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如何放在心中,夫君是个有气节的君子。”
曹善流闻言道:“我生来头一次听人说我是个君子……你可真看的起我,人人都只道我是个无赖浪子,品行不端满腹草包。哎。”
白玉楼一笑道:“别人看见的都是你的表面,你为人有情有义,热情大方。虽有浮浪行径但乃风气使然,世家公子难免如此。以我看,你小节虽然不修,但是大节也算无亏。守得住大节那也算的君子作为。”
曹善流听这人说话,声音越听越耳熟,感觉特别不对,自己又没见过这个千金,他从什么地方看出来这么多。想了想有些好奇,那还是看看长什么模样吧,已经都拜堂了改也难改。曹善流伸手去掀开了红盖头。
红烛之下,盖头一掀开,白玉楼一脸娇笑对望着他。
曹善流看了这张脸一愣,再看还愣,跟着揉眼睛,那还是没错啊。
白玉楼便笑道:“怎么样?”
曹善流张大嘴巴道:“你长的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好像啊。”
白玉楼这回个乐了咯咯笑道:“不知夫君说的是那一个人?”
曹善流脑子还懵着便道:“你长的和飘仙楼的……”想了想不对,再看,整个人腾一下跳起来道:“玉楼!”
白玉楼这才笑道:“你才认出我啊。”
曹善流深吸一口气,跟着冲上去把她抱住差点就哭了道:“你怎么在这里?”
白玉楼靠着他道:“我要嫁给你,自然在这里。”
曹善流不敢相信道:“你是尚书千金?”
白玉楼笑的掉了眼泪,这才把实情相告,曹善流恍然大悟,才知原来是赵凌成全。两个新人相对而坐都是喜极垂泪。
破浪
如此双方各自准备过得三日,便是众人要离开的日子。
赵凌久在江南对着这些风物与人都是不舍之情,索性不少朋友都陪着一起,扬州城内只留守了历宁和无相兼有长老堂的一些人。
这日天气不错,众人上得大船迎着江风都是心情一阵舒畅。雪衣的船虽然大,但是这么多人也坐不下,不少亲眷和随行的人都让上了别的船,雪衣的船上只有义首堂的人和赵凌,姑姑,小丫鬟,白易。
船工喊了声开船这许多艘船才陆续出发向前去了。
长胜帮这里也是临战在即,所有船只上的人员都是高度戒备。一直等待义首堂船只的出现一直等到日暮时分天色已经晚了水面上还是波澜不惊。
张暮川和赵恺迎风而立,便有人回报道:“报!前方出现悬着黑色大旗的一众船只。”
张暮川便夺过了一边人手中的瞭望筒到船头查看,但见那船只数量众多体型甚是巨大,张暮川便哈哈大笑道:“来的好!”跟着回报赵恺道:“果然不错,他们是打算走水路,你看那船只体型巨大,但是从吃水位看来,应该是载满了货物。咱们只需打他个有来无回!”
赵恺点点头听说不是空船这才放心,又拿着瞭望筒亲自看,但见那船头一身蓝衫的人一见便知是赵凌。那是再没有错。
张暮川摩拳擦掌道:“小王爷,我只待你下令了!咱们的船都等着呢!”
赵恺一笑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张暮川得令了,跟着一挥手中长刀。长胜帮的船全都齐齐鸣号。张满风帆迅速往义首堂的大船方向去了。
长胜帮的船来的又快又急,义首堂的船全呈一字排列,当先的是一艘黑漆大船,体型倒是不大,也够轻快,瞧见对方船攻了过来,立刻将火炮架在了船头,所有人都拔出了刀剑要展开一场血战。
赵凌立在船头,也伸手拔剑对着对方当先而来的船只道:“开炮!”
何四平伸手点火,耳闻轰隆一声,这个经过改造的大炮就发射了第一发弹药。
这弹药经过何四平的改造,威力巨大,一炮打过去正中了一艘驶来的船只,船头立即起火,甲板上一阵慌乱。
这边义首堂士气高涨,赵凌继续催命开火。
装载了火药的船只纷纷开炮,江面上一阵巨浪滔天,隆隆之声不绝于耳。
长胜帮见义首堂开火,纷纷也掉转了船只点燃火药向义首堂开火。张暮川看清形势指挥不乱道:“他们有射程的船只只有打头的那几艘,后面的全是货船,左右听我号令,从两边包抄,上了货船他们的炮火就废了!来人!所有船只分散开来,两翼进攻!小艇都放下去,全速前进冲过炮火,抢先登船!”
他有号令,一众人纷纷效遵从,张暮川便看着世子道:“世子放心一定拿下。”
江上双方炮火你来我往,大浪翻滚,各自都抓紧了船上的桅杆扶手,江浪不时卷上大船,众人都是狼狈,依旧坚持。
义首堂的战船虽然少,但是依靠新式的炮火,威力非同小可,那边的弹药打过来不如这边的弹药大,而且经过改造的弹药会引起燃烧,船舷起火不少人被烧纷纷跳入江中。即便如此,义首堂这边的几艘战船也在长胜帮的快船前纷纷被打中,但众人一心都齐力