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你不会是我的解药。何必以这种方式来嘲讽我?可是桐笙没想到朔夜居然会亲吻她,用轻柔的声音对她说:“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笙儿……”
笙儿……
笙儿……
桐笙身边从来没有人这般唤她,但她竟然对这个声音唤出来的这两个字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正是因为这个称呼,这个声音,桐笙忘了挣扎,虽不情愿,却闭上眼任由这个陌生人对她做了那些不该做的事情。
有一只纤纤手游走在自己身上,拉开了扎在腰间在衣带,又从衣摆钻入,有点冰凉的指尖触碰着她遮在衣衫下的每一寸光滑皮肤,舍不得粗鲁便若有似无的抚摸。在几番拨弄下,那些衣衫便再遮不住原本藏着的如玉雪白。
同样身为女子,朔夜的手却攀上了桐笙胸前一处柔软的粉团。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揉捏着桐笙胸前很是敏感的地方,害得桐笙咬了唇都忍不住嘤了一声。桐笙双手扯住朔夜的衣服将她往下扯,似乎是故意要让朔夜不要再停留在这里,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朔夜那时并没懂得桐笙的意思,迟迟没有让桐笙满意。桐笙迫不得已才去主动纠缠朔夜,只恨不得要和朔夜缠成一体,好让她能大肆发泄自己的欲望。
桐笙急促的喘息萦绕在朔夜耳边,朔夜听得入迷就跟着忘了情。那片血红色的梧桐叶,总随着桐笙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断。那样子很美,美得朔夜总是情不自禁去亲吻它。朔夜早已被桐笙扯乱了衣衫,此时也近乎衣不蔽体,两个娇柔的身体竭力缠叠在一起挥洒出的淋漓香汗,还有桐笙时而发出的娇yin,混合成了锁在这房里的无尽暧昧气息。
桐笙的表情时时都在随着朔夜的动作变化,她并非愿意接受朔夜,是那药太厉害,她完全没办法制止自己此时这糟糕的行为。而朔夜总以话语让她安心,朔夜仅用了一双手,便让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却美妙不可言的感觉。
我不会害你……相信我……笙儿……
“嗯……”
这是一句答应,更是一声呻.yin。朔夜努力凭着记忆里的那些东西来使桐笙快乐,直到桐笙再无力去听她送到耳边的话语。桐笙的身体因朔夜的指尖而绽放,或是弓起身子不住颤抖,或是连脚趾都抓紧了床单,攀住她的肩,抓着她的手臂,在完全不可控制的情况下将那些欲望发泄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码字的时候,在微博里就说过了:后面那段已经算不上船戏的船戏,我起初是想好好写一回船戏的,可是写着写着,脑袋里就冒出了“加多宝”的广告词。“朔夜努力凭着记忆里的那些东西来使桐笙快乐,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我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好吗,这要我怎么写得下去!救命,如今我再看见加多宝都觉得人都不好了!
嗯,我讲了个笑话……
留言吧。
☆、你是谁
桐笙锁骨处那片血红的梧桐叶长宽接近两个指关节,朔夜替桐笙穿好衣衫时还特意多看了它几眼。大概沈家那对姐妹给桐笙下了很重的药,春.chao终于过去之后,她也只能凭着几丝意志来让自己稍微清醒。
这一世的桐笙是怎样的一个人?朔夜暂时不清楚,但她绝不相信会是沈家姐妹口中所说的,会在哪些公子哥面前卖弄风sao的人。她听着桐笙以极困倦的声音问她,“你是谁?”
“我是朔夜。”一个硬是被人从你记忆里抹掉的人。“是镇远大将军的女儿。”
“原来是那位女侯爷。”
“你知道?”
“皇上的圣旨被连夜送来,如今丰德城少有人不知道你。”桐笙无力地眨了眨眼,懒散的眼神中却让朔夜看见了她对自己的不友好。是啊,哪有人会对初次见面就与自己做了那种事情的人友好得起来?
“刚刚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朔夜坐在床边,她并没想让桐笙说一些不责怪她之类的话,只对桐笙说:“你暂时把眼睛闭上好吗?只当休息一下吧。”
连那样糟糕的事情都发生过了,桐笙现在也不怕朔夜再对她做什么,索性闭了眼,不再管朔夜。朔夜缓慢呼了一口气,只为了让自己也平静一些,然后将左手手掌搭在了桐笙额头上,自己也闭上了眼。
朔夜最大的本领,并非她的一身武功,而是她能随意改变别人记忆的能力。她能改变的又不只是记忆那么简单,而是通过别人的记忆来改变一些可改变的事实。就好比她让那位都未成家的大将军有了一个女儿,就好比沈正林突然多了这么一个不认识的外甥女。
皇帝给朔夜封了侯,将她送到丰德,大臣们却无一人出来反对女人封侯的旨意,这当然也是朔夜的杰作,她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桐笙。
朔夜已经记不得上一次找到桐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唯独记得那时桐笙是一个乞儿,在她找到她的那一天半夜里就死了。乞儿的阿妈如何抱着乞儿的尸身痛哭,朔夜也都想不起来,她只记得自己努力镇定下来之后赶到了奈何桥前拦下了即将饮下孟婆汤的那个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