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代过来的好吗?我还没说时下流行的互联网 和物流配送体系呢。分分钟忽悠的你认我当大哥,想要我都说完,没门,都告诉你,我以后怎么做大齐的首富。
刘煜美滋滋的计划着以后的经商大业,抬头看到顾锦澜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她。糟了,是不是要露馅。皇后一脸捡到宝了的样子:“永安的驸马就是不一般,驸马若是有时间,本宫母家有些生意,交给驸马打理如何啊?”“儿臣见识浅薄,都是纸上谈兵,担不起这么重的担子啊。”回头衣服可怜相的望着顾锦澜,用眼神说到,殿下快救我,我还要在府里吃吃睡睡。你自己出风头,本宫救不了你。顾锦澜用眼神回了过去。
“既然母后提起来,驸马就不要推辞了。”顾锦澜一把送刘煜进了火坑。“儿臣谢过母后。” 脸上的表情却像手里的鸡腿被人抢走了一样。娶的媳妇手都牵不到,还要替岳母打工,把桌子上的豌豆黄恶狠狠的塞进了嘴里。
“驸马可要慢点吃啊,母后刚交给你了任务,不过驸马什么时候这么Jing通经商之道了?本宫可是吃了一惊呢。”“呵呵呵呵呵呵,我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驸马可真是博览群书啊。”顾锦澜显然并不相信刘煜说的话。
“煜儿年纪还轻,一派胡言,让皇上和殿下见笑了。”刘慎一脸担忧,娶了永安公主,再加上他手里的十万城防军。已经是招人耳目。如果刘煜在这宫宴上再大出风头,如果景帝一时兴起,赐他一官半职。刘家如何再平安抽身,是个大问题。年轻人你来我往无所谓,如果牵扯到兵权,自古无小事。
景帝摆摆手,“爱卿教了个好儿子,朕要不是及早赐婚,恐怕这么好的女婿,要被别人家抢走了。”刘煜此时说的是经商,自古都是重农抑商,在这上面再有才能,终究是入不了眼睛的东西,景帝当然不会太在意。如果不是赋税方面,课以重税,国库每年都有很多收入,恐怕大齐这时候的生意人也多不到哪里去。如果刘煜此时聊的是行军打仗,治国之道,他当然不是这个态度。好死不死的,顾泓这时候却插话了。
☆、宫宴(二)
“妹夫这一句酒香不怕巷子深,真是说到了点子上啊。本王也有点疑惑要请教妹夫,不知道妹夫肯不肯教啊?”顾泓向顾锦澜挤挤眼,意思是,今儿你家驸马可是给你长脸了。“殿下尽管开口,只是刘煜不一定能分忧。”妹夫可知江南水患?”“这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我略有耳闻。”景帝听到顾泓提起来江南水患,也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下面一群大臣也竖起来耳朵。为了江南水患,景帝没少发脾气,嫌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对灾民和水患毫无办法。
顾泓提起来这个,是有意的。他常年在江湖行走,很少呆在深宫。阅人的本事,自然比其他人要好的多。他看得出来永安的驸马,不同一般,不像那些世家子弟,浮夸又没有真才实学,只是靠着祖辈庇护。除了没办法的联姻之外,他肯定希望顾锦澜的驸马,有保护他妹妹的能力。
治理水患而已,我好歹也是个学历史的啊,虽然没用太大的心思,这最基本的几千年的经验,都在我心里呢。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呢?他知道他这一说,势必在这大殿之上,激起千层浪。
刘煜拿起来筷子,夹了一口菜。大殿里的人,看他慢悠悠,心里都很着急。有的人着急他出丑,有的人着急这个驸马爷真的有好办法,拯救他们于景帝每天的怒火之中。
刘煜慢慢的放下筷子,并没有说话,他看向顾锦澜,他想从顾锦澜那里找到答案。如果是为自己喜欢的人,陷入这深不可见的政治,他刘煜也愿意粉身碎骨。但是他转而叹了一口气,就算他愿意又怎么样呢?顾锦澜和他之间,永远隔着一条鸿沟。顾锦澜看刘煜一再转变的表情,罕见的把手覆上去,“你是永安的驸马。”
刘煜表情马上转为狂喜,他当然只是这并不代表顾锦澜是认可他,目前还不知道他真的身份。但看现在,慢慢来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刘煜就像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被顾锦澜一鼓励,马上就要跳起来。
景帝看向下面小两口的互动,咳嗽了几声,“驸马,你可有良?”刘煜站起来,慢慢走到大殿中央。不说则罢了,既然决定要说,自然是要严肃并且郑重其事。她要让这大齐的官员,知道永安的驸马不是靠家里军功的纨绔子弟。她要让顾锦澜以后不要再这么耗费心神,她要有她自己的位置,来保护她的殿下。虽然现在还八字没有一撇。
刘煜微微躬了下身子,“回父皇的话,儿臣有几个想法,也不知道可行不行,还请在座的诸位老大人给个意见。”刘煜这番话说的巧妙,她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想到了治水良策,这群上了年纪的官员却没一个有好办法,她以退为进,先放低姿态,不然要树敌无数了。
“驸马但说无妨。”儿臣认为,今年江南雨水过多,沟满壕平,导致大坝决堤,水患严重,北方却雨水不多。一味加固加高堤坝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其原因乃是南北水渠不通。若要工部组织开沟挖渠,以后就再不怕水患泛滥了。”“驸马爷说的倒是轻巧,挖渠乃是重大工程,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