只能用两次,第三次就危险了。
如果万一对方利用这一点,反过来抓捕自己,那自己就是自投罗网了。
最大限度的用自己的优势,在可以的情况下,尽量建设起自己对敌国的威慑力。
让他们明知道自己一定会如此,也不敢掉以轻心。
“堂堂一国元帅,既然胆小如鼠。”一个一身戎装的将领用十分饶舌的声音说着,听起来就像是外国人说中国话。
“我胆小如鼠,就不会在你们这么多人的时候,杀了大金川国王了。也不会就带着两个侍女来谈和。”云乾涵冷冷的讥讽。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真是没事闲得慌,找自己麻烦,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对啊!自己是谁呢
万雨墨?云乾涵?
为什么忽然觉得那都不是真正的自己呢?
云乾涵挠了挠头皱着眉,眼中杀气尽显。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我就是这样的人。不满的你可以站出来,谈和就按照我说的来。不服的今天就一个都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云乾涵Yin森森的笑着。
真是不想在和这些人虚伪与蛇了,实在太麻烦了。
一个一个的没完没了的虚情假意,满口的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坏水。
“你们可是觉得腿又酸又软,全身无力?”紫寻站在云乾涵身后小声的说着。
在座诸位都一愣,不说还不觉得,被这样一说,却是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四肢酸软。
都是在官场打滚多年的人,哪里会不知道这里的猫腻。
又是被对方如此一提,这问题还用想吗?
绝对就是对方动的手脚啊!
四周的弓箭手随着紫寻的这一声问话,好像得到了命令一下,纷纷口鼻窜血的倒在地上,四肢抽动,浑身痉挛,最后绝气身亡。
那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发生的。
“你又调皮了。”云乾涵不像是责难的嗔怪着说了一句。
“你个恶毒的女人,既然用毒……”小金川国王咒骂着。最后被赫舍里承武捂住了嘴。
“主子,您稍安勿躁,现在我们势弱,何必以卵击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赫舍里承武劝着自家主子。
云乾涵看着这主仆情深的样子,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墨骨扇,不知道眼神闪烁的在想什么。
“赫舍里承武做成傀儡或者毒人应该都是上好的材料。”云乾涵通过和夜奕的契约戒指,和夜奕嘀咕着。
“嗯。”夜奕没有什么反对同意情绪的应声。
“我还没做过毒人。”云乾涵继续道。
她知道夜奕虽然面冷,不过素来是很宠溺自己的,虽然她从来都不说。
“你以后没时间总是摆弄那些东西,弄个毒人防身也是好的。”夜奕声音中不自觉的带着几分温软。
对于云乾涵的要求,她总是无法拒绝,哪怕她的要求古灵Jing怪,又有些任性。
“你别动,让紫寻去。”夜奕看到云乾涵面具下的脸上露出小孩子得到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